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节点对不上号的!
于是田业郎又有了另外一个答案:安维克在“我”笔试过后曾对“我”说过,他是会算命的,他其实根本不会算什么命的,他是在知道了“我”在报考了国税局之后,才说他会算命的,因为他早就有这些影像,他那时一定在想,要用这些影像去“要挟”胡建功的。
田业郎好像大梦方醒,眼泪不自觉地掉落下来,他晃着脑袋,不愿让自己的这些判断都是真的,他痛苦地瘫软在地上,嘴里在悄悄地说着:“阿社,你不该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辈子都会还不完你的这份情的。”
“胡建功,你好歹毒,你祸害了我们两个好兄弟的青春,你为了自己的好恶,去伤害别人的心灵,你还算是个人吗?”田业郎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他咬着牙关,恨不能马上去掐死那个胡建功。
“你怎么了?”丁海茹推门而入,见田业郎瘫倒在地,满面泪水,焦急地问。
“没什么,我想出去一趟!”田业郎立刻起身,像没事一样,他不想让丁海茹知道这些,于是迅速拿了件衣服,换上鞋子就飞身出门了,根本不顾身后的丁海茹在焦急地呼喊。
“阿社,我想见见你!”田业郎在大街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安维克的电话。
“你蜜月还没度完,就着急来见我,我可不想和你搞基。”安维克平缓地打趣。
“真的要见你,我有很重的事情。”田业郎认真地说。
“那好吧,你在哪里呢?”安维克还是不急不慢的声音。
“我们在你的宿舍见面,好吗?”田业郎用征询的口吻问道。
“就这样吧,一个小时之后见!”安维克挂掉了电话。
田业郎下车来到安维克的宿舍楼下时,安维克早已在那里等候了。
看到安维克的田业郎,依然在刚才的情绪里没能“出来”,他飞身向前,想去抱住安维克,却被安维克给挡住了,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阿社,你……”田业郎本想直接了当地询问他内心的疑惑,可看到安维克冷漠的眼神,便换了话题:“你还好吗?”
“你约我应该不是只来问我一声好的吧?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安维克平淡的口气让田业郎冷静了许多。
“那好吧!我想问问你,我在报考国税局的面试之前,你是不是去找过胡建功?”田业郎直视着安维克,他想从安维克的眼神里看看对方是否会撒谎。
“是胡建功告诉你的吗?”安维克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怎么会告诉我这个?你不是让我对他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吗?为什么?”田业郎对安维克的冷漠感到心凉。
“不为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安维克依然不想回答田业郎的问题。
“那么你怎么会知道那些面试的考题呢?又为什么在你的手机里会有胡建功家里卧室的影像呢?”田业郎追问着。
安维克为之一怔,心里有些惶恐的“味道”,但他马上镇定住自己,用犀利的目光迎着田业郎:“你这是都说了些什么啊?结婚结的真的昏头了啊?我根本听不懂你所说的话!”安维克歪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了起来。
“阿社,我们从大学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去年,都是形影相随,无话不说,你怎么就不能告诉哥哥,这些都是为什么呢?”田业郎满眼泪光,惹得安维克赶忙避开了他的目光。
“过去的事情都是历史和故事了,提那些还有用吗?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即便是回去,也早已变了味了,谁还能找回从前的感觉呢?”安维克闭上了眼睛,似乎是表示不想看到过去。
“我倒想问问你,胡建功家里的卧室好玩吗?”安维克背对着田业郎说话,并没想回过头来。
“哼哼,好玩不好玩你应该知道,何必问我!”田业郎的回答,让安维克确定了他和胡建功的“关系”。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安维克下了逐客令。
田业郎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他的心好像是冷到了极致,他知道安维克的心里是痛苦的,可为什么不能跟他说说呢?或许说了也是无益,他该要的答案,其实安维克早已经是回答了,他们之间真的不需要语言,多说了也许更显得苍白而无聊。
“阿社,你还保留着我送给你的那条围巾吗?我想要回来,围在我的脖子上!”田业郎略带哽咽地说。
“我把它烧了,用它去祭奠了从前的安维克和你心里的那个阿社,他们都死了,这人都死了,或许不能再复生了吧?”安维克虽然一直是背过脸去的,但声音里明显可以听出,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田业郎不忍心再打搅安维克此刻的心情,于是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第六十九章
林紫洋如约来到李国雄在雄商集团公司的办公室,李国雄在那里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紫洋,你想喝点什么?”李国雄问。
“茶水吧!不拘什么茶,随便什么都可以。”林紫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