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翼这种事情吧?
万一露馅的话......。
算了,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事情吧。
就算如此,哲史也没有想过翼会去教训那些一年五班的自掘坟墓的家伙。再怎么说,翼的时间也没有那么不值钱。
"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哲史站了起来。翼有点不爽地眯缝起了眼睛。
"什么嘛。只是想把说的话说了就要跑吗?"
"啊?"
"连个晚安吻也没有吗?"
(还有......这么一手吗?)
那个瞬间。
哲史。
对于自己粗心大意地进入了翼的房间的事情,产生了一点点的后悔。
周末是做爱解禁日。
提出这一点的人是哲史。
如果不这样的话。
(我才不要光是接吻。)
(光是碰触的H根本就不能让人满足。)
(我想要好好抱你,进入你的身体,在你的体内达到高chao。)
(我不要单纯的H,我想要和你做爱。)
就是因为翼的这种坚持,哲史曾经被迫面对了非常悲惨的现实。那就是在并非周末的日子被翼抱了个尽兴,结果在第二天连腰都直不起来。
十几岁的少年,根本就是一脑门只有做爱的猴子。
曾经有人这么比喻过。
自从领教了翼的Jing力后,哲史就觉得这似乎也并非是太过夸张的形容了。
"不是我是猴子,而是你太过清心寡欲了。"
当然了,翼只是如此斩钉截铁地表示。
"一般来说的话,只要两情相悦,通常都会希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做个不停吧?"
如果要奉陪真心说出如此可怕台词的翼的话,就算有几个身体也支持不住。
当然了,翼也曾经在并非周末的时候,不容分说地把他拉到床上去。不过这种时候翼一定会主动说。
"只是H。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
浓厚的做爱就保留到周末,所以现在只是想要......H而已。
翼所说的H。就是......
(接吻)
(触摸)
(高chao)。
也就是说。
(抚摸全身)
(让他呻yin出来)
(让他达到高chao。)
如果要追问他这和"做爱"到底有哪里不一样的话,他就会振振有词地表示。
(不会做到让你直不起腰来为止)
(不会在体内释放)
(多少忍耐一些。)
与其说是感觉哭笑不得到说不出话来,还不如说哲史是浑身脱力。
即使如此,比起好不容情地把他抱到站不起来的"做爱"来,还是"H"要好得多吧?
因为哲史也并不是讨厌被翼抱。
但是。
不光是周末,就算是平时也都是在接近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回来的翼的父亲,今天就在楼下。再怎么说这样也未免太不合适。
从翼的角度出发,在哲史说出了这一点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抱怨......
"只是,接吻哦。"
如果在这里纠缠的话,恐怕就不光是接吻可以打发的了。
"真的只是......接吻而以哦。"
哲史走到依旧靠在椅背上,没有主动起身迹象的翼身边,轻轻地啄了一下。
晚安的......接吻。
哲史也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这种小孩子程度的接吻。
用舌尖舔着下唇。
轻轻地咬着上唇。
不止一次的--轻啄。
直到翼焦躁起来,抓住哲史的腰部把他拉过来为止。
"不要那么小里小气啊,哲史。太吊我胃口的话,我可就要直接压倒你--上了你哦。"
不满地吐露着这样台词的翼的目光,却还是足够温柔。
哲史直到,翼平时冷然不可侵犯的嘴唇,其实比想象中要甜美许多。
从那个伴随着高傲的毒舌的嘴唇中吐出的吐息,可以让人的身体也为之火热。
和翼的接吻,非常舒服。
他喜欢--和翼的接吻。
在和翼交换接吻之前,哲史从来不知道自己仅仅因为接吻就会如此幸福。
嘴唇的重叠。
心跳的重叠。
交缠在一起的舌头,渴求着进一步的接吻。
身体紧密贴在一起的温度,孕育出了yIn靡的热量。
就这样,直到分不清是属于谁的唾ye从嘴角的间隙滑落为止,哲史都将手指插在翼的头发中,持续吸食着他的嘴唇。
--但是。
果然。
仅仅如此还是无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