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李国雄毕竟江湖老道,一听便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在。
“那就容我和他们商量一下,你最好是应急用用,否则你那些资产于我何用?说不定我还得跟对方弄个双重担保呢!你要不是太着急的话,给我些时间,也好去周旋周旋。”林紫洋用话试探着李国雄。
“怎么不着急啊?都火烧眉毛了!”李国雄的确有些着急的味道:“我的那些资产你说没用?这‘雄商集团’的资产怎么也抵几个亿了吧?万一有个闪失,让你拿着,也不至于流在外人的‘田里’啊,更何况处理资产时,我们还可以有些迂回的空间呢!”李国雄道出了心里话。
“摸完”情况的林紫洋,立刻联系了唐文博,两人便在一起商量好了周全的对策。
很快,林紫洋就把拆借到的资金,按李国雄的指示,和齐卫东对接好后,汇入了指定的账户下。当然,所有的合同都是严格按抵押“标的”的市值为杠杆,明确规定了还款期限和用款“利息”,合理合法地避开了国家有关金融市场的硬性指标,法律文件做的严丝无缝,毋庸置疑。
李国雄的企业在迫在眉睫之时,得到了林紫洋的鼎力“支持”,他更是对林紫洋刮目相看,甚至于感激之至呢!他眼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李国雄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遇事也没有了从前的冲劲和激情,反而总是下意识地对自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安维克终于忙完了老家的事情,他把这几年积攒的二十多万块钱,连同借来的钱款,都用在了老家房子的翻盖上。
因为村里大多数的人家,都基本重新翻盖了老屋,安维克家里的老屋就显得破旧不堪,为此他和父亲商量过很多次要翻盖新房,但他固执的父亲总是不肯,说是钱要留给他娶媳妇用,安维克虽声称永远不会娶媳妇,但他父亲还是“顽固不化”。于是他万般无奈,这才亲自回家,并带上人马,不容分说地给家里父母翻盖了一幢三层楼的“洋房别墅”,不过耗时也的确太长。
但房子盖好之后,全家人还是满心欢喜的,安维克的父亲也不再提给儿子娶媳妇这一出了。
他家的“洋房”在村里很是扎眼,都说安家的儿子在省城里当了官,发了财呢!
回到裕海之后的安维克,依然和李国雄在一起,饮食起居,形影不离。
丁海茹按计划休了产假,一来她本就是个高龄产妇,二则是她怀了双胞胎,身体自然是比其他产妇更加“劳累”些,她的婆婆,也就是田业郎的母亲,得知儿媳怀有双胞胎,更是喜上眉梢,甚至会把午餐送到公司里来,看着丁海茹吃完,弄得丁海茹很是为难,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就索性回家休息了。
丁海茹走后,安维克便做了代理办公室主任,“公务”自然比较繁忙,好在他和李国雄天天都“腻”在一起,凡事有人“撑腰”,处理问题也就显得很从容自在了。
这种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李国雄的支柱企业——大雄置业,就被债务“缠身”,弄到岌岌可危的地步。
国家性质的收紧“银根”,各大银行严防楼市风险,真是到了政府出面协调都无济于事的地步,李国雄听到这些汇报后,一阵眩晕,他摇晃了几下身体,便一头栽倒在地。
李国雄醒来的时候,见安维克在他的身边:“我这是在哪里啊?现在什么时间了?”
“李总,你醒来了,喝口水吧?我们这是在医院里,你都睡了一天了!”安维克小声对李国雄说。
“那些到政府闹事的农民工,现在还在闹吗?”李国雄想起大雄置业的项目经理给他汇报了这些问题。
“齐总去协调这事了,你先安心养病吧!等好些了,我再通知齐总过来给你汇报。”安维克端着水杯,想要李国雄喝口水。
李国雄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喝:“我不要紧,我是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的,你扶我起来坐坐。”
安维克赶忙扶起李国雄,他看着李国雄黯然神伤的样子,有些心疼:“雄叔,你可不能倒下啊!你在我心里那些高大威猛的样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李国雄看着安维克泪眼迷蒙的脸,又歪起一个嘴角笑了笑,惹得安维克也冲他笑了起来。
“安,恐怕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我经营了二十多年的企业,可能一夜之间就会都在别人的名下了,你的雄叔不会倒下的,但他的企业是真的要倒下了,这凡事就怕被赶上,而我们正巧是把所有的不幸都赶上了。”李国雄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让眼泪就这么掉下来,感觉那样很没“面子”。
“什么叫都没有了啊?你还有我呢!我也有你啊!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老李,即便你不再是我的李总,但起码还是我的雄叔啊!”安维克见李国雄有些伤心,便开起了玩笑。
“是啊,我还有你呢!该风光的都风光过了,这人啊,在世上‘拿’了多少就该要还多少的,实在还不起了,也就只好用命去抵了。”李国雄感觉有些“觉悟”了。
不久之后,雄商集团连同大雄置业便被林紫洋“拿”走了,根据合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