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看来是逼出了口供。其实小孙这个人挺能干的,我不希望因为昨晚我的失踪而让他有负担。昨晚的事不能怪任何人,小孙也尽力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小孙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样,总之很奇怪,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
“说真的,昨晚我真他娘的给急哭了,可是江宇……看见你没事真好!”他如释重负。
“非得这么煽情吗?我又没死你哭啥?”我嘲他。
“别糗我了,好了,我还要押犯人过审,咱回见。”
“好嘞,回见。”
小孙走后,琳达神秘兮兮的凑上前,“头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以往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你的脖子上多了几个红印。”
“是吗?”我接过她的镜子看了看,果真,还很显眼呢。
他娘的,早知道我今天不穿这件衣服了。
“昨晚挺开心?”
“你这小姑娘问这么多干什么,去去,别烦我。”
琳达一跺脚走了。
这时我的手机抖了一下,我一看,是一条短信,小孙发来的。
“江宇,昨晚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对吗?你不用骗我,我能感觉出来。我不知道你昨晚是怎么过的,但是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
看完短信,我愣了好长时间。整个人就跟被点xue一样,无法动弹。
小孙他……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我的女装给他的刺激太大了?
我Cao,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了。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不多会儿手机又抖了一下。
我打开,还是小孙发来的。
“江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我昨晚想了一晚上了,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勉强你和我在一起,但我会等你。”
看来小孙还是比较理智的,我也稍微放下心来。
我和老张、琳达忙了半个月的博物馆凶杀案还是没有很大的进展,但唯一欣慰的是我们查到三角锉这种武器是从水路进来的,国内没有制造商,但在南美和越南那一带的私人制造商就很多,但范围这么广,要查恐怕要很长时间。
我和老张、琳达连夜彻查资料,我猜测这群盗贼背后是有组织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聚集在一起,只是为了一只蓝田玉枕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应该是还有什么Yin谋。
我把猜测和老张说了,老张低头想了一下说,有这个可能。
虽然蓝田玉枕是无价之宝,可有价无市,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要脱手很难。
失踪了的蓝田玉枕很可能在行凶者那,可我让小李一直潜伏在地下交易市场,也没听说过有人要出手这个东西。
可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在于那个鬼字,我死盯着照片,陷入了恶循环中,究竟是被人杀?还是被鬼杀?
如果是鬼,为什么第七个人逃出了生天?难道他比鬼更可怕?
亲身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我不能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是有鬼,也许我应该抛下以前的思维方式了,为什么要两者选其一?很多事情看似复杂,其实底下都是有关联的。
“老张、琳达,或许我们的侧重点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以为只要找到蓝田玉枕就能找到第七个人,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转过来?现在草木皆兵他一定不会急着出手,与其一直等下去,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琳达你联系国际刑警,将死者的资料发给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话要说,试图找出死者的共同点。老张你和我走一趟水路,看看能不能问到什么。”
我们立刻分开行动。
昨晚做了那件事情以后,我就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每走一步,那里就刺刺的痛,好不容易走了一趟水路问了点情况回来,一回到办公室我就坐在椅子上用力喘气,老张见状,忙给我倒了杯水。
这时琳达兴冲冲的跑来,“头儿,你猜得没错,那些人背后都是有组织的,你看!”
她递给我一沓资料,是国际刑警发过来的。
我仔细的看,原来那些人早已在国际刑警那留了案底,他们都是亚洲武装组织的成员,但老窝在哪里就连国际刑警都不知道。
总之今天收获还真不少,总算可以回家休息了。
临走的时候,听见琳达和老张在谈最近的新闻,说什么XX路要更名,许多人不愿意,都纷纷到政府门前示威。
老张说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街道的名字越老越有韵味,很多时候不是为了什么现代化需要而更替的,这是老百姓的一种情结。
琳达点头说有道理,她也不赞成,还说什么怕老了以后找不回小时候最爱去的电影院,会哭的。
老张笑了,他说他从小记路名记得特别溜,可不怕。
我本来是前脚踏出门口了,但想了想又把脚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