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商人,万一被祸及了,一不小心破产了可就不好了。”
金骁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两针锋相对,他吼道:“金嘉意,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就三番四次在我面前瞎哔哔,信不信今天我就做一回小人,打得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是吗?”金嘉意满满的质疑。
金骁咬紧牙关,撸起袖子,就准备让她看看自己的能力,却不料,自己刚刚动一步,身体蓦地腾空而起,胸口处伴随着一阵一阵断骨的疼痛。
“嘭。”金骁重重的被砸在墙上,顺着墙壁他滑到在地板上,仰面躺着,他木讷的看着天花板,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金嘉意轻轻的推了推挡在自己身前的莫易卿,叹口气,“对付他,还不需要你出手。”
金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单手撑着自己的心口,咳了咳,感觉肋骨好像断了,他瞪着莫易卿,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走还是不走?”席宸站在金骁面前,语气冷冷。
金骁委屈的嘟着嘴,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他还这么威胁他,突然间,他好心疼自己。
席宸居高临下的看着没有动作的金骁,漠然道:“无论你说什么,我做好的决定都无人能够更改,从此以后京城再无赵家,这是赵祁一意孤行后的下场。”
金骁心口一滞,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消去以往的玩世不恭,认真道:“他现在已经这样了,算是惩罚了。”
“如果你金家想因为赵家与我席家划清界限,也行,自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席氏与金氏不再合作。”
“别啊,我就是来说说情,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别因为一件小事而破坏咱们两家的情分。”金骁撇了撇嘴,瘸着腿走出包间。
金嘉意失了兴致,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回去吧。”
车内,席宸时不时的朝着副驾驶位置看过去一眼。
金嘉意侧过身,两两视线对焦,她道:“有话就说,这么吞吞吐吐可不像是你席总的作风。”
席宸单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握上她的小手,道:“我不会因为金骁放弃对赵家的施压,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下场。”
“你不用多说什么,金骁来找你是我早就预料到的,毕竟他现在可是赵祁的乘龙快婿,赵家出了事,他身为女婿无论如何都需要出面缓解缓解。”
“赵家算是京城里的书香门第家族,错综复杂,想要一下子连根拔起是很困难,不过现在的赵家犹如一盘散沙,假以时日,就算赵祁清醒过来了,也会失去了羽翼。”
“墙倒众人推,只怕到了最后败了赵家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所谓的至交好友,人性难猜,人心难懂,咱们大可以隔岸观火,看这一出好戏。”
“夫人说的极是。”
车子疾驰而过。
公寓内,姚翠花将喝完nai已经熟睡过去的小丫头放回婴儿床内,瞄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掩嘴示意安静。
席宸上前,看着睡着之后仍旧止不住动动小嘴的小丫头,脸上不由自主的莞尔一笑。
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睁了睁眼,当看见落入自己大眼珠子里的身影时,直接伸出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指。
席宸习惯了被他这么捧着手,好像她很喜欢这样,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更有安全感,她又一次的睡了过去。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姚翠花关上身后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处之后才放松紧绷的神经。
金嘉意倒上一杯水,呡了一口,“就您一个人在家?”
“你许叔叔来了,他们出去喝酒去了。”姚翠花收拾着餐桌,又道:“听说好像矿上出事了,死了几个人,有些棘手。”
金嘉意放下水杯,“许叔叔的那两座煤矿?”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塌方了,听说还上了新闻,后来你许叔叔托关系才把新闻给压下来了,可是现在家属不乐意了,说是赔偿过少,正在闹。”
“许叔叔为人也算是正直,赔了多少?”金嘉意问道。
姚翠花放下碗碟,想了想,忙道:“好像是一人八十万,再加上保险金,应该也有一百万左右了。”
“虽说家里失去了劳动力有些让人扼腕叹息,但赔偿金额也不在少数,为什么还要闹?”
姚翠花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不急的都快一夜白了头,无计可施,才来找到你爸商量一下。”
金嘉意掩嘴一笑,“就凭我爸那锈迹斑斑的脑袋,能替他想出计策吗?”
姚翠花嗔了她一眼,“好歹也是你爸,不然你给出谋划策一番?”
“现如今的社会就是这样,我弱我有理,如果闹开了,舆论只会同情弱者,所以我不建议这事闹大,能够私下处理当真是好的,如果处理不了,就走法律程序,如果家属非要闹,就只有买通关系尽可能的不上报,一旦曝光了,许叔叔的公司名声也会受损。”金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