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我,那我也没理由害怕了。
只是,我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打破了我科学观的鬼存在。
他道,“要我帮你可以,但是你也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是什么?”我问。
“帮我找一个人。”他道。
“谁?”
“杜紫烟。”
“杜紫烟是谁?”
“我的情人。”
“呃,我帮你登报?”也就是几百块的事情,这交易划得来。
“登报是什么意思?”他问。
“哦,登报就是借助媒体的力量让所有人知道你在找杜紫烟,说不定杜紫烟也能看见。”
“似乎也无甚作用。”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
“因为我不确定杜紫烟是否还活着。”
“等等,你说得我都混乱了。”
既然不存在还找来干嘛?
“这说来一匹布那么长。”他又叹气了。
“那就不要说好了。”
“不行,我要说,你必须听,否则你就找不到杜紫烟。”
“这么麻烦,那你说吧。”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他的眼神投向外面那一抹破晓前灰黑的天空,整个人陷入了回忆里。
“我叫爱新觉罗·弘曕,生于一七三三年六月十一日亥时,是当时的果郡王,我因爱上了优怜杜紫烟……”
“等等,优怜是什么?”
他白了我一眼,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蠢一样。
“你说话别太文绉绉,否则我听不懂。”
“紫烟是当时戏班里的青衣。”
“青衣,那就是戏子了?”
他的眼神瞬间变冷,我连忙举高双手道,“对不起,我没有讽刺的意思,真的。”
我知道古代直接称呼唱戏的为戏子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所以我道歉。不过看来这只鬼爱得很深啊。
“我与紫烟情定终生后恨不得日日相面,但无奈受身份所碍,我们却是连寻常人家都不如,恨不逢时是那时最大的写照。无奈之下,我与紫烟只得晚间相会,我为紫烟写词,而紫烟唱戏是极好的,当时只道是神仙于我也不过而已。这样的日子三年有余,被当时的皇帝知晓后,派人拆散了我们,紫烟哭着下跪竟也不能撼动那帝皇的铁石之心!无奈之下我心生一计,相约紫烟于七月七日酉时私奔,我当时已经做好放下一切的准备,只盼与紫烟展开新的生活,就算家徒四壁也无所谓,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但始料未及的是,当我去到戏班见不到紫烟,却被人从后袭击,我倒下前看见戏班燃起了熊熊大火,待我醒来时竟已变成了孤魂野鬼。”
“所以你不甘心,想让我帮你找杜紫烟?可是你有没搞错啊,已经两百多年了,杜紫烟早就腐烂做花肥了!”
“我只想知道戏班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以及紫烟最后过得如何,若是好我便也放心投胎。”
“若是不好呢?”
他看着我,不语。
我便道,“你说戏班着火了,可你有没想过杜紫烟可能也死了。”
“不可能,因为黄泉路上,我没看见紫烟。”
“你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事情又不能挽回,不如你早点放下心中仇恨,帮我解决事情后就去投胎吧。”
没想到他冷眼看我,“你不帮我,我也不帮你。”
“唉,好吧好吧,我帮你找就是了。你有没有杜紫烟的画像?”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只怀表,那可是当时的chao流玩意儿。他打开来,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看,嗯……怎么说呢,画里的人轮廓清秀,只是经历了几百年,纸张早就变黄了,也看不出个大概来。
“你有杜紫烟详细的资料吗?譬如出生地之类的?”
“容我想想……”
“不如这样吧,你先帮我解决我的事情,然后我再帮你找杜紫烟怎么样?”
“你看起来很狡猾。”他睨着眼睛看我。
“哎,你这人怎么不懂变通啊,这样吧,你直接告诉我是谁杀了他们不是更好?”
“哼,”他冷笑道,“我是不能直接告诉你的,只能给你提供线索,你要是驽钝查不到也与我无关。”
“什么?”这我可不划算!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是同样的意思,每件事情都有它本身的规则,任何力量都不能打破。”
他娘的!
我泄气,一拍大腿,“那个谁,我怎么称呼你?”
“爱新觉罗·弘曕。”
他刚才念了一大串,我也没仔细听,可现在我细细琢磨他的名字,赫然觉得熟悉。
我从小成绩就不太好,那时我们班的历史老师是个年轻的波霸,为了领略波涛汹涌的痛快感,她的课我硬是一节不落。
爱新觉罗·弘曕,我记得他是雍正的第六个儿子,是乾隆最疼爱的弟弟,母亲是谦妃刘氏。据说乾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