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武器。伤愈后凭着它我得以斩杀敌军顺利回到国内,就在我以为我可以凭着立下的血汗功劳升官进爵的时候,你猜怎么样?”
我摇头,局长看似面无表情,但眼底余光却泄露他的真心。
“我每个月只拿到五十元钱,并且被分配去警校做保安。我不甘心!我几乎连命都没有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下场,而我那些死去的队友竟连个无名碑都没有!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我发誓我要活得最好!”
“所以你重回金三角,走私贩毒?”
“没错,可能我天生具有这样的天赋,我在金三角混得很好,但我还是不甘心,我想要更多的钱,于是我回到国内改名换姓当上了一名警员。利用我在金三角得到的内|幕消息,将很多团伙一网打尽,终于我当上了东区分局的局长。”
说到这,他的脸上全是得意之色。
“好一招一箭双雕,既铲除了利敌又得到了功勋。可你坐在这间办公室里不会觉得难受吗?不会觉得有很多死人勒住你的咽喉吗?你知道你每年制造的白|粉让多少人丢了性命吗?”我真不敢相信以前和蔼可亲的局长居然会是这样的恶魔!
“鬼有什么可怕?要阻止我发达即使是鬼我也会让他们魂飞魄散!”
“这么说,这里的鬼全是你囚禁在这里的?”
“哦?你知道了?”局长看向老张,他以为是老张告诉我的。
“你知不知道那些鬼差点害死了我?”
局长摇头,“他们是为我办事的。”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天上掉下的证据全是这些鬼的功劳?”
“没错,物尽其用,鬼也一样。你看,你们都怕鬼,其实鬼有什么可怕呢,有本事的人还不是照样把鬼玩弄在股掌之中。”他得意一笑。
“为了一己之欲,让他们无法投胎转世!你真自私!”
“江宇,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和我们搭同一条船的命运。现在你必须为我办一件事,向那只鬼探听出蓝田玉枕的下落!”
“那只鬼怎么会知道蓝田玉枕的下落。”
“他当然知道,因为那天晚上在博物馆,我亲眼看见他把蓝田玉枕抢走的。”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博物馆凶杀案那天晚上你就是其中一个盗贼?”我一口气快提不上来。
“没错。”
“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呵,江宇你果然还是嫩了点。不就是死几个人么,越战时期我看见的死人更多……”
我不知道他这一生是怎么过来的,怎能变得如此残忍?!
可我是警察,我的职责就是查出凶手!怪不得当初他会让我接手这个案子,原来早他娘的计划好了!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少一个人分赃不是更好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
“蓝田玉枕里酝酿着一个惊天秘密,这是我爷爷留下的讯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找寻蓝田玉枕,可始终未获。我以为这将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可没想到它居然被东山博物馆展出,真是连天都帮我!其实当时我已经得手了,但那些傻瓜却一个个傻了似的站着不动,我便起了杀心。杀了他们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只鬼就站在我身后,当时我吓了一跳,蓝田玉枕掉在了地上,我以为他要杀了我,幸好我福大命大,身上刚好戴着老张给我的符才逃过一劫,但蓝田玉枕却被他拿走了……江宇,我老了,这件事再不做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所以你必须帮我!”
我明白了,局长是以为蓝田玉枕里有秦始皇陵墓的路线,但事实上根本不是那样!
“你误会了,那根本不是什么陵墓路线,那只不过是普通的逃亡路线而已。”
“你以为爱新觉罗·弘曕和他的情人会把一条简单的私奔路线图刻入蓝田玉枕里?江宇,你太天真了。”
此时,我已不知谁假谁真,还是……其实两边都有所图?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打开衣橱,对那只鬼说,“你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已站在我眼前。把手贴在我额上,“江宇,为何你的脸色如此难看?”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
“蓝田玉枕是不是在你手上?”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一丝慌乱,“是的。”
“把它给我。”
“你要来何用?”
“应该归还博物馆。”
“我怕有人另有所图。”
“你是暗指我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冷静道,“有人觊觎蓝田玉枕,我不想它落在那些人的手里。”
“是不是枕头里有秘密?”我试探道。
“没有秘密。”
“既然没有秘密你为何不拿出来?你在害怕什么?”
“这是我和紫烟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交与别人。”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