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的膝盖。“小心眼。”钟凯把两个袋子放在洪晨腿上,又从后面拿了四个袋子,洪晨一怔,看着钟凯,“现在拿给我?”
“我还有事,爸妈最近身体都不好,我现在是公司医院两头跑。”钟凯凑过去吻洪晨,数秒后他结束了这个吻,洪晨的身体不由自主向他倾了倾,扯着他的衣角,恋恋不舍的看着他。
钟凯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和负疚感.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好了,你回去吧,等忙完这段,我再来看你。”
洪晨突然抱住他,把脸贴在他颈项里,急促的呼吸他的体味,钟凯被洪晨大胆的举措弄得不知所措,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你不用担心,是冲动。”洪晨的话象是说给他听,又象是说给自己听。
钟凯明白这个时候,他绝不能给洪晨一个拥抱一个吻,那会加深“误会”。他想向洪晨挑明,逼迫自己铁石心肠,可是对别人或许可以,但对洪晨,他做不到。洪晨送开他,手慢慢地慢慢地从钟凯肩头滑下,依依不舍的收回,眼圈也泛红了。
钟凯摸摸洪晨的头,欲言又止,最后他怜惜的,轻轻捏洪晨的下巴。“乖,下次再来接你。”不料洪晨猛的抬起头,开车门,胡乱的捧着怀里的东西,匆匆的生硬的道了声谢,便头也不回的,步履凌乱的走了。
又差不多隔了半个月,钟凯才去学校看洪晨,洪晨本是跑过来的,可到了约有一百米的距离时,他停了下来,慢慢地走向钟凯。
他剪了个时髦的短发,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留了鬓角,显得很Jing神,皮肤虽然晒得有点黑,但肤质好多了,没有一颗令人生厌的“青春痘”,毛孔也细致了许多,他穿着钟凯给他买的衣服鞋子,时尚的装扮与旁边经过的同学形成鲜明对比。“这次非把他带回家不可了。”钟凯心痒难捺,迎了上去。
“咦?这是谁呀,不认识啊。”洪晨开玩笑说,眼里流露出几分幽怨。“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变得更快!”钟凯打量着洪晨,伸手欲揽他的肩,洪晨往旁边迈了一步,避开了。“我很忙,”洪晨耸耸肩,故作冷淡,可话却说得调皮,“很忙很忙很忙。”“都盲成阿炳了是吧?二胡呢?”钟凯知道洪晨是在赌气,戏谑道。
洪晨忍俊不禁,笑着捶了钟凯的后背两下。钟凯笑着说:“回我那慢慢捶。”洪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了钟凯一眼,轻声道:“你得等等我,半小时后我要去广播站,得一个小时,好不好?”
“在这儿,你是老大,听你的,去了我那儿,你可得听我的。”钟凯一脸坏笑说。“好。”洪晨应道,有马上改口,“除了那种,别的都好。”见钟凯没吭声,他小声说:“太疼了,不是我不肯配合你,实在是受不了。”钟凯扫兴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开了车门上车。洪晨不安的走过去,“生气啦?”“没有,只是有点犯困,你去忙吧,我在车里等你。”钟凯打了几个哈欠,疲惫的笑了一下。
“外语系九五级7班的一位叫TOM的男同学为他喜欢的一个女孩点播BEYONG的《真的爱你》。”洪晨笑了笑,说:“但是这首歌是献给母亲的。所以,我替他换了首许如云的《如果云知道》。关于这首歌有个八卦新闻,歌曲作者原是齐秦的助理,他十分爱慕许如云,因此为她创作了这首歌,表达自己的爱意。希望那个女孩听到这首歌曲时,也能感受到TOM的情意。”播歌曲时,洪晨的传呼机在桌上振动。
钟先生留言:我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
洪晨先用热水认真的洗了遍身体,然后又淋了个冷水浴,跨出浴缸。他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拭去镜子上的水雾,挑剔的审视着自己的正面、侧面和背面,他双手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鼻尖几乎贴着镜面,他用手指拭去眼角的分泌物,冲洗手后,用右手的无名指将有点乱的眉毛抚顺,随意的拨拨头顶上的短发,检查鼻孔是否干净,是否露出鼻毛,最后他裹上浴袍,开门出去。钟凯坐在沙发(违规词)上打电话,瞥了他一眼后,站起身来,招手,洪晨关掉了吊灯,只留沙发(违规词)旁那盏柠檬黄的座灯。钟凯匆匆的说完电话,快步走到洪晨跟前,把脸埋在洪晨胸前,吸了一口气,“真香。”
“前天你是因为真有急事,还是因为我不肯顺从你……才走的?”洪晨骑坐在钟凯的大腿上,用力将钟凯的双手按在沙发(违规词)上,身体往后仰,不让他碰触。
“真有急事。”钟凯往前倾着身子,嘟着嘴要亲,可只能碰到白色的浴袍,心想:洪晨这小子已经学会撩拨人了。
“不让你得逞,你也不会死心,今晚我就再让你试一回,不过,你得慢慢来,轻一点。”洪晨说着松开了钟凯的手,身体仰倒在钟凯腿上,他身体的韧性很好,有个柔软灵活的腰部,他拿起遥控器打开音响,钟凯搂着他,一面吻一面解开他浴袍的带子。
洪晨跑了两趟厕所,最后一次干脆躲在里面不出来了,钟凯在门外拍着门叹着气:“出来吧,不闹你了,搂着你睡觉。”
门开了,洪晨扶着门框,弓着身,满脸痛楚,泪光闪闪,抽噎:“睡也只能趴着睡了,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