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去,宋凯文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悦,隐约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不是啊chaochao,我是说……我想追你……我喜欢你,我认真的……”
江chao笑了起来,跟在三夜山庄那天笑的一样,宋凯文今天还很清醒,清楚地看见了他满是笑意的脸上冰冷的眼睛:“……认真?宋凯文,你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他把一把把手扯回来,宋凯文连忙抓住还要再说,江chao却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脸上连笑也不挂,皱着眉喝道:“放开!”
宋凯文吓了一跳松了手,江chao回到桌子,仰头干了一本冲所有人说:“自罚一杯啊,我先走了。”
随手把信用卡往桌上一丢,转头就走,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觑。
第二天,圈里人都知道,钱二爷和Keven闹掰了。
江chao没再去过浅蓝,反正三里屯的又不是只有那一家gay吧,何况江chao本来就是男女通吃的。
他没见过宋凯文,甚至连消息也没怎听说:别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都听说他俩掰了,都尽量避免在他面前提起他。
直到一个月后。
他那天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不是别人,正是那天KTV的那个男孩子,他似乎自那天就对江chao很迷,要到他的电话以还他衣服的名义又约了两次,总算进了江chao的玩乐的固定班子。
江chao也没拒绝,出来一起喝酒玩了几次,他说他过生日跟江朝要礼物,江chao干脆就做东攒了局。
那是三里屯另一家老牌gay吧,比浅蓝贵了一杯还不至,一层是大厅和舞池,二层围了一圈钢铁走廊,后面是装修豪华的包间。
江chao包了最大的一个,叫了很多朋友,一屋子人唱歌跳舞,抽烟喝酒,江chao让他们敞开了喝,众人玩的不亦乐乎。
以至于宋凯文冲进来的时候,看了一圈,都没看见江chao在哪。
酒吧的老板跟宋凯文互相看不对眼多年,倒是第一个看见了宋凯文,他正拿着话筒,看见宋凯文冲进来,就这话筒就说:“哟~~这不是宋老板吗?怎么今天到我这来了?浅蓝开不下去了?上我这找活干呐?!”
一声哟出了十八道弯,也不知是哪不对,话筒发出了刺耳的尖明,一屋子人瞬间安静下来,以至于所有人的都看向宋凯文。
已经是11月中旬,天气挺冷,宋凯文却只穿着一条挺宽松的运动裤和白色的背心。
他也不理那人,在停住的众人中找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江chao,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你让他们都出去一下。”
那个老板知道江chao是个肥羊,可惜一直去浅蓝,愤恨已久,好不容易等他俩闹掰了正得意呢,见宋凯文不理他,也不假装客气了,冷嘲热讽到:“怎么着?Keven,你今儿上我这砸场子来了?”
宋凯文长得太高,身材又结实,平时不显,他此时冷着脸,居然真的显出几分威严了,有点吓人,他横了那人一眼,吓那人立刻噤了声,他却没有说话,又转过头盯着江chao执拗的说:“你让他们都出去一下。”
江chao神色也不好看,原本喧闹的包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神色紧张的在他俩之间打转,有些认识宋凯文见他这样有点想走,但江chao没开口,又怕惹他不高兴,只好小心的观察两人的脸色。
打耳钉的那男孩却不干了,他并不知道江chao和宋凯文的事,只是好不容易才赖着江chao给他攒局,宋凯文明明知道他今天过生日还想要趁机搞定江chao,却故意闹这一场,实在不太给他面子,他站起来,走到宋凯文面前说:“Keven,你干嘛啊?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有什么事非得今天闹?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跟江chao有什么事冷静点儿,慢慢说。”
宋凯文原本什么谁都没想理,听他这样说,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原本总是挂笑的脸上带上莫名其妙的凶狠,他冷笑一声:“呵,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个蛋的面子?滚开!”
那男生以前和宋凯文上过几次床,俩人关系还算不错,万万没想到宋凯文给他来这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宋凯文又高他太多,他又惊又惧,愣在了原处,旁边人见宋凯文真的动了气,生怕他一怒之下把他揍了,连忙把耳钉男生拉走。
江chao皱着眉开口:“宋凯文你有毛病吧?你抽什么风呢?”
见江chao终于终于肯理他,宋凯文又看了回来,语气好了一些:“江chao,你让他们都出去行不行”
江chao翻了个白眼:“你有完没……”
他话没说完,宋凯文忽然了然的点了点头,一把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子,他身材好,细腰窄胯腿又长,故而那条超大号的运动裤的松紧跟没用一样,他一扯开带子,就立刻掉了到的脚边。
一屋子人惊呼出声,还有喝多了的人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他还想再□□,但手莫名的在发抖,他一气之下干脆撤着两边竟直接把那条内裤撕碎了。
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和潜伏在腿间还垂软的,鸟。
众人惊呼更甚,口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