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看那人是谁,难道这俩人真好的穿一条裤子,不免有些泄气,他哪知道自己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牛老大听了手下的回报气的摔了杯子,二当家的说:“老大,这次只怕是元老头在做怪,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
“元老头也太猖狂了,仗着有王远的给他出主意,想出这些损招”
“这招子虽拿不上场面,可却顶事,那几个寨子不都是着了他的道嘛”
秋月自刘三走了越想越不对,见黑二在刘记吃饭问道:“黑大哥,你那朋友什么时候从府城回来呀?我想让他给我捎些东西”
黑二愣了下说:“什么朋友,我没有朋友在府城,你要捎什么?我让人去府城给你买”
秋月心中不祥的预感被证实急道:“黑大哥,我三哥去哪了?”
“他不是去府……”
秋月怒道:“你别骗我了,你快说,你不说我三哥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黑二一直觉得秋月是个不温不火的小姑娘,没料发起火来真能把他唬住,被秋月逼得没办法,把秋月拉出刘记,小声将经过跟秋月说了。
秋月吓的双腿发颤“他怎么能这样,万一被孙大庆认出来怎么办”
刘三的作为把秋月吓个半死,冷静下来,想自己无论如何得救救刘三,去燕背山寻人不太现实,可别刘三进了狼窝还没出来,她又进虎xue,放任刘三在土匪窝子实在不放心,万一被孙大庆认出来可怎么办。
秋月想了几天没个眉目,想去找姥爷,怕姥爷听了吓着,在姥爷书房看到一本史书,讲的是前朝的创立、兴衰,秋月看着书,瞬间有了想法,先搅混了这滩水再说,去桃园安排好,前一段新添了五百鸡苗在旧桃园这边,今年桃子挂的果不少,新桃园那边新打了口井。
秋月给秋二说自己要出趟远门,刘婆子来了,让他想法稳住刘婆子,跟刘婆子说自己要在秋家村住一段时间帮忙带狗娃,刘婆子也没多想。
秋月扭着黑二出了门,一路朝京城去,黑二纳闷不是要救刘三吗,怎么朝京城来了。
披星戴月的一个多月,两人驾的马车快散了架,秋月浑身疼的起不来,才到了京城,在城里找了家客栈住下,歇了两日,也顾不得赏景,换上男装每天在城里转悠。
黑二搞不懂秋月要搞什么,直到五天后,满城的风言风语,都道:“肃州有个燕背山,燕背山上有群土匪,土匪里藏着前朝余孽,余孽在燕背山上藏了大量的财宝,财宝海了去了,先到先得”
黑二觉得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正准备加把火,秋月却道:“回家”,黑二愣愣神驾车往回返,一路上黑二晕头转向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去过京城,秋月则坐在马车里边写纸条边往外撒,秋月本就不善于写毛笔字,加上马车的颠簸,那字迹可想而知。
两人回到西关已经七月底了,秋二说刘婆子来寻了两次,他说是去了别村老姑nai家住几天。
秋二道:“你这一去三四个月,到了做杏脯的时候,何家派了人来问,我们想着我们也会做,干脆做了让何家来拉,何家的人还挺满意,桃子快熟了,就又来催了,我照着你去年的路数雇了人,今年桃子产的多,做了五千多斤桃干,何家都拉走了”,秋月回来正赶上算账收钱,把秋二、张氏和老李头去年和今年的工钱结清,在秋家村里雇了两个妇女往西关去。
刘婆子纳闷了,孙子去了府城不见面,月儿去了秋家村不见面,这俩人搞什么?是不是有啥事瞒着老婆子。
刘三在燕背山上还是有些进展的,成功的挑起了朱牛跟元老大的矛盾,起了几次冲突。
秋月回到西关城,刘婆子瞧见那俩妇人道:“月儿,这铺子里我和你姨娘两个忙的过来,你咋又雇人呢”
秋月笑笑说:“婆,你别着急,这俩婶子都是勤快人,先在店里给你帮帮忙,我过几天有用”
秋月先去了趟黑二家,交给黑二三十两银子,让他去府城买白面。
黑二道:“月儿,买那么多白面做啥呢,要说饭铺用,咱这儿去年刚遭了灾,这白面不好卖,不如买了杂面”
“黑大哥,你就帮个忙吧,我心里有数”。
秋月临走前提醒黑二在大车店里多加几个通铺,黑二见识过秋月的大胆,吩咐大车店里照办,自己亲自去省城买了五六千斤白面,秋月一半他一半。
西关出现了个奇闻,黑老大见天的跟在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屁股后边屁颠屁颠的,秋月去铁匠铺打个方形的铁炉子,他也打一个,炉子有三尺长,二尺宽,三尺五高,下边烧炭,中间是用铁条拧的大篦子,上边一层铁被打磨的光溜溜的。
秋月叫俩妇人发了面,面剂子揪成馒头大小,擀成长片,卷了油面调料,擀成饼上炉子烤。
黑二瞧清楚,敢情是做烧饼呢,炉子倒是挺稀罕,黑二回去也雇了俩妇人做烧饼,摆在大车店门口,不少人闻见香味驻足,问问价钱,买的人很少。
秋月家的烧饼也一样卖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