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画册。”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就让我在元州城里,永远做那个开开心心的赵梁玉。”赵梁玉看着何云深,浅浅一笑。
何云深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赵梁玉,赵梁玉看了一眼,原来是翟星辰送给自己的匕首。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问何云深:“你们为什么总喜欢送我这个?”
“因为你喜欢这些。”何云深笑着回答他,随之有些感慨,“可我终究还是没有翟少爷用心。”
看着赵梁玉有些不解,何云深抽出匕首,指着什么给赵梁玉看,赵梁玉仔细一看,才发现匕首上刻着字,一面是玉,一面是辰。
赵梁玉的手突然开始发抖,颤抖着想要去摸一下那两个字,但却在快要摸到的时候又缩回了手。她原来只是觉得这把匕首很是Jing美,鞘上刻的牡丹花很是好看,却从未想过里面还有这样的奥秘。她才明白,原来翟星辰送给她这把匕首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恐怕真如他所说,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之前,当你不是黎心秋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和你在一起了。
赵梁玉抿了抿嘴,接过匕首,握在手里,默默地转身离去。何云深继续看着水里的残荷,忽然看到什么东西从身后落入水中,何云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那把匕首,连忙转过身,只看见赵梁玉的背影一点一点变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刚准备离开何家的两人,走到前厅就惊住了,原来是赵梁恩带着武馆的人在厅里。一看到赵梁玉,哥哥连忙上前,问道:“他们可有欺负你。”
赵梁玉想哭,但努力忍住,摇了摇头。
赵梁恩气得不行,“我把你嫂子安置好,召集了所有兄弟来救你,来了才知道他们准备放了你,让我们在门口等你回家,反正我是决定了,他们今天要是不放了你,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两给救出来。”
赵梁玉摇摇头,轻轻地只说了一句:“哥哥,我们回家吧。”
当马车出了亦城城门的时候,赵梁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觉得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宁。
回到元州以后,赵梁玉觉得自己的生活彻底回到了从前,似乎是这样,但是每天晚上,她都喜欢爬到屋顶上去看元州的万家灯火,不由自主地想到翟星辰,想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在做什么,每当此时,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屋顶的风呼呼地吹过,她希望这风能把自己吹醒。
黎心秋的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了许多,许是何云深交代过什么,黎家的人突然对她客气了不少,家务活也不用她做,每日倒是空出不少时间来找赵梁玉或是闲聊,或是写字画画的。
黎心秋的字写得很是好看,她总喜欢在赵梁玉的画作里找些喜欢的写点儿诗文在上面。她正在赵梁玉的书桌上看画等她的时候,赵梁玉急匆匆地跑进屋,惊恐万分,“我刚刚帮嫂子送了点糕点,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一路跑回来的。”
“你有没有看清是谁,要不要和哥哥说一下。”;黎心秋也觉得惊吓,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赵梁玉有些后怕,这已经是这几天来她第三次有这种感觉,晚饭时和哥哥提起,哥哥大怒,让她以后就在家里陪着嫂子,和黎心秋玩,不要再出门去了。
赵梁玉埋头吃饭不做声,嫂子忙出来打圆场:“哪能不出门,那不是在家发霉了,以后出门的话,多叫些人陪着,别去人少的地方,在元州,以我们赵家武馆的声望,还没有人敢惹到我们赵家大小姐的份上。”
赵梁玉忙笑着点头,看到哥哥铁青的脸,又看到嫂子眨了几下眼,忙给哥哥夹了几筷子菜示好,赵梁恩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嬉皮笑脸的赵梁玉,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
黎心秋拉着赵梁玉陪她去买胭脂水粉,赵梁玉觉得好看,又给嫂子买了一盒,两个人一路笑着往回走,突然被谁拦住了去路,原来是杜家大小姐杜年慈。
赵梁玉不知道和她有什么好谈的,拉着黎心秋想走。不料杜心慈看了看两个人手里的东西,一下子笑了出来,大声说:“买这么多胭脂水粉,你们两个又想要哪家公子啊?”
赵梁玉刚准备回过去,黎心秋扯住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看到她们两个不做声,杜年慈更是笑得大声,“谁不知道你们两个被退了婚,这种事情,怎么瞒得住,难不成,赵姑娘还想着嫁给我哥哥吗,我哥哥娶的哪里是你,不过就是冲喜而已,姨太太不就是换个地方吃饭。”
赵梁玉一时来火,松开黎心秋的手,气得不行,但还是尽量压住情绪,一字一句慢慢地说:“你真当你家是享福窝吗,我才要呸呸呸,不过是穷人乍富瞎嘚瑟什么啊,真正的大户小姐哪有你这样当街骂人的,我看,你有跟我废话的功夫不如让你爹娘给你请个师傅教教,免得到最后丢了全家的脸。”
“你……”杜年慈气的一句话憋不出来,刚准备说什么,却没想到黎心秋扑了上来想要拦住她,她一甩手,还没反应过来,黎心秋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赵梁玉连忙去扶她,可黎心秋刚坐起来就嚎啕大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