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命运之类曲子的全被我弹的像坨屎。"
赵胜耘闷笑,周秦推了他一把:"不准笑,他说我缺少历练,人生除了钢琴就是家人,感情匮乏。我被他历练了六年也没有任何进步。我特别的生气,就办了休学,偷跑来香港打算感受一下生活。我带的钱不多,你知道历练嘛,结果第二个礼拜就让我大哥逮到了。
"我求他说我真的是想要过点不一样的生活,让他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大哥很宠我,就答应了。我在香港找琴行调音挣钱,过了五六个月,感觉还是跟以前差不多,把录音发给导师听还是被他骂成一坨屎。
"再后来我就碰到了你。"
周秦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赵胜耘听出他的意思,笑都憋不住了。
"碰到我你怎么了?"赵胜耘懂装不懂,故作天真的问他。
"被你折磨的把命运弹的特别好。"周秦就是不说赵胜耘想听的。
"然后你利用完我就把我抛弃了。"
"我不是,我那时只是怕你寻根问底,跑出去又正好碰到我大哥......"周秦想辩解,但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这么逃避的原因,又怎么跟赵胜耘解释。
如果这次赵胜耘没有捉到他,他或许还是会装死不去联系他。
不过赵胜耘没有给他或许的机会。
"小秦,你这次留下好吗?"赵胜耘深深看着他,"你不想开演奏会就不开,不想录cd咱不录,我给你最好的琴。你想回去看家人我陪你去,你想一个人去也成,只要你不走太久。"
"啊?那我还得问问我哥。"周秦嘴角咧的很坏。
赵胜耘骂着小混蛋就亲上去,本来压制着的欲`火又燃了起来。
把周秦的上衣掀起来,按着他细瘦的胯骨啃舔。
(不好意思我又拉灯了我,太耻了写不粗来)
第二天一大早赵胜耘从怎么都找不到小家伙,自己孤独终老的噩梦中惊醒,看见周秦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边,一颗悬着的心倏的放了下来。
看到一旁开了静音的手机在震,就拿过来接起。
祁刚打了几十个电话,一听赵胜耘的声音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大骂:"赵胜耘我草泥马逼!你他妈拿了周商的房卡拍拍屁股走了,知道老子被他折腾得多惨吗?!"
"你是被他强`jian了还是把他强`jian了?"赵胜耘没有一点羞愧之心的摸着身边周秦柔软的头发,见周秦快被吵醒的皱皱眉,马上压低声音下床走进原本属于周商的套间,"我是为了让你跟他好好联络感情。"
"我艹,他喝醉了死活要找他弟,说要把他吊起来打,后来还吐了我一身,我他妈只能把他扛回酒店,一摸身上房卡都不在了,身份证都没有,还是用老子的开了个房。老子昨天捶门你都不开,差点被保安拉走你知道吗?"
"哦,多谢啊,回头请你吃饭,周秦醒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挂了啊。"
"滚你妈----"祁刚看看手里被挂断的电话,又回头看看瘫在床上宿醉未醒的周商,挫败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不就来谈个生意吗他?!赵胜耘这个瘟神!
这边赵胜耘听到主卧有声音,连忙跑出去,看到周秦果然是醒了,坐在床上揉揉脸,委屈的看着他:"疼。"
"哪儿疼了?我看看?"赵胜耘搂过他就要检查,被周秦打了一下手。
"我要喝艇仔粥。"
赵胜耘一边亲他一边答应。亲着亲着就有点控制不住,想着周秦可能受不住又只好停手,打了内线让酒店送点粥上来。
没过几分钟门铃响了,赵胜耘一开门祁刚和周商黑着脸站在门外。
"快把我弟还给我,"周商想进门,见赵胜耘把他拦在门外不让进,气道,"你把我弟怎么了!"
"我的粥呢?"周秦洗完脸走出来,看见他哥站在门口,很喜庆的对他笑笑,"哥你回来啦,你昨天干嘛去了啊,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周商快被这个粗神经的弟弟气死了,他被灌了酒宿醉还担心的半死,合着这小祖宗跟姓赵的大尾巴狼在这儿过得还挺惬意的。
"你跟这个赵胜耘到底什么关系?"周商还是把赵胜耘推开硬挤了进去,拎着周秦问。
周秦耸耸肩:"哎呀哥你别管了,我就先不回去了,你事儿谈完了赶紧走吧。"
"不行,我答应大哥要看着你的,你要不就跟我回去,要不就自己去跟大哥说!"周商急了,他可不想被家里那位黑面大神弄死。
"喂大哥,"周秦直接找出电话打过去,嗓音甜的快滴出蜜来了,"我好想你,你忙吗?"
周商快吐了,听了几十年都没习惯小弟跟大哥撒娇的那个狗腿样。
赵胜耘也有点嫉妒,周秦都没这么给自己说过话。
"不忙啊,我想在香港开个演奏会,那个叫赵胜耘的非要给我办,我拗不过他。嗯对就是找我的那个,没事不是寻仇。那我不跟二哥回去了啊,好的我会注意身体的,大哥你也要注意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