来不是什么高贵人物,但也从来没有甘心过做一条野狗!
正在这时,耳畔传来微微的一声叹息。
有人张开胳膊搂住了他。
一个淡淡的亲吻,和着一丝烟草的味道,印在他的唇上。并不缠绵,但却足够温柔。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唇舌相触。
三少爷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扶在他的腰上。一边用力抽动着,一边在他耳边说道,“小老虎心里记着仇,三爷不怪你。但小心点折腾……别伤着自己,三爷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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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丽娘双眉若颦,似悲还喜,“只图旧梦重来,其奈新愁一段。寻思展转,竟夜无眠”……
那声音如丝如缕,一唱三叠,打着旋儿钻进人的耳朵里。
三少爷把李虎压在沙发上,两人交缠成一团。李虎一条腿搭在三少爷的肩上,另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下身连在一起耸动着,有腻腻滑滑的ye体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李虎的两条长腿曲线极好,随着三少爷每一次顶入,腿肚子上细长的肌rou便会因用力而凸起,浮现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他十根脚趾一会儿难耐的蜷起,一会又用力的伸展开。脑袋偏着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脖子扭曲着伸长,从喉管里发出一种极力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yin。
三少爷一边用力的动作,一边看向李虎袒露出来的脖颈。细细长长,虽然是长在这个粗人身上,却是纤细得带着两分脆弱。
爱怜的在这脖子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猛的一颤。
他刚刚说的是实话。这脖子折了,他确实会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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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咬紧了牙关,竭力抑制住自己发出好像野狗交尾似的哼哼声。
他甚至仇恨起自己的屁股来,‘真他妈的贱货!才被打成了火烧rou,被捅两下就在这里发sao!’
但那屁股自行恣意的快乐着,顾不上理他。每被捅进来一次,便高兴得一哆嗦,打着颤的流出点水来。
李虎心里憋屈,恨得要命。有心在三少爷背上挠出几道血印子来!但无奈隔着衬衫,手又不好使,只得揪扯他的头发泄愤。
三少爷的头发原本整整齐齐的,被他扯成了一个鸡窝。他看得想笑,一咧嘴却差点再流出点马尿来。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把老子干死在这里!否则等老子翻了身,非把你jian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jian成个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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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唱罢,四下里喝彩声雷动,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chao。
三少爷就势倒在沙发上,搂了李虎,两人汗唧唧挤在一处。
懒懒的缕着李虎的头发,低低的哼了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嗓音别有一种优雅的华丽,温醇得如同陈年的女儿红,只让人听了,就醉倒在这流年。
42
陆仲麟苦寻张志华未果。等他在焦急沮丧中终于抽出点时间去关心那个刺客的时候,梅九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倒在地上,忽冷忽热,身体抽搐着,渴望被扎上一针。
审问的人对他恣意羞辱折磨,要他乖乖的供出,谁是幕后的主使,便给他一个痛快!
梅九在心底冷笑。他就是不会趁了这些人的心,让他们知道原本这事根本就和谢三无关。就让那厮成日里提心吊胆去猜测谁要取他的狗命好了!
他虽被禁锢着无力逃走,但却仍然有力气拧断自己的脖子!
可是懦夫才这样做!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要坚持着活下去,逃出去,回来取这帮人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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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麟呆呆的站在地上那团烂rou面前,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进来了好一阵,他才刚认出,原来这个一团烂rou似的刺客,竟然是张志华,他的志华兄!!
这些日子以来他使尽手段,费尽心机去寻找的人,就这样坦荡荡,一丝不挂的倒在他的面前!!
他愣了好一阵,方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张……张志华,你……”
梅九努力将肿起的眼睛睁开一道缝,想要说话,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但最终,虽然嘶哑得不成声调,说出口的话却是清晰而条理分明,“快拿鸦片针来,给我扎上一针。我现在瘾犯了,等这劲头过去,再和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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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麟听完梅九的叙述,心里如同打翻了酱料铺,百感交集。
志华兄原来不是志华兄,而是北平城里响当当的头号杀手!
杀手兄倒在这里,凄惨到这付光景,却是自己一念之间惹的祸!
虽然梅九不曾坦白自己是受雇于谁,又是行刺哪个。但作为始作俑者的陆仲麟,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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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命令副官,“把人带回军部审问。”
一出门口,就有人拦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