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斟了一杯酒,扬起脖子灌了下去。
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酒穿肠而过时的感觉,刺激、难熬却又让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家没了、最爱的男人将我送上了这样一条不归之路!”
她伸手摸摸自己额头上碎头发下的那块儿疤痕,不由得泪如泉涌:“这个烙印,将会是我陈子茹一辈子的耻辱!”
额上的那块儿伤疤,便是当初被押送官ji所时官府所刺的烙印。一旦刺上这样的刺青,便是一辈子再也脱不掉的印记,即便身死之后,她也还是官ji!
接连喝了好几杯酒。
对于一个很少喝酒的女子来说,这样上好的花雕酒,便是十分容易就醉的。
陈子茹心情不好,加上猛猛的灌了这么几杯,此刻已经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真是个好东西!原来这酒,才是时间最美的!怪不得人都说什么‘琼浆玉ye’?竟是这般美妙!”
重新拿起桌上的琵琶,十指微动,拨弄着那根根琴弦,如泣如诉的音律便一点点的倾斜而出,诉说的正好是陈子茹此刻心里最难过的事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这次第,怎一个……怨字了得?”
凄迷的歌声,一点点的回荡在这个空落落的屋子里,伴着微微的酒香和“嘚嘚”的琵琶声,碎了她一地的心,也摧残了她一腔的情。
这时候,身后的门开了,贾欢迈步走了进来。
看着低头垂泪弹琴自唱的陈子茹,他不由愣了愣,低声唤道:“落尘……”
陈子茹并未听到身后有人进来,依旧自顾自的唱着那首李清照的词,述说着自己心里的郁闷和难过。
“你这是怎么呢?”
贾欢来到她身后,将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脑袋凑到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此时贾欢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对陈子茹来说,简直是勾人魂魄一般。
她张开朦胧的双眼,扭头看向凑在耳边呼吸温热的那张脸,这不是自己情窦初开时便以心相许的男子么?如今就在眼前,为何她却觉得心里有阵阵的疼呢?
“你……”她现在也弄不清楚,这张脸是谁?为何在自己面前这般的暧昧?
“你喝酒了?”贾欢一张俊脸凑在她的眼前,说话间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她以为,他便是曾经心里的那个人!
怀里的琵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扬起脸,一双红唇狠狠地贴上了那张俊俏的脸,双臂攀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起身,贴在了他的身上。
贾欢一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第440章 这个替身也不错
第440章这个替身也不错
但很快,他便将她紧紧地抱住,不断地揉着,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一般!
陈子茹酒劲上头,恍惚间她只觉得自己此刻身处在那大婚之后的新房之内:红红的灯烛、粉色的纱帐、浓郁的酒香,还有贾欢身上那暧昧的味道!
“我等你……好久了!”陈子茹含混不清的说道:“为什么才来?你知道,我喜欢你那么久了……”
贾欢是清醒的!
他听着陈子茹嘴里一阵一阵深情的低喃,眼里闪着惊讶和不确定,还有惊喜,也有说不上的一种感觉。
“我也喜欢你……”贾欢应景似的说着,便将她压在床上,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粉色的纱幔在贾欢的手下缓缓地散开、落地,将陈子茹连同自己的春光,紧紧地包裹。
错以为的爱和情,正在那里渐渐的绽放。
陈子茹晕染着红晕的脸上,绽开的是美丽、幸福的笑,是一个女子与最爱之人相契合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笑容和神情。
而贾欢,激动的一件件褪去了身下女子的衣衫,将那具美丽的酮体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终于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
桌上的蜡烛,忽然爆出了一个灿烂的烛花,却瞬间陨落,只做昙花一现。
地上的琵琶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主人的弹奏,它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物件而已。
那所剩不多的半壶花雕酒,尤自散发着一点点的香气,仿佛醉了吃酒之人的心,也醉了自己一般。
但却无人可知,它那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子茹终于醒来了。
浑身酸痛的她,揉着脑袋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ji院的房间里,身边……身边居然有人?
她心里一惊,一下子掀开身上的被子,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而一扭头面对的,便是这张梦里心里都十分熟悉的脸!
“你……?”陈子茹对这一觉之前的事情,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