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得。”
宾客们受到了惊吓,两家人自然也是丢了人,尤其是当有人推开门的时候,发出尖叫声。宾客们闻声跑进去,看到新娘和她的前未婚夫待在房间里,眼神都变了。
“我们……”
“隽殊,你来了。”
在一众的瞩目中,秦隽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领带打得笔直,只是领口习惯性地多解了一颗纽扣。
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纪悬,走到阮啾啾面前,牵起她柔软的手。
“需要我多走几步,没问题,但如果你也能朝着我走过来,就更好了。”
阮啾啾:“唔?”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外面的座椅、花卉被毁得一塌糊涂,时间太短来不及准备。秦隽殊在她的手指上轻吻了一下,动作小心,声音低沉而温柔:“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柔和。
阮啾啾拽住他的领带,向前带了带,秦隽殊听话地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阮啾啾在宾客们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中吻住他的唇。
当然可以考虑。
……
“所以你当时直接相信我了?”
秦隽殊抱住阮啾啾,不让她动弹,乐此不疲地在她的头上扎一个个丑丑的小辫子。阮啾啾拿他没办法,只好倚在他怀里不动弹。
他又扎了一个小辫,说:“有证据而已。”
“什么证据?”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阮啾啾:“……那我还是不知道好了。”想来想去,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以为结婚之后,就会自动脱离这个世界,结果结婚都几个月了,还没脱离这个世界。更气愤的是,秦隽殊似乎对某些事情异常有兴趣,时不时地折腾她到半夜,害得阮啾啾衣柜里高领衣服一堆,隔天就对他怒目而视。
太过分!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秦隽殊是第一个因为肾虚而死的男主吧!
阮啾啾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羽毛般的吻轻盈地落在她的脖颈。
“想你。”
秦隽殊嗤笑:“想我时的表情这么沉重?”
阮啾啾:“……哼。”
下一秒,他的长臂一带,阮啾啾歪倒在沙发上,秦隽殊轻车熟路地扭开她的扣子,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辗转,最后停了停,恶劣地捏了一下柔软的胸。
“好像变大了。”
“滚!”
阮啾啾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上去,被他握住腿。
“别闹,不是说好等会给你过生日吗?”
“生日礼物不就在这里吗。”
秦隽殊低低笑了一声。
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纪念日。
阮家发生了两件大事:阮琛订婚,阮嫣嫣带着怀胎四月的孩子回来了。据说是因为女人太多,心里烦得慌,就哭着说想回来住住。
阮父狠不下心,便让她待着。老宅只有偶尔回来的阮父,剩下兄妹俩各自有房子,可以说是非常安静。
纪悬这一年过得不算顺利,失去了神奇能力的他差点自甘堕落,期间也有爱慕他的女人对他失望,离开了那里。
但很快,他打起Jing神,子承父业,重新做起了生意。
虽然远远没有以前风光,但好在他尚有决心。阮嫣嫣自然对自家姐姐的生活嫉妒得不行,阮啾啾这一年被养得愈发娇嫩欲滴,走到哪儿都是全场焦点,一看就知道夫妻两人感情肯定不错。
而一心追寻着英雄气概的阮嫣嫣坐在镜子面前,望着自己浮肿的脸,有些憔悴的容颜,使劲地咬住唇。
纪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来看她了。
她怨天尤人,痛苦不堪,但之前风光的投奔行为已经让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她,还让阮家颜面尽失,就算回来也永远不能正常出嫁了,他们望着她的目光,永远像看着一个傻女人。
销声匿迹嫁给普通人?更不可能,她过不了普通日子。
当初决定已下,就注定她永远不可能再回去。哪怕纪悬有时醉了酒,痴痴凝视着她的时候,嘴里却叫着阮啾啾的名字。
想到这,阮嫣嫣的脸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掩面失声痛哭。
深夜。
阮啾啾窝在秦隽殊的怀抱里,半晌睡不着。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特殊的感应,今晚恐怕……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睡不着?”秦隽殊在她的额头一吻。
“我说。”
阮啾啾下了决心,表情认真,一字一顿地问:“你——知道温海桐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听起来是个男人?”
“不记得就算了,只是一个以前认识的……小弟弟。”所以说,真的是她想多了吧,之前的错觉,还有一些误会……
“结婚纪念日,没有什么愿望吗?”秦隽殊笑得懒懒,打断了她的想法。
“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