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的存粮。
啪。楚昭突然一拍脑门,欢喜地抱住钟氏,“阿娘,我想到别的店要做什么了。”
粮啊,糖果,专门卖糖果吧,楚昭到这儿以来从来没见过糖果,五颜六色的糖果,依然独此一家,越想,楚昭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做什么?”钟氏奇怪楚昭的激动,顺着楚昭问,“糖,糖啊。”
“制糖?”钟氏不明所以地问,楚昭点头,有心要说什么,话头一转,“还是等我做出来再叫阿娘过目吧。”
话说她还只知道煮糖,想要做五颜六色的糖,不研究下怎么成。决心去了解的楚昭后来才发现,这会儿的人,盐是用煮的,糖,糖是用晒的。
好像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技术啊,开了糖果店大发一场的楚昭,摩拳擦掌的好想找个靠海的地方跟她哥好好说说,制盐啊。
到时候,他们家还会差银子吗?只要不差银子,兄妹同心,哪怕天下大乱他们家也一定能稳稳当当的。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京城没海,楚家的祖籍虽说是在冀州,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想劝人从京城迁回冀州,难。
第064章 梁州遇刺
无论如何,楚昭开了一家玩具店,不久之后又开了糖果店,两个店的生意都爆满。楚毅之得知她制糖之后,参观完问了一句,“你怎么想到熬糖的?”
“随便想想就想到了。”楚昭在接二连三地剽窃了别人的成果后,无凭无据的,只能厚脸皮的把这些成果往自己的手上揽。
听到这回答,楚毅之忍着吐血,随便想想就能想到,呵呵,叫外面那些人听了得有多吐血啊!
“你的糖果生意让阿兄拿去做如何?”楚毅之没忘此行的目的,楚昭一听二话不说地点头道:“阿兄拿去吧,拿去吧。”
如此大方叫楚毅之勾起了一抹笑容,“放心,阿兄赚的分你一半。”
“不用了。”楚昭推脱,“我又不用什么钱,阿兄赚了就留着吧。”
“阿兄说给你的你就拿着,将来再有什么赚钱的法子都可以跟阿兄说。”楚毅之蹲下跟楚昭说着,楚昭才反应过来,这是让牛吃草好使牛啊!
啊呸,她才不是牛呢。楚昭甩掉脑子的想法,其实很有心说说玻璃的制法的,还是太小了,暂时,先靠糖养肥一点吧,将来大点了,再折腾别的。
楚毅之不知楚昭暗暗藏私两样最是赚钱的法子。他心里已经活络起来,想该怎么把糖业发扬光大,赚到更多的银子。虽然兄妹俩赚钱的目标有些小小的差别,最后总是殊途同归。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在他们准备闷声发大财的时候,楚毅被撤官,打得楚家上下措手不及。
事起之时,皆无准备,事发之后,连楚毅之都觉莫名。
楚毅之虽升为御史,奉命前去查探今圣长子梁王封地梁州,因前岁梁州干旱,民不聊生,今圣下旨拨粮赈灾,休养民生,楚毅之前往梁州,看的是梁州百姓是否已恢复生产。
同行御史非楚毅之一人,另有一位老手,正好出自刘家,往日还算平和,楚毅之尊老爱幼,凡事都帮刘御史一把,苦的累的他自己全干的。
只是梁州的情况真算不上好,百姓瘦得皮包骨,面色腊黄,楚毅之有心问问梁地的情况,却处处被梁王的手下拦着,最后楚毅之明白了,梁州的情况远比他想的还要不好,若不然,梁王也不会阻拦于他。
刘御史摆明了就看看,一句话也不多说,楚毅之心怜百姓,然以其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只能忍着。
算着起程回京的日子,不料就在回京的路上,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冲到楚毅之的面前,后面一群黑衣人追赶,见是使臣,纷纷后退。
楚毅之知道被追杀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因那人倒在他面前时说了一句,“我有梁州官吏贪污的账目,求御史救我。”
如果楚毅之不救此人,不仅这个人死,梁地会死的人更多。楚毅之清楚此事将会带来的震荡,然而,他并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让他见死不救,他做不到。
是以楚毅之命人将黑衣抬直了马车,刘御史知道后用不同往日的速度直奔楚毅之。
“子韧,此人救不得。”刘御史黑着一张脸直接道破,楚毅之微微一笑,“御史,谨言也,见不到还能装聋作哑,看到了不管,良心不安呐。”
一语道破他所为的原因,引得刘御史一叹,“你还是太年轻了。”
楚毅之摇了摇头,“我知你是为我好,此事是我一人所为,绝不累及刘老。”
刘御史摇头叹息,最终还是离开了。楚毅之钻进了马车,侍从已经给那人上了药。
“郎君,此人受伤颇重,有几处险些要了他的命,他能熬到现在实属难得,要想救他,需找个大夫。”侍从跟楚毅之大概说了情况,楚毅之道:“此处离京还需三日路程,若是停下只怕要生事端。”
“不必,不必为我寻大夫,这个,这个是账本。”那人不知何时醒来,拿出一本染了血的账本递给楚毅之,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