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先生教她都难?
“一般的先生你要吗?”一针见血的楚毅之继续问,楚昭摇头,一般的先生她要来干嘛,不管是钟氏还是楚毅之,远甩了多少人啊。楚昭现在就是不满足于钟氏的指导,这才提出要找先生啊!
楚毅之懒懒地道:“要找个好先生不一容易,你运气那么好,不如,自己给自己找个好先生!”
妥妥的调戏,调戏啊!楚昭瞪了楚毅之一眼。若不是楚毅之很忙,她哪里需要请先生。
“翼州有一位归隐的大儒,能不能找到,看你运气了。”楚毅之在楚昭气鼓鼓之时,给了一个消息,楚昭道:“什么大儒?”
“姜参!”这名字,楚昭也是听说过的,确实是一代大儒,这样的大儒归隐翼州,翼州那么大,呵呵……
无力地挥手,“看运气喽!”
“去给太夫人拜年。”听他们兄妹俩扯完了闲话,钟氏在一旁开口催促,楚毅之正了正衣襟,冲楚昭使了个眼色,“走!”
死了儿子,以前喜欢的孙子也死了,楚太夫人到了翼州之后十分老实,钟氏和楚毅之并不曾亏待她,相比起在京城的冷漠,钟氏晨昏定醒,楚太夫人再没有为难过钟氏,倒像正常的婆媳了。
连对楚昭也亲近了些,可是隔阂已经产生了,再想抚平谈何容易,楚昭又是个记仇的,
见了太夫人,该有礼数有,多余的闲话就没了。
“卫氏是打算一直留在京城了吗?”楚太夫人突然问起此事,楚昭拿眼看了楚毅之,楚毅之道:“是吧。”
“若是如此,待出了孝,你请你阿舅往卫家去一趟,写下和离书,卫家女既不愿尽为妻为媳之责,我们楚家也不要这个的人。”楚太夫人气呼呼地说来。
楚毅之淡淡地道:“此事我心里有数,祖母且莫忧心。”
换而言之,他有他的打算,楚太夫人别多管闲事。
楚太夫人一看楚毅之那张冷峻的脸,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有心想说说钟氏,钟氏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中的镯子,不发一言,亦叫楚太夫人心里打悚。
再是楚昭,又想到楚昭曾经见鬼,楚太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你们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得闲再来看我。”
三个人同时动了,站了起来齐齐告退,动作一致,丝毫不客气地走了,走了……
“这是你阿舅的来信。”出了楚太夫人的门,钟氏缓缓地拿出一封信来,楚毅之接过,一目十行,楚昭能感觉到楚毅之身上散发的一股无形的黑气,是什么内容啊,让楚毅之身上都出黑气了?
楚昭好奇死了,楚毅之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
耳朵竖了起来,什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几个意思,几个意思?楚昭心像猫捉一样,楚毅之道:“既然这么想和离,我就帮你一把。”
和离,和离啊?这是卫氏?楚昭踮起脚想凑过去看看楚毅之手里的信,楚毅之一个眼神扫过来,本能地一缩脖子,好可怕!
“乖,这些事不该让你知道。”楚毅之竟然还冲着楚昭笑了笑哄着,楚昭半僵的脖子连忙点头,表明她乖,她听话,听话。
不远万里的京城,正月未出,卫太常家传出了一片哭声,“作孽啊,作孽啊,当初就不该将你留在京城,如今这般,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父亲不是早说要我与楚家和离吗?如今为何怪我。”争执之中,互不相让。
“你一日未与楚子韧和离,一日便是楚家妇,既是楚家之妇,如何和未嫁一般,梳了未出阁的娘子的妆头,叫人认出来了笑话。”中年儒雅的男人,如今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生吞了眼前的女子,此女正是卫四娘。
卫四娘皱眉道:“只是与人玩耍罢了,如何能料到叫人撞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楚子韧此人,是你堂叔作媒,相貌英俊,年轻有为,自你嫁出楚家待你亦是极好。若非他执意要回翼州,又得罪了楚家的本家,你自小是我们娇宠大的,我们也不会作主将你留京。”
“我们留了你,楚家亦知我们的态度了,只是如今楚家正在孝期,不宜提及和离之事,只需你等上三年,三年过后,楚子韧这等聪明人,必然送上一纸和离书。可你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叫楚子韧知道。”
“楚家远在翼州,如何会知京城之事。”
一旁的卫夫人急急地插话,卫氏之父气极地道:“楚家在翼州,钟家还在京城呢。”
女儿蠢,妻子也蠢,卫翁气得眉头跳跳,直指自家的夫人道:“原本与楚家结不成亲,也不会结仇,她自己行事不端,叫人捉了把柄,楚家若是记下此仇,你最好盼着楚子韧没有翻身之日,否则,我卫家恐有大祸。”
“郎君说什么呢,翼州那等地方,如何有再起之势,楚子韧尚未出孝却已经被皇上下旨赐为渤海郡守,许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回京的机会了。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把四娘留下,一辈子见不着孩子,那跟没了有什么分别。”卫夫人赶紧表明态度,丝毫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