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耀川接着说:“我总觉得,他没有很想让我们参加,只是做做样子,让我们为难、或是像你说的,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听他的指挥。”
“既不是背水一战、又不是陷阱,那是什么?”
“重点是,我们去还是不去?”
“既不是背水一战、又不是陷阱,那是什么?……有没有可能,他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不想我们去分功劳?”耀川转头问芝芳:““魔都”的实力很强吗?”
“不知道,在我执掌罗剎堡之后,只见过人相,没进去过魔都;据说前任人皇实力可以强压四大魔魁,但是在我有印象的这几十年里,四大魔魁没有人挑战过魔都,魔都是四大势力恐布平衡的支点。”
“不论是必胜、还是陷阱,我们都应该去”宇振作出了决定:“前盟主的那个弟弟季焕升,之前跟承平斗得这么凶,该扶正灭魔的时候,他也没有推辞过。我们如果不去,就太小心眼了。”
“不过你说承平有必胜的把握”芝芳把话接过来:“我认为要留意一点是,就算他真的有必胜的把握,也有可能是他的误算;大家要去的话就一定要留心自保。”
“别当了他的炮灰!”
“没错!”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攻破魔都之后,人皇的项上人头归我,魔都归你……”说话的是承平,前几天,阿大说有一个知名人士要前来加盟,没想到他牵线的对象,竟然就是妖灵战国的兽王。之后两人透过密使传了两次话,促成了此次的见面。
“连年征战,仙、妖两道的战士都累了”兽王这么说:“但是魔都完好如初。我们两边就算想休兵也不可能,谁先放松战备,魔都就攻打谁;过去几十年魔都便是这样,现在你们正道同盟只是补进来原本四魔魁的位置,从四国彼此消耗,演变成是两强对决,最后只会是魔都得利”
“我要怎么确定你不会食言?”承平问
“我也不确定你不会食言,这很公平”
“我的军队不能跟你合流”
“这当然,我们时间一到各自发兵,你攻北方、我攻西方。就像之前约好的,攻破魔都之后,凡是愿意向我投降的,你都不能追杀,其他的,你大可杀之,包括人皇,我会跟你连手对付他。”
“好,一言为定!”承平与兽王三击掌为誓。
承平当然不是真打算与兽王分庭而治;在这次会见之前,承平跟阿大沙盘推演过,兽王主动约定破城之后的各自行军的路线、还提供地图,如果兽王有诈、有埋伏,那也应该是在魔都内部。
所以大战一开,打到双方攻破城门是剧本必然会上演的。到了那个时候,如果特武战队有大军来支持,就以同盟会馆的战力因攻城而疲累为由,让他们先行入城;而承平自己则率领大队奔袭兽王本营。
如果特武战队没派人来,那干脆就先不攻入、对魔都只作防守,仍然以攻破兽王大军为主要目标–而如果兽王是玩真的,那这样正好可以让魔都全力把他绊在城内。
却说到,晚宴过后约莫十天,特武队长益纬、小狼狗浩然身陷承平卫队培训营区里,焚膏继晷地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最近这几天,就连营区里尚未结训的准卫士成员,都因为大战在即而被调动到了前线,营区里除了例行Cao作机器榨Jing、运送储存仙气Jingye的人手不变外,许多编制都因应缩减了。不过两少男的处境却没有因此好转,虽然排班轮流对两人施虐的营区学员减半了,但也因为干部大量出差不在,所以每个人都越玩越疯、施展在少男身上的花招也越发下流。
“K三条,有没有……5一对,我赢了,你欠我5300、你1800”学员们利用看守两人的机会打牌消遣;他们也不是总能够偷懒打牌的,只有在轮到眼镜仔负责代理教官的时候,才会和值班的学员们打牌。
“不玩了,都一直输”眼镜仔这几日来的手气似乎一直都差得很:“都输到快十六万了”
“别这样嘛,教官你不玩的话,我们谁还敢玩啊”一个名叫小武的学员,同时也是这几天来的大赢家这么说着。
“我像是那种,输了钱就翻脸告状的人吗?”眼镜仔许气和眼神都表示着不满。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那个小武说:“我赢这么多也用不到嘛……我想,不如教官给我们一点小小的好处,然后大家把这赌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其实小武的这番说法,倒还是昨天夜里眼镜仔教他的。小武是个很Jing明的人,他知道手里抓着眼镜仔这个代理教官的债权,对自己不见得有好处;既然对方主动开出条件要把债务抹去,那就当作个人情也好,反正也不蚀本钱。
“那好吧,不玩太扫兴了嘛……”眼镜仔说道:“不过我们先来把这前债销了……把镜头打开”
眼镜仔吩咐学员将拍摄益纬、浩然被虐玩的摄影器材开机。然后他走到全身赤裸、被锁吊在篮球架下面、晾着结实傲人的一身肌rou,却低着头毫无斗志的两名少男身边。
“这个画面,X集团早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