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玉璪,缓缓地松开自己的手:“我无处可去,是你救了我,我要跟着你一起走。”
玉璪问:“你知道我是要去做什么吗?”
“知道,你是要嫁人。”
“既然知道我是去塞外和亲,你怎么会想起跟着我呢,我是嫁人去,又不是游玩观光,带着你不合适,难不成嫁个我,还要你陪嫁吗?”
修说:“我跟定你了,昭鱼公主。”
玉璪沉默的看着修,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氛围中,见修不像是开玩笑。玉璪无所谓的耸肩道:“你随意,爱跟着我就跟吧,你若遇到了事情我能帮则帮,不能帮我会跑的比谁都快。修,出现在开始做好心理准备吧,你要记住我曾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我非常的自私,且手段残忍,心肠毒辣。”玉璪说着说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修看着玉璪轻松的笑意,那抹灿烂的笑容很扎眼,修的心底扬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早点休息吧,再见。”玉璪笑着告别,一转身笑容瞬间消失,她清秀的脸庞上布满Yin霾。
第二日一早,老纪组织着车马队的众人架好马车,把玉璪的嫁妆装车。玉璪无聊的坐在打头的马车三,她穿着一声粉白色衣裳,黑发三千柔顺丝滑,容貌清秀,不施粉黛,姿意灵动生辉。
玉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会恢复年轻的模样,既来之则安之,那天对镜梳妆看到自己一夜回归年轻她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不过,惊诧的情绪没有持续太久,玉璪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她原本就不老,现在恢复正在情理之中,何足为怪。
“姑娘!你干吗去!”阿篱急匆匆的从忙碌的人群中穿梭,看到坐在马车上的玉璪,他跳起来怪叫了一声。
阿篱急匆匆的跑到玉璪面前,他盯着玉璪,眼神焦急,或是因为着急,阿篱看着玉璪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没看过美女吗?”
阿篱问:“你要干吗去,不是说好了跟我走,改嫁于我吗?”
玉璪道:“我当然是赶着去嫁人了,没人和你说好,我也不可能半路改嫁。这位公子你年纪太小,完全不是我的菜,我们不合适的,你还是去中原找寻属于你的那朵明艳的鲜花吧。”
“不!我谁都不要就要你。管它中原有多少千' 娇' 百' 媚得鲜花,管它中原是一片怎样的姹紫嫣红,那些于我都没有关系,我就要你,要你这根狗尾巴草。”
玉璪嘴角抽了抽,很是哭笑不得,阿篱你是几个意思,就算我再不济,也不会只是一根狗尾巴草吧。
“你跟我走,哪都别去,谁敢和我抢你,我杀了他全家!”阿篱突然伸手,他一把抓住玉璪。玉璪踉踉跄跄的宠马车上落地,阿篱力气很大,拖着玉璪就要走。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玉璪被动的跟着阿篱的步伐,她打了两下阿篱道。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我警告你现在就停下,乖乖的松手,不然我就喊人了,这附近可都是我的人。”
阿篱回头笑嘻嘻地看着玉璪说:“巧了,这附近也都是我的人,要不然我们比比谁的人多。要是你赌赢了我就放手,要是我赌赢了你就跟我走,乖乖的嫁给我。”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年龄比你大那么多,你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不放,
!小弟弟你听阿姨我一句劝吧,乖乖的放开我的手,然后我们分道扬镳,你有你的无限可能,我也有我的归宿。”
“没错,我就是有病。”阿篱一路拖着玉璪远离了驿站,他们二人进了茂密的树林中。
阿篱拖着玉璪在前面走着,一身黑衣的修无声地跟在他们之后,修倒想看看这个鲁莽的柔然小王子想对玉璪做什么。
修的警惕性很高,他耳朵一动,听到身后有声轻微的动静,修立马停住脚步,他旋身一飞,黑色的衣袍在空中绽放。修无声无息的飞到茂盛的树顶上。
树下的林间小道中,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孩身上背着弓箭,正在追赶一直肥硕的野兔。
男孩跑过去,修从树上飞下,他小心谨慎的对事态度是他苟活于世的手段。从树上一跳下来,修立马去追赶玉璪和阿篱,好在这一路枯叶堆积,有人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有迹可循的痕迹,修凭着自觉去找玉璪。
很快修就看到了玉璪的身影,玉璪背对着修,阿篱的两只手搭在玉璪的肩膀,从修这个方向看过去,玉璪喝阿篱的姿' 势看起来就像是在拥抱一样。
修看到玉璪嘴角扬起一道嘲讽的笑意,这就是昭鱼公主,养了一府男宠的昭鱼公主。
修脸上的脸上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收敛起所有表情,大步朝玉璪走过去,修的那气势看起来就像是准备去抓' jian一样。
玉璪吃力的拖着阿篱,她要把阿篱挪到干燥的地方放着。
修走到玉璪身后,他冷眼看着玉璪道:“公主殿下您真忙哈,都要嫁人了还在这无人的小树林与貌美身强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