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澈只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牛仔裤和深棕色的皮革马丁靴。
不同的穿衣风格,不同的神情,让叶慎荣下意识地对眼前的云澈有了警惕。
但是云澈的举动却暧昧得令叶慎荣愣住了,他进门半步,一手按着叶慎荣的肩膀微微俯下身来,两人几乎脸颊相贴。
毕竟是日夜缠绵过的身体,云澈的呼吸吹在叶慎荣耳朵边,叶慎荣就不禁颤了颤身体,迟疑着,没有退开。
“云澈……”
“你刚才的表情让我发现,你还挺机警的。难怪杜锦笙想吃了你,要这么大费周章。”
“……!”
叶慎荣感觉到云澈的气息不对时,就被后脑勺一击打昏了。
云澈接住倒下去的叶慎荣,看了看房间内,冷笑。
……
叶慎荣醒来时,知道自己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时间也应该过了很久,看外面的天色光线,现在像是中午。
三十平的大房间里,有几样简单的家具,有一张两米左右宽的大床,而且竟然和他家里那张从意大利订制的床是一样的。
床诡异地摆在房间正中,四周有从天花板放下来的铁栏杆,形成一只巨大的铁笼子罩着床。叶慎荣双手被铁链绑着固定在头顶上方,而双腿被迫打开,更是被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弯曲着吊在几根铁链上,铁链分别固定在两边笼子的铁栏杆上。
衣服还穿在身上,就是不知还能穿多久。
叶慎荣没有因为保持着尴尬的姿势而慌张,调整着呼吸,维持镇定,观察着四周有没有逃脱的机会。
房间四角有摄像头,全部都对准了床,叶慎荣相信主谋就在监视器那端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多久,主谋就走进来。
还有两个穿着统一白大褂的黑人女奴,戴着口罩和消毒手套,托着的盘子里放着毛巾、棉棒、钢丝球、刷子等东西,看起来都是清洁用具,但叶慎荣想到其中某些东西等会可能要用在他身上,全身不由得紧绷起来,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杜锦笙眼里,床上姿势诱人的男人脸色明显变了,尽管保持着镇定,却能感觉到微微缩紧的瞳孔中放射出惧怕。
杜锦笙对这种表情喜闻乐见,要是男人什么反应也没有,那他还费那么多功夫干嘛?
杜锦笙用眼睛一寸寸地刮过男人全身四肢细微的战栗,终于开口道:“帮他洗得干净点,下手轻点,他是我很喜欢的一只宠物,别让他受伤。”
叶慎荣内心默默地叹了口气,杜锦笙这死变态,果然就冲着人的弱点下手。知道他有心理洁癖,还让人洗他……
不一会儿,叶慎荣身上的西装就被两个女奴用刀子割破,扒了下来,但是衬衫却只是解开了扣子,底裤也留着。
不过这并没让他感到好多少,在杜锦笙的监视下,女奴把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擦身,还擦了好几遍!第二遍喷了消毒水,第三遍抹了带香味的Jing油,再擦干净,简直像是在处理一会准备烹调用的食材。叶慎荣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他在杜锦笙眼里就是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过了会儿,叶慎荣慢慢觉得浑身发热,皮肤好像在灼烧一般,神志也有些不清醒了,下身莫名地肿胀起来,只见两腿间,底裤被撑起了小帐篷。
原来杜锦笙还对他下了药?
叶慎荣思维渐渐迟钝起来,狠命用牙齿咬着口腔内部柔软的皮rou,用疼痛刺激来保持清醒。
但这时候,女奴脱下了他的底裤,用钢丝球去清洗他已经胀得发痛的性器!钢丝球表面的细小却尖利的棱角摩擦着器官敏感娇嫩的顶端,刺痛和麻痒让叶慎荣浑身不住颤抖起来,绷紧的小腹不自觉地起伏着,他紧紧咬牙,脸色在忍耐下涨得通红。
杜锦笙有趣地欣赏着男人秀色可餐的红扑扑的英俊脸蛋。
同时,另一个女奴又在他的指示下,拿卷好的粗棉棒清洗叶慎荣的后xue,在里面轻轻地推进,缓缓抽出……
“Cao!我Cao你祖宗十八代!”叶慎荣终于忍不住骂出来。
但是他越这样反应激烈,杜锦笙就越愉悦。
叶慎荣平常给人的感觉太冷了,没什么表情,难以亲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看到他那张脸上出现大幅度的情绪波动,且总是西装革履整整齐齐,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的味道,真的是“万年玄冰”。
杜锦笙在想到“叶玄”这个名字时,就是想着男人冰雕一般的脸。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期待男人脸上能出现更多的表情,想看看他失去冷静和自制的样子,露出激烈失控的情绪会是什么样?还有,杜锦笙更想看看这种禁欲的男人被剥光了,在床上羞愤受辱,又媚态勾人地娇喘的模样;或者还有哭泣的模样……
杜锦笙想象不出来,所以就越发想亲自试验品尝。
现在,男人在春-药的作用下微微颤着小腹,呼吸凌乱,满脸通红,胸膛的皮肤也泛出了浅浅的水红,已然是一副撩人的销-魂姿态,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