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感觉吗?你不是会和我一起为此发狂吗?“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思维都无法回应他,可是他不在乎!
“杨~唔……”他的声音哽咽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我,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能感觉到他在哭,那滚烫的泪水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这个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睛的恶魔在我胸前哭得像个孩子,身体瑟瑟发抖,那深深的悲鸣几乎在震撼我脆弱的心脏。
“砰~”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好像是房门被人撞开的声音。
“警察!请把手举起来!离开人质,站到墙角去!”是个陌生人的声音,“假如你还不束手就擒那么我们要开枪了!”
图斯坦特根本没有移动,他还是紧紧抱着我。
“图斯坦特·布莱尔,请举起手来!”这是最后通谍。
“不,我不会离开他的!”图斯坦特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之后似乎一切混乱,我只看到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接着是枪声,还有厮打搏斗的声音,之后我感觉到有人把图斯坦特从我身边强行带走了。
“我的上帝!他快要死了!”又是陌生人的声音,他在说我吗?是的,我是快死了,一切如我所料,“请快去派救护车来!”
“不,他不会死的,我会让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救活他的!”图斯坦特痛苦的喊叫声回荡在这座不祥的别墅之中。
“把他带走!”有人命令道。
“杨,我知道你听得见,假如你死了,我会和你一起死的,我不会放手的!我发誓即使死,我也不会放手的!”虽然图斯坦特的声音在远去,但是那执着的声音,疯狂的誓言还是让我有一丝丝害怕。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希望我们还来得及!”陌生的声音。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可是又太迟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在慢慢离开这个饱受折磨的躯体,我好像看到了死去的父母,看到了母亲温柔的笑容,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目光,这一刻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噩梦终于结束了。
我在一片白茫茫的雾中摸索前进,一切都是那么模糊,那么捉摸不定,突然手臂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顿时身体似乎被一下子拉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快去叫大夫,杨先生醒了!”耳边顿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难以置信,他终于摆脱危险期了!”怎么?是在说我吗?我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顿时进入眼帘的又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你醒了?”眼前有个陌生、和蔼的老人在晃动,“你已经昏迷四天了,一直都没有摆脱危险期!”
“我……”喉咙干涩的无法开口说话。
“什么也别说,你还要好好调养才行!”老人制止了我拼命想开口的欲望。
我认命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围为了我忙碌的人们,看着护士小姐为我打点滴,原来梦中手臂上的刺痛是因为点滴的针头;不停地有医生为我做检查,深怕我有个什么闪失。
我不知道活着对我意味着什么,是新生活的开始还是噩梦的延续。
经过两天的修养,我已经感觉好了很多,我现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也可以坐在床上了,但是下床走动以我目前的状况而言还是有些困难,而且现在我还只能吃流质的食物。
“不知道图斯坦特怎么样了?”我心里一阵苦涩,想不到我此时此刻还会想到那个造成我不幸的罪魁祸首。
“您好!”好听的男中音打断了我思路,“对不起,打搅到你了!还记得我吗?”
“你是……”望着出现在眼前与我一样拥有黑眼睛黄皮肤的亚洲人顿时倍感亲切,那坚定而又自信的眼神唤起了我沉睡的记忆,“你是那个管道工!”一个决不简单的管道工!
“你真得还记得我啊~”他似乎很高兴我没有把他忘记,“我自我介绍一下,兰蒂·福斯坦,×××警察局的侦探。”
原来他也是个警察啊!
“你能活过来真是个奇迹!”他拖了张椅子坐在了我身边。
“是啊!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我默默地念道着。
“图斯坦特·布莱尔竟然为你请来了全美国最好的医生,呵呵呵,还真是不简单啊!”福斯坦尖锐的眼睛不放过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图斯坦特~”嘴里喃喃得念着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名字,“他还是不愿放手啊!”
“你大概还不知道图斯坦特·布莱尔的真正身份吧!”我摇了摇头,看来他早就猜到我其实对图斯坦特一无所知,“他父亲是英国贵族,而母亲则是美国传媒大亨的独生女,他的全名是图斯坦特·布莱尔·冯·德罗,难以置信吧,这个杀人狂竟然有这样显赫的背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请动全美国最好的医生,才能雇佣全美国最成功的律师之一为他辩护。”
兰蒂·福斯坦所说的一切全是我不了解的事实,这一切既让我震惊也让我感到心悸,一个本该幸福的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图斯坦特……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