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生发色特别的人倒也不是没有。
比如秋水阁的莫雨贤就是天生一头紫发,邪修之中的邪神朗天天生就是红发。
白发虽少见,却也不是没有,若是如此的话,倒也说的过去了。
桑红衣却完全没有发现君不负的所思所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毛妖女’这四个字。
“白敬先,你还要不要脸?人家救了你姐姐,你不感谢就算了,还骂人?”唐靖真是越看白敬先却烦,直接出口讽刺道。
“怎么?这老女人不能说吗?”白敬先也自觉理亏,若不是被气疯了,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要让他道歉,他却更无法说出口。
“老女人?”桑红衣眉角眼梢微微跳动。
“看你这样子都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吧?”白敬先见桑红衣沉默,便也想让她试试伤口上被撒盐的滋味。
“七老八十?”桑红衣声音沉了沉。
“怎么,我说错了?”白敬先冷笑。
不过,在他还未笑出声的时候,就听‘嘭’的一声,脸上被个酒壶砸了个正着,一壶的酒连着碎玉渣子糊了他一脸。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所有人一愣,就连桑红衣也是一愣,却见酒鬼站在桑红衣的肩膀上,叉着腰,手上的酒瓶子已经乎到了白敬先的脸上。
“死猴子,你敢砸我!”白敬先气的跳脚,连一只猴子都敢欺负他!
“砸你是轻的,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先教教你怎么尊老爱幼!”桑红衣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冷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烧鸡,就着酒香,又按在了白敬先的脸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看的君不负一愣一愣的,心说这白敬先也是找死。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最开不起玩笑的?
叫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姑娘老太婆?这事儿换谁都得炸毛。
桑红衣这还叫能忍的,要是换了他家妹妹被这么说,白敬先的人头大概都落地了。
不过为什么是烧鸡?
君不负却没有出手拉架的打算。
唐靖更是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热闹。
可怜白静娴受着伤躺在冰冷冷的地上,此刻也没个人关心一下,倒显得凄凉无比。
“白毛妖女你干什么!”白敬先气的想要打回去,迎面又是一只烧鸡就又呼脸上了。
白敬先欲哭无泪,心说这白毛妖女是开酒楼的不成?哪来那么多的烧鸡?
“少女,这可是昂贵无比的珍珠鸡,你个败家子儿,你给本大爷留一只!”此时万物之书还不忘出来填个油加个醋。
“破书,你能吃东西吗?”桑红衣翻了个白眼。
“但我可以闻味道啊。”破书理直气壮,然后竟然擅自从桑红衣的戒指中拿出了一只半人大的什么的腿烤制而成的rou放在桑红衣的手里道:“这次糊他这个,这个难吃。”
桑红衣一脸无奈,之前被白敬先刺激的那点气儿也消的差不多了。只是破书都将这烤腿拿出来了,桑红衣也不愿意浪费,一烤腿甩过去,溅了一身的烤rou渣子,还被那骨头打的生疼。
白敬先抑制住想哭的心情,看桑红衣的目光比起怨恨,更多的是哀怨的个感觉。
他不明白,别人打人都是用武器和法宝,怎么这个白毛妖女打人全都用吃的?
难道她真是开酒楼的?
冷青竹打死了巨兽,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面,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一场什么大戏。
待到从唐靖那里打听出故事的原委,她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其实白敬先为人不坏,只是特别的天真,还总喜欢炸毛。
当然,炸毛的原因大多是因为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恐高的残酷现实。
不过,白敬先叫桑红衣白毛妖女,还说人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这一点确实很让人厌恶。身为一个女人,她很容易的就站在了同类的身边。
这要是换做她被这么说,她不撕烂这家伙的嘴她都不好意思说她姓冷。
“红衣姐,咱们不理他,反正人已经救了,剩下的他们自己想办法去,要是还不能安全走回去死在了路上,也算他们倒霉。咱们启程回宗门吧。”冷青竹还真怕桑红衣一气之下把白敬先宰了。毕竟白家家主那人吧,最喜欢这个傻儿子。而且白叔叔人是真的好,她不想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白敬先这傻子是不知道,之前桑红衣杀流川可是眼不眨来头不抬。
她连流川都不惧怕,还怕区区一个白家?
“你消消气,这个人不用你动手,过些日子就有人帮你揍他。”此时君不负却突然说道。
桑红衣立刻好奇了起来。
“白家主四处帮他求药治疗恐高之症,丹道宗拿这毛病毫无办法,不用多久,就会求到桑长老的身上。”君不负笑道。
“哦?”桑红衣眼前一亮。
“而且,桑长老对白家主有恩,白家主报恩又有求于人的情况下,至少也得胖揍他一顿让你解了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