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把如此漫不经心的穿着带出了一种简约的时尚风情。
当然,前提是不要坐在附近的桌子,也不要留心听他跟身边那个戴眼镜的男子说的话。
“医生!为什么豆浆居然是咸的?!”
“呃……”
看他满脸的震惊,那表情简直就像刚发现地球竟然是方的,骆赛有点……回答不能,怎么说呢,豆浆是甜是咸这个问题,那就是早餐史上最严重的朋党之争,其激烈程度,等同于华山派剑宗和气宗之争,虽殊途同归,却不能不争,爱喝甜豆浆的觉得放盐简直不可思议,喝咸豆浆的觉得下糖那绝对是异端分子。
“其实只是口味的问题,影响不大,要是你不习惯的话,就换杯淡的原味豆浆吧!”
俄耳摇摇头,指了指骆赛面前的杯子:“对不起,医生,我刚刚以为是糖,所以给你下了两勺。”
“……”
出了摸鱼巷之后,到处都是高耸的商业大厦,在经过新的城区规划后,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全市最繁华的商圈所在。上班时间大路两旁的行人并不多,偶尔一些衣着时尚的白领丽人或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从大厦走出来,夹着公事包或者文件夹匆匆忙忙地走着。
比起他们的行色匆匆,拿着夹了热煎蛋的煎饼边嚼边走的骆赛,一看就知道是从摸鱼巷里头出来摸鱼的社会闲散人员,可是无论是从旁边经过还是在对面马路上走过,甚至是经过的车辆,都会有一道道的视线投射过来。
这些视线注意的当然不是骆赛这种街边一抓一大把的普通人。
“好吃吗,医生?”俄耳走在骆赛的身边,一直微微垂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静静地注意着医生的一举一动。
“嗯,好吃。”骆赛几口把最后的煎饼给塞嘴巴里,一丁点形象都没有,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地一个劲的嚼。
“喝口豆浆吧?别噎着了。”俄耳及时递过去一杯打包带走的豆浆。
“嗯,谢谢哦……”骆赛咕哝着应了一声,很自然地侧过头来,就着吸管吸了一大口美味的浆子。香滑、口感特地道,感叹着,传统大豆制品,还是家乡的地道!
国外?豆浆当然也是有的,这可是高蛋白低脂肪的健康食品,当然很受欢迎,甚至比牛nai都贵。不过喝这种国内用一口大锅就能烧出来的豆浆,外国就非得用什么热水碾磨、小苏打漂白、真空除臭、反复悬浮大禽析物、碱水浸溃、蛋白质水解大豆蛋白质之类,林林种种的就为了把豆腥味去掉转化成坚果味。
你妹的坚果味啊!老子就是要喝豆浆啊,不是喝坚果汁,要的就是带着清香口感浓郁的纯天然大豆制品!
愤愤不平地大口大口把杯子里的豆浆吸了个大半,顺了气之后骆赛美美地打了个饱嗝,成功引来了旁边一位踩着高跟鞋大冷的天还穿着超短裙的白领丽人的侧目。
只是帮他拿着杯子的俄耳却全然没有觉得不妥,放低了视线凝视着医生的那双琥珀色瞳孔,像冬日的暖阳般温柔,然后在眼瞳深处的深邃中,却隐藏了一丝危险的独占欲,就像守财奴凝视属于他的宝物,珍惜,爱护,但同时,不容他人觊觎的霸道。
“还要喝吗,医生?”
“诶?对了,这杯不是俄耳你的吗?”骆赛这才注意到这杯豆浆是俄耳的,他一直都没有喝地拿在手上,好像早就知道他只喝一杯不够似的,看着杯子里剩下的四分之一豆浆,估计下面还沉淀了不少豆渣,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再去给你买一杯吧?”
“不用了。”俄耳拿过杯子,很自然地含着吸管把余下的豆浆吸起来,“我喝这个可以了,我还不太习惯咸味的豆浆。”
他家的俄耳就是善解人意啊,骆赛满足地揉着绝对是吃撑了的胃部,早餐都能吃出个好歹来,那实在是丢脸丢到老家来了,该去散散步消消食才行:“咳咳,那个,俄耳你对附近的环境还不太熟悉吧?那要不我先带你到这附近的公园走走?”
这么显而易见又试图掩饰自我目的的,俄耳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他没有戳破,反而好像很感兴趣地说:“好啊,一定非常有趣吧?”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张图,是上一篇的插图……
这幅在微博那边已经引发了血流成河般的血案,一条血路(鼻血……)啊简直,这种喷屏……希望这里的亲鼻粘膜坚强一点……
☆、87-02
87-02
城市里的公园几乎已经被高耸的写字楼湮没,有不少在城区的新规划里在规划者的大笔一挥下被铲平,变成了商场、停车场,而这个小公园因为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而得以幸存,只不过这个湖在开凿的时候疏水系统并不成熟,每次一下大雨就闹得附近低洼地方泛滥成灾,导致附近低洼地段像浑水弄、摸鱼巷的地方简直就成了泽国一般,还真有不少湖里的鱼被冲到巷子里头,当真可以摸鱼。
照着记忆的方向,骆赛带着俄耳从两栋高高的大厦中间的小路穿行过去,在小路的尽头触目之处便是一片挺拔的绿意,树木并不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