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宋凯文腿长,说是跳,其实轻巧的基本就是一转身迈过来了的。
他径直走到舞台旁调了下伴奏带,然后坐到了舞台上的高脚椅上。
那件墨色的中衣因为刚才外面冷,倒是系上了,但系的松垮,还是露出半个胸膛来,陈三夜给他调了光,蜜色的胸肌在灯光里闪出光泽来,原本浅色的唇因为喝酒而显得有些红,丰润的像一瓣娇艳的玫瑰。
他选了一首时下挺流行的歌《易燃易爆炸》,略有点低哑的嗓音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很是撩人。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爱我纯粹还爱我□□不靡颓
看我自弹自唱还看我痛心断肠
愿我如烟还愿我曼丽又懒倦
看我痴狂还看我风趣又端庄
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
祝我从此幸福还祝我枯萎不渡
为我撩人还为我双眸失神
图我情真还图我眼波销魂
与我私奔还与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还夸我欲盖弥彰
江chao靠着吧台坐着,他仰着下巴,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舞台上的宋凯文,不知是不是喝的不少,眼神有些迷离。
秦浩铭被陈三夜一伙人拉走喝酒,严冬靠在江朝的旁边,喝宋凯文给他调的莫吉托。
江chao听了一会,侧头跟严冬说:“冬冬,你看他,像不像是午夜里胜放的玫瑰花?”
在追光灯下,宋凯文唱的兴起,扯开了身上那本来就系的松垮的带子,笑的张扬又撩人。虽然对宋凯文并没有什么兴趣,严冬也承认,这时的宋凯文这时非常惹眼,如同红玫瑰一样招摇的怒放。
见严冬点头,江chao笑道:“但我知道不是,他其实是以一朵大王花,如果你被娇艳的外表所以吸引,就会被吃的尸骨无存。”
严冬有些惊讶的话回头看了江chao一眼,却看他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又笑了起来问严冬:“严冬,你有没有好奇过为什么我这么贪恋美色的人,他那么撩我,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心动?”
严冬诚实的点点头。
江chao笑了,很开心的捏了严冬一下说:“哎呀,冬冬,我喜欢死你这个样子了。”
然后才开口解释说:“这个就像你在打一个氪金的网游,你是个人民币玩家,每个月氪金1w块,你在普通的玩家里横行无阻。但突然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同样的氪金的玩家,他每个月至少氪金10w,他非要跟你pk,不氪金的玩家看你俩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肯定打不过他。”
江chao笑眯眯的回过头来,看着舞台上唱的正开心的宋凯文:“我和他是一类人,所以我只要看一眼吗,就清楚我根本玩不过他。”
江chao是二,但他父母都是Jing明的商人,他的骨血天生就刻着商人的趋避利害的算计。
“我是爱玩,但我还没爱玩到把自己玩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把杯中的酒饮尽,摇了摇头:“我确实是个色鬼,但我可一点也不风流。”
严冬觉得江chao应该是有点醉了,平时他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他无意对江chao的说法评价什么,可是他想,当你已经开始这样想了,那么真的还来得及抽身么?
除非那个氪金10w的主动放弃,否则光逃,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于是严冬问他:“所以你要怎么办呢?就这么耗着嘛?”
江chao那难得一见的轻佻傲慢的表情转瞬就消失了,他苦着一张脸把头靠在严冬的肩膀上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好话坏话说尽了,他怎么就不死心呢?”
舞台上,宋凯文一首《易燃易爆炸》已经唱完了,他又压着嗓子,声音缠绵的唱起了《痒》。台下几个人捧场的吹着流氓哨,宋凯文毫不怯场,一边唱,一边冲着吹流氓哨的抛了个媚眼。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他台上唱的神清气爽,江chao在台下看着,露出一个平日从没对宋凯文展现过的笑。严冬安慰的拍了拍江朝的肩膀,江chao突然笑了,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你可别拍我了,你家那小孩瞪我瞪的快把眼珠子掉出来了。”
他忍不住又捏了严冬的下巴一下说:“冬冬,我发现你怎么那么迟钝呐。”
年方25的“小孩”秦浩铭面色不豫的看着严冬有点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方向,连忙摆出一个很乖巧的笑容走了过来。
“哥,少喝点哈,莫吉托甜不明显,喝多了也挺上头的。”
江chao很有眼力见儿的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