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担心她的安危,于是独自离开了。没想到却看到了刺客鬼鬼祟祟,他好奇之下迅速将扶摇鲲鹏花拔了下来,然后一直跟着这刺客,没想到他竟然是来刺杀君不负的,还是在他晋升大圣境的绝佳时机。
如果他不出手,很可能君不负这次的晋升就被破坏了。而关于天机一脉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所以明白,君不负的晋升若被打断,很可能会为他以后的修炼造成难以磨灭的影响。
刺客被越人歌这一脚踢的丝毫没有防备,身体的平衡没有把握住,一头栽到了一颗树上,直接将树拦腰撞断。
他蒙着脸,艰难的爬起,一只袖子在身上晃荡着,看起来空空如也。
“越人歌!你坏我好事!”刺客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含着怨毒,仿佛要将越人歌一口吞噬般咬着牙嘶吼道。
“你和你弟弟不愧是一家人,虽不同人却同命,注定要少一条手臂。流海,事到如今,还遮遮掩掩做什么?”越人歌早就认出了刺客是流海。
虽然他蒙着面,又换了衣裳,但越人歌何等眼力,光是他那条失去的手臂就足够让他有着几分猜测了。
流海恨恨的一把扯下了面巾,一双眼含着愤怒与怨恨怒道:“你们师徒两人为何总要与我作对!”
流海想起桑红衣对他的态度,再想想他今日的遭遇,就越发对她恨之入骨。
“看你不顺眼行不行?”越人歌冷笑。
很显然,这些年的跟随,他从桑红衣身上学到的不止是一身的功夫,还有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此时此刻,流海最讨厌的大概就是这句话了。
因为就在不久前,那个突然杀出来将他打的落花流水的面具人在面对他的质问的时候,给出的就是这么一句回答。
流海七窍生烟火冒三丈,Cao起家伙就想着要和越人歌拼命。
得罪了君不负,如果不将他杀死在这里,等以后回去了,给了君不负喘息的机会,再想除掉他就难上加难了。
只是,他刚刚只是动了一动,突然一阵寒意袭遍全身,那一瞬间,那种Yin冷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不能动。一动就会被杀掉。
流海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在如此恐惧的时候更加的强烈。
“呵呵呵呵,一不小心就叫你跑远了,为了追上你还真是废了我一番功夫。”
此时,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种感觉,是在耳边最近的距离,同时,一道Yin影笼罩了他的视线。
流海双腿一颤,险些没站得住脚。
“你不乖,你说,我要如何处置你才好?”Yin影仿佛植入了流海的心中,这一瞬间,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他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残忍杀死的感觉。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自问从未招惹过你,甚至此前都未曾见过你,为何非要抓着我不放?”流海发现他的声音竟然抖得厉害。
“不过是给久未见面的故人一份礼物罢了。”一张纯白色的面具突然就贴了上来,仿佛要贴到了他的脸上。
流海惊慌失措。
在他恍然不觉的时候,对方竟然大摇大摆的就站在他的身后,在随时可能置他于死地的地方,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他的性命。
想起自己断掉的手臂,之前还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如今在性命攸关之下竟再也提不起半分怨恨,剩下的就只有恐惧。
“你想怎么样?”流海的声音有着几分颤抖。尽管他已经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可惜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他的身体,他的大脑,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
恐惧,出于本能。
面具人没有说话,但流海却感觉脖子后面一凉,随即,他的一头长发飘落在毫无灵气的地上,一丝一缕都在说明着面具人出手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流海心中发凉。
越人歌看着面具人把流海吓得瑟瑟发抖,好奇的看向了面具人。而廖如仙和陆虎的脸色也有点发白,很显然,现在面具人虽不算他们的敌人,但他的所作所为,悄无声息如同鬼魅却着实是叫人恐惧。
如果现在他是他们的敌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个人的命,是我的,你不能抢。”面具人却突然抬头正对上了越人歌的眼睛,笑眯眯道。
笑眯眯?
越人歌一惊。他怎么会觉得对方正笑眯眯的和他对视?
明明对方带着面具,丝毫看不见表情,他却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很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情绪的感觉?
“随你。”越人歌低下眼睑,随口道。
“呵呵,小歌,你的修为太低,修炼太慢,何时才能独当一面?”面具人此时却突然说道。
越人歌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不知为何,他对对方这么叫他感到异常的反感。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们不熟。”越人歌一脸的嫌弃。
“哈哈哈哈!”面具人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