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联系群众的伟大举措。
X市所有远离人群能做为嫌疑人老巢的独立住宅和废弃厂房资料全在这里了,几人埋首其间,对照房屋所有人查找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商铭有些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是房屋所有人?与这空房子有关系的不行吗?比如我家亲戚的房,我借来住几天,谁都不知道,不是更安全?”
文沫摇摇头,为他解惑:“不会的,从张倩被诱拐的现场我们可以分析出,嫌疑人逃离现场时不是是一味地乱跑,而是在不知道学校老师马上报警的情况下就地替换车牌瞒天过海,混淆警方的视线。这说明嫌疑人本身非常谨慎。如果使用别人名下的房产做为他囚禁孩子们的场所,他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吗?又或者那个所谓的‘别人’万一心血来chao下去了房子看他怎么办?他不可能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他一定会用自己的房子,他一定是所有人。”
“不但如此,这所房屋一定会有正常手续。不管房子在哪,总会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在别人的地盘上私自乱建的建筑总是不那么保险的,我敢肯定,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一定在桌子的资料中。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可以稍微放宽点要求,只查找既是房屋所有人,年龄在30到50之间,又有家庭成员死亡的可疑人员,这个家庭成员不再仅限于自己的子女,兄弟姐妹,侄子外甥女都算在内。”
那人静静地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无论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保证全身而退,这中间的变数太大,最大的不确定就是旁边不相关人员的反应。他现在在X市可以算是过街老鼠了,在他下手的时候,一旦旁边无关人员发现不对,上前阻止,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跟小女孩说话风险还是相当大的,极容易在这种敏感时刻被人当成怪叔叔。
田士强玩了半天游戏,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下来找吃的。那人被惊动了,看到田士强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啊,他跟小女孩说话拉扯很奇怪,但是小男孩不一样啊,如果让田士强跟他一起去,帮他带小女孩上车,他不就安全了嘛,而且一旦出现变故,田士强是可以舍弃的,他自己就能不引起别人注意地安全离开了。
那么,田士强可以信任吗?他决定要考验考验他。
于是这天的中午,那人带着田士强一起去了市区,找了家环境不错的餐厅吃午饭,期间他故意制造机会让田士强逃跑,自己刚暗中观察,让他欣喜的是,田士强丝毫没有想跑的意图。
太好了,机会来了!
斯德哥尔摩症候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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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回到车上,他严肃地对着田士强说道:“我们现在需要一个新的听话的妹妹,你能帮我带回来一个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今天能出来吃饭,已经让田士强欣喜不已,现在听到大哥哥要求他帮忙,他是不是已经获得了大哥哥的信任?如果自己做好了,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大程度的自由?他彻底安全了?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两人起了个大早,去市区一家肯德基吃了个早餐。那味道太好了,田士强吃得满嘴流油,自从他后娘生了个弟弟之后,吃肯德基对他来说就成了奢侈,父亲不再对他有求必应了,nainai嫌这些东西是垃圾食品,不带他来吃。现在能美美地吃到饱,一会还可以出去玩,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田士强的心里对带个妹妹回来不但没有一丝的抵触,反而还隐隐期待起来。
周末的游乐场游人如织,人声鼎沸,小朋友们开心地在旋转木马背上露出天使般地笑脸,殊不知恶魔已经盯上了他们......
年方8岁的聂雅清自小接受着淑女教育,年纪小小就要学习钢琴、书法和舞蹈等六门功课,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好不容易在病了一场后减轻了些负担,央求妈妈好久今天才能痛痛快快地出来玩一场,却不想到了游乐场也不能随心所欲,海盗船,过山车,但凡有丁点危险的妈妈一率不让玩。聂雅清毕竟是个孩子,跟妈妈闹起了别扭,小孩子心性一起,便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溜进了鬼屋里。
田士强把园里他这个年纪能玩的都玩了个遍,连因为天气冷下来几乎无人问津的激流勇进都没放过。那人好脾气地一直陪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了,他从未带弟弟出来玩过,今天也算是补偿他了,虽然自己的亲弟弟再也不可能像田士强一样拉着他的手吓得惊叫连连。
从鬼屋里出来的聂雅清眼角犹带泪花,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但脱离了妈妈的掌控、第一次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这种兴奋之情足以压倒一切,她蹦蹦跳跳地向海盗船进发!
田士强一早就注意到了没人陪着一个人跑来跑去的聂雅清,他拉了位那人的衣袖,悄悄地指着小女孩问那人的意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一个人跟了上去。
小孩子之间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聂雅清归根结底也只是个8岁的小姑娘,又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