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河九鼎,然后到了周文王时期,他来到了这里……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我抬头看着白翌说:“周文王是为了来拿河图的?”
白翌也作出了肯定的表情,我继续思考下去,如果周文王当时通过文献也好,传说也罢。来到了这里,但是出于某种必要的原因,可能是没有拿到,也可能是拿到了不想让人知道这地方,所以他费尽心机的做了八苦,甚至用到了和山河九鼎非常类似的九鼎,就是为了要让一切与这里有接触的人都死掉,最后九鼎出了什么差错只有化成八件鬼器,继续守在这里。
于是线索就串联了起来,我看着白翌。他眼神已经不再复杂了,而是非常死沉,他像是在等待我接下去的提问。这一次他做好全盘托出的心理准备了。
我问道:“大禹那个时代的山河九鼎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闭上了眼睛,回答道:“封存的灵魂。”
“什么人的灵魂?”
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那些真正治河,为此而被消灭了的夷族人的灵魂。”
我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我发现原来所谓的九州一同……就是指疏通了所有的河流,摒除一切的天险障碍,消灭那些沿河而据的部落。大禹当时只是做了和秦始皇同样的事迹。他灭掉了那些各自独立的外族部落。难道说这就是神话背后的历史真相?
此时一直不发话的六子也出声了,他说道:“如果那么说,神话中大禹为了治水而消灭了许多的怪兽河妖,其实……就是干掉了许多个当时比较有武力的部落首领吧。当年那个庚辰替大禹灭巫支祁,防风氏,逐共工并剿除其孽臣相柳……全都是真有其人?”
白翌捏紧了手里的宝剑,手指的关节都发出了咯吱的声音,他抿着嘴点了点头。
我心中不由的感叹:不合作就成了怪,合作就成了神。这种所谓的神话背后的真相,还真的是既讽刺,又现实啊。
白翌此时站了起来,他几乎已经有些站不动了。摇摇晃晃的对我们说:“那么继续走吧。接下去的路更加难走。”
我跟在他的身后,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和这里有什么关系?”
白翌凄凉的笑了几声,说道:“我?我既是被无端牵连进来的人,也是这个族的罪人。”
我皱着眉头,想要继续再问。六子拉了拉我说:“点到为止,先别撕破脸,我们没有他是出不去的,一切等出去了不是有的是时间问?”
我咽了下口水,拍了拍白翌,于是我们继续前进,岩洞非常的暗,火把已经快要烧尽了。我们不能完全浪费这些火把,等后面也许还有用得到的地方,所以我们只有再打开手电筒。
白翌现在走得十分的缓慢,他的背影像极了那些深受自责的罪犯,脚上都仿佛拷着脚镣。我看的说不出的悲哀,六子拍着我的肩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是冯夷人的罪人?冯夷在夏朝就被灭了。他该不会是什么大禹王托生吧?”
我摇了摇头说:“别瞎扯,不一定是他造成的……”我心中默默念道,只要能活着出去,就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白翌会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得相信他,相信他就等于相信自己。
我们一路继续前进,身后总是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声音,这里被封存了至少也有3000多年,如果算它建造的时候估计还得向上再推1000。我瞅着六子说:“这里的东西你怎么不要了?”
六子捂着手说:“你动动脑子,这里的东西随便一件出去都是惹出性命的麻烦。这年头万事都要讲基本原则,否则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我也没力气和他打趣,耸着肩膀继续注意着四周。但是六子并没有闭嘴的念头,他思考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道:“安踪,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我说:“你的屁话怎么那么多?我现在没心思猜谜。”
六子估计也累慌了,也不管我的态度,就直接说了下去:“你的头发变得很长了……”
我摸了下后脑勺,果然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脖子后,再下去就得成大姑娘了。我心里知道这绝对不是好事。我又伸出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指甲长了不少。我心虚的问道:“你呢?有没有也长长?”
六子摸了摸头发,又摸了摸下巴说:“没,我倒没什么,一切正常,但是我发现你开始有些变了。是不是带上面具的后遗症?你的眼睛怎么越来越绿了?当时你带上面具的那一霎那。你的眼睛简直堪比一个小灯泡。”
我抹了抹眼睛,但是它不疼也不痒,只是有些干涩。我揉了几下。问道:“还有么?”
六子凑过来仔细的对着我眼睛,这个时候他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仿佛可以用惊恐万分来形容。他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一把推开我,对着白翌说:“我的妈呀!”
说完六子根本没有管我们的想法,就像是兔子一样的往前窜了出去,我和白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抓着行李跟着这个神经病一起往前冲,心里我已经砸他家祠堂一百遍了。白翌只是警惕的看着四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