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要比我们现在住的大很多,虽然小空间对我来说更加方便,但是有了郑丛以后,不可能让她迁就我,我要给她的是一个正常人带给她的家,不能因为我的不便而委屈她一分一毫。
郑丛在卧室里东摸摸西看看,又在床上坐了坐,告诉我壁纸的颜色恰巧是她最喜欢的图案,我偷偷笑了,没有告诉她,这怎么会是“恰巧”,明明就是按照她的标准设计的一切。
卧室连着一间书房,落地窗占满了一整面,另一面设计成了书架墙,我把两台电脑放在了这里,窗前放了咖啡圆桌和椅子,地上又铺了一层长绒地毯。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好好地享受周末了,清晨可以在阳光下看看书,中午阳光足了,就拉上纱帘玩会电脑,下午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落地窗边喝咖啡吃点心,肩并肩地看着夕阳西下。
我把想法说了,郑丛特别感动,靠在我的身上说,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笑道:“你不是最幸福的人,我才是。”
听了我的话,郑丛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思成,你从来不恨上天对你不公吗?”
“以前当然会这么想过啊,不过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曾经会受这些磨难了,”我淡淡地笑着,把声音也放得极其温柔,“因为只有经历了这些,才能得到你。人生中的得与失都是恒定的,我失去了这么多才换来了一个你,你说说你是有多么的珍贵啊。”
再看向郑丛时,她已经红了脸,以为她害羞的不知所措时,却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我们去二楼参观的时候,我坐小电梯上去,郑丛要跟我比赛,一溜烟就朝楼梯上跑去了,我笑着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刚才的那个主动的吻,希望她永远这样,像个孩子般的单纯,这样多好。
楼上也是两间卧室,一间布置成了客房,另一间根据男孩子的风格设计的,郑丛站在门前好奇地打量里边,扭过头问我:“我们结了婚,车云他们要住在这里吗?”
我不禁觉得好笑,知道她很认真,便解释道:“当然不是,和父母他们商量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结了婚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住,不要那几个男人。”
“那这间房子谁住?”郑丛突然皱眉,有些难为情,“不会是给孩子准备的吧?你知道的,我可能不能……”
眼看她都要哭了,我不忍听下去,直接打断她:“是小兔的呀,等他回来,就和咱们住在一起。”
“小兔?”她突然抬头看我,倍感意外。
我点头肯定她:“当然,小兔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国外吧,就算在国外发展,也有回家的时候啊,他想回你爸妈家住也行,想来咱们这里也可以,都是他的家。小兔比咱们小了二十岁,换作过去的年代,他都能当我们的孩子了是不是?咱们不要孩子,就把Jing力全都用来栽培小兔,好不好?”
郑丛抿着嘴点头,我担心她的情绪不好,就把身体紧紧贴住她,她扑哧笑了,抱住了我说我这么大了还撒娇。
“是啊,喜欢你才想和你撒娇啊,你见过我和车云撒娇吗?”
郑丛却说:“我见过,你也和他撒娇!”
“不可能,你怎么胡说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笑着跳开了,“你回来啊,快点和我说清楚,你这才是耍赖皮。”
郑丛已经跑上了楼梯,朝我挥挥手:“露台上见!”
我被气笑了,默默地坐了电梯上了露台,电梯到达时,郑丛早就站在了那里,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瞪大的眼睛,轻轻地问:“喜欢吗?”
郑丛捂住了嘴巴,点头。
这个玻璃花园在设计师的设计下,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花架错落有致,大部分植物已经归位了,这个季节正是开花的时候,所以从地上到墙上再到半空,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顶上垂下来很多用铁丝系着的玻璃瓶,里边的水培绿叶也是生机勃勃。
角落里哗哗流水的声音吸引了郑丛的注意,她走过去,看到了一对用花岗石砌成的水池,一高一低,高处的水流到低池中,低池的水通过循环再进入高池,每个池子里都绽放着娃娃脸大小的荷叶,有个花骨朵在水中矗立着,但毕竟没到盛夏,还不到荷花开放的季节。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能看到荷叶下的小鱼游来游去,我对鱼类不太了解,叫不上名字,但是郑丛很喜欢,小手扒着池子,眼睛跟着游来游去的小鱼,一刻都不离开。
这些小鱼是厉卫平和王威帮我买的,这些天我忙于另一件事情,实在脱不开身,但是那只纯白色的鹦鹉是我亲自选的,便带郑丛绕道去另一边看鹦鹉,它乖乖地站在笼子里,用大眼睛“审视”着新主人,也不发出声音。
郑丛当然很喜欢这个全身雪白的家伙,还说它是雪球的弟弟,我有点搞不懂她的逻辑,狗和鸟也能称兄道弟吗?
鸟笼旁边有一架木头秋千,秋千架周围的地上种的是绕藤植物,我不是很懂,这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