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
她刚转身,便听得门开的声音。她回头,立刻被景初的样子惊到了!
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初遇时的洁净与温雅。他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身上酒味冲天。此刻正皱着浓眉,一脸不耐。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视着俞槿。
这样的景初,让俞槿感到难言的恐慌。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轻声言道:“景先生,这是莹莹让我转交给你的文件,听说是急件,请你务必马上翻阅。”
景初不接,倚着门框一动不动。一双凤眸微眯,依然直直地望着俞槿。眼神变得迷乱而浑浊。
俞槿脑子里警铃大作,本能的觉察到危险。她对一切喝了酒的男人,都感觉惧怕。
她不安极了!
她想,她得赶紧离开这里,景初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诡异而不善。
她尽量不着痕迹的,又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稍蹲下身子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景初门前。
嘴里道:“景先生,文件给你放这了,你千万记得要看看。我先走了。”
说完,到底心有不忍,添了句:“你保重!”说罢,转身就要往电梯走去。
然而刹那间,景初行动了。他猛地长臂一伸,牢牢钳住了俞槿的肩头,将她拉拽进房。
不防他突然背后出手的俞槿,吓得大惊失色,惊呼出声。景初的力道很大,她的肩被他抓得生疼。
她惶急大叫:“景先生,你要干嘛?你怎么了?景先生,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好不好?”
景初的回答是关上了门。
他象扛沙包似的,一把拖举起俞槿,挂到肩上。倒提着走进卧房,将她摔到房内的大床上。
俞槿心知不妙,爬起来就想朝门外跑。景初抓握住她的脚踝,使力一扯,她便又跌倒在床边。
景初没有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开始剥俞槿的衣服。
他面色Yin鸷鼻息粗重,一双浊目冷然的睇着俞槿,俞槿心内骇然。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试图安抚他,对他软言相求道:“景先生,你喝醉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熬醒酒汤好不好?喝了后会感觉好很多。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这就去给你熬汤。”
醒酒汤不难,小时候她常常见妈妈为父亲熬汤。醒酒汤的味道,时隔多年,她仍然记忆犹新。
景初表情不变,动作不停。俞槿的反抗于他不过小鸡力气,很快俞槿就被他剥光了。
初秋凉意袭人,她打了个冷颤。下一瞬,景初已覆了上来,他满身浓厚的酒气,勾起了俞槿内心最深的恐惧。
而他身上那物事,擦碰过她身上光&裸的肌肤。更是令俞槿胆战心惊,身体不自觉发着抖,说不出的害怕。
她绝望的哀声求道:“景先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景初嘴角勾起冷笑,掰开她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物事大,动作又粗暴。俞槿仿似被刀削斧凿般,疼得惨叫。她本能的推捶着压在她身上的景初。景初却好像一块巨石般,她无法撼动分毫。
景初狂野的大起大落,对初经人事的俞槿,不蒂于是一种酷刑,她疼得钻心。
怎么能这么疼呢!
俞槿想起以前曾看到过的,关于古代酷刑的介绍。对其中凌&迟一 刑记忆深刻,得3357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
她想,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得疼成什么样?现在她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她的全副身心只剩下痛觉。
疼痛把时间拉得无限长,仿若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她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恨不能即刻死去。她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
景初充耳不闻无动于衷,他粗&重的喘&息,嘴里狂乱地嘶吼:“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嗯!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吗?!”
“你说啊!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
他愈说,情绪愈是激狂,怒气勃发。身&下动作亦愈加用力,愈加的野蛮。
俞槿疼得大哭。
可刑&罚还在继续,终于在这种极度难耐的酷疼中,她晕厥过去。
第17章
不知多久后,俞槿从疼痛与寒凉中惊醒。景初已结束对她的折磨,翻身在一边沉睡过去。
而她的炼狱却并未休止。强忍着无可名状的酷疼,她蠕动了下身子。只轻轻一个动作,便觉身下一股撕裂般的锐疼,呼啸着席卷全身。
她疼得打起冷颤,“嘶嘶……”抽着凉气。她身上依然光&裸着,不着寸缕周身冰凉。
窗外的天光灰暗,可今天本来就是Yin天,所以她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辰。
感受到身边人轻浅的鼻息,她侧过头望向景初。景初不打呼,面朝着俞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熟睡中的他,面容不再扭曲,但也算不得平和。憔悴的脸上隐见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