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大树,手里咬着个饼,看得津津有味。
“让一下,乡亲们行个方便。”
莫景山说了半天,围观人群只是看了他一眼,生怕错过热闹,又继续向前挤。
“张翠花这个下三滥的小婊子啊,也不知道有没有花柳病!”
人群中央有人在哭嚎,莫小荷听着耳熟,她抓住关键词,张翠花,那个她恨得牙痒痒的黑寡妇!
莫家三人彼此对看一眼,李氏像打了鸡血一般,冲锋在前,瞬间杀出一条血路。
围观百姓不满地嘟囔,“想看热闹就直接说呗,还装作过路的干啥啊!”
莫景山老脸一红,呐呐地,低着头紧随其后。
李氏出马,一个顶俩,莫小荷走进人群的中心,终于顺着小缝隙,看到前面的场景。
两名捕快束手无策,地上翻滚着两个妇人。
二人衣着狼藉,其中一个被抓花了脸,衣衫破碎,露出白嫩的胸脯和红艳艳的肚兜,还能清晰可见她胸前被手抓的红印子。
“张翠花!”
莫小荷捂住嘴,突然觉得这场景分外解气。
旁边哭嚎不止的,正是莫家村第一泼妇,村长家的母夜叉。
母夜叉的战斗力真不白给,如果不是有捕快拉偏架,估计张翠花就要血溅当场。
“村长娘子不应该在村里吗?”
李氏没有上前掺和,淡定地围观,去后宅打听消息不急于一时,而且张翠花,很可能是仇家。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那么想要男人,干啥不去窑子里做窑姐儿?”
母夜叉推倒其中一个捕快,踉跄地站起身,指着张翠花的鼻子破口大骂。
莫小荷眨眨眼,她还来不及付诸行动的,难道实现了?
听母夜叉的意思,张翠花勾引村长,所以二人闹到知县衙门。
浑人,天不怕地不怕,母夜叉是村里唯一一个敢和张翠花抗衡的人,丝毫不惧寡妇的后台。
“你,你含血喷人!”
张翠花拉着新做的绸缎衣衫,用帕子抹着眼泪,心里怨恨不已。
这种情况下,就要装可怜,才能有出路。
毕竟,人都有同情心,像母夜叉那种指着别人鼻子骂的,本身就不占理。
真真倒霉,她听说之前求嫂子的事儿办成了,喜滋滋地来县里听消息。
莫家那个贱丫头性子烈,知县夫人小肚鸡肠,瑕疵必报,不当小妾,这下可好,还搭上莫怀远那个呆书生。
本以为老天都帮着她,谁料到乐极生悲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当着捕快面前打人,就该吃牢饭!”
有几个流里流气的汉子看到张翠花白嫩的rou皮,咽咽口水,身下起了反应,为博得美人好感,自动自觉地站在她这一方,声讨母夜叉。
“就是,差爷赶紧抓了这个疯婆子吧!”
汉子们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纷纷附和。
反观母夜叉,膀大腰圆,常年做农活,有一把子力气,众人都被她单手推翻捕快震撼了。
“牢饭?哈哈哈!”
母夜叉大笑,笑容有些狰狞,状似癫狂地看着地下躺着的张翠花。
“你们不要被这个狠毒的婊子骗了!”
母夜叉说完,突然失声痛哭,“老娘以后的性福,都毁了!”
画风转变太快,莫小荷摸不着头脑。
难道村长偷情之后,想休了母夜叉,娶张寡妇做个续弦?
这种可能性很低吧,好歹也是村长,还得要脸面。
和寡妇私通,被人捅出来,丢人都丢大发了,让人戳脊梁骨!
“就是这个狠毒的娘们,勾引孩子爹,孩子爹蛋都碎了!”
母夜叉说完,捂着脸捶地,嚎啕大哭。
虽然没有说的太明白,相信大家都懂的。
周围围观的还有未出嫁的姑娘家,听到如此直白的言语,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小荷来自现代,什么没见识过,她没表现出羞臊来。
张翠花还有这个爱好?太可怕了!
报复社会,还是报复负心汉?
也就说,村长以后成了太监。
一个男人不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谁也想不到,母夜叉竟然自曝家丑。
捕快本想上前抓她,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众人震惊了,不自觉地退后。
张翠花周围的汉子们,手捂着裆部,神情极其痛苦,感同身受。
事情这么严重,寡妇辣手摧毁汉子,看来以后免费主动上门的,也不是随便能玩的。
“天啊,就算是神医也看不好啊!”
人群窃窃私语,看向张翠花的表情很复杂。
“怎么可能?那个老东西本来就不行!”
张翠花气得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村长在她家路过,二人就来了段露水姻缘。
全套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