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得罪了他,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怎么还没到?!”
巫医扑腾着透明的翅膀,手上提着他的宝贝,这些可是母树的叶子,用了它们效果可好了!刚才他拿的时候要不是族长多抓了几把,他也不会这么吃力了!
空出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巫医恨不得暴打族长一顿,可一想到一个混血,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恨不得立刻飞到哪里去!
阿姆,我很快就能完成你的遗愿了!
“到了。”
族长突然停下来,巫医一头撞在了族长的后背上,一米高的他撞在二米高的树妖身上,疼的满地打滚,就连他的宝贝小贝壳都不要了。
“你这么这么没用啊?”
说着族长上前提起巫医,没好气的瞪了巫医一眼,捡起贝壳的功夫,转身就发现了巫医哭了,双眼饱含泪水,抽抽搭搭的委屈极了。
族长无奈地抱起巫医,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安慰着他爱哭的包子弟弟,“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就是我弟弟呢?”
巫医哭的伤心,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可能未来的媳妇就在这里,他忍住不哭,可抽抽搭搭的忍不住,他反驳道,“我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寄养,呜呜……你凶我!”
“好了,不哭了,人都在这里了,你再哭下去,人就没了。”
族长的视线看向坑里的两人,视线着重在那奇怪的植物人身上打转,碧绿色的藤蔓深深的钻进泥土里,肥沃的黑色土壤包裹着碧绿色,看起来吸引极了。
“你看,我说的混血就是下面那个。”
“你怎么知道他是混血?”
说着巫医趴在坑洞上,奇怪的看着最下面的人形,并没有看到任何可以表明他植物混血的身份证据,相反上面那个是植物人完全没有问题。
是不是看错了吧?
巫医转头看向族长,那双大大的眼睛里的鄙视是如此的直白,族长无奈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人蠢还是和他从小喝同一种树汁长大的,族长都不想承认这是他一颗树上的兄弟。
虽然他们种族不同,却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上面这个植物人毋庸置疑,说他奇怪是因为他长了尾巴,恰恰相反,下面那个半点特征都看不出来的人,是混血,植物人和兽人的混血。”
“却是奇怪的植物人呢。”
巫医是不会怀疑族长的感觉,毕竟这位才是植物人,而是不是。
他跳进坑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居然有这么大的坑!是不是之前天上掉下来的?之前天空突然黑掉了,巨大的云朵聚集在一起,之后有突然消失,可他隐约看见了这边掉下来了什么。
巫医搬开上面的植物人,他丑的让巫医很不舒服,可是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下面混血的腰——
“族长,你快来看看,他缠住我媳妇了!”
树人族长不紧不缓的伸长树干,蛮力掰开了两人,转而把植物人抱在了他的怀里,心疼的看着他掉就光光的红色头发,明明之前还有的很漂亮的头发啊,可就是他一移动他的身体,头发就往下掉很快就掉完了。
巫医待在坑里,混血的伤势很重,黑色的血ye不停的往外流,狰狞的藤蔓贪婪的吸收着地下的血ye,破开的腰腹部伤口被一团团藤蔓堵住,他心疼的掰开贝壳,抓出一大把的母树叶子,直接往混血的伤口里塞。
那些黑色的藤蔓就像是闻见了血腥气的鲨鱼,迫不及待的缠绕住巫医的手指,摸光了他手心的银色叶子。
巫医开心的抱住混血植物人,得意洋洋的对族长说,“你看,他多喜欢我啊,他缠着我。”
说着巫医举起手指,却发现了族长难看的脸色,他定眼一看族长的手里居然多了银色的叶子,并且,那个丑丑的植物人手中也有。
他转头看,混血植物人腰腹的伤口已经好了,他仔细端详他的脸,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
他的内心更多的是被打脸的愤怒!
“这么回事情!”
“我也不知道,或许他们是一对?”
巫医猛地摇头,他大声的反驳道,“不可能的!我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契约的痕迹。”
“那么你怎么解释,他的身上出现的母树叶子呢?”
族长看着怀里的植物人,脑子乱转,他是不可能去抢一个有伴侣的雌性的,可巫医的模样并不是如此。
“去祭坛,去问母树!”
“不行,这些天是重要的日子,你确定要去问母树吗?!”
“不,我们回去,带着他们回去,分开他们,等母树醒过来再商量?”
巫医的眼睛满是泪水,族长看着他青梅竹马的兄弟如此模样,也是心疼,他转念一想只能如此了。
“你帮着看一下看一下他怎么样了?”
“不,我不看。”
巫医固执的摇头,吃力的抱着混血植物人,看的族长摇头不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