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长此以往……”池郎宜皱着眉头,神色十分严肃。
余念娘在心里替他补了一句:国将不国……
所以,宁安侯才如此反感天道院,偏偏,皇上又很信任天道院。朝中各臣反感忌惮天道院的相信肯定不止宁安侯府,只不过,在没有触及自己利益下都保持中立罢了。
“那你想到打倒天道院的法子了吗?”余念娘看着他。
池郎宜摇头:“皇上相信天道院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除非天道院做了让皇上极度失望的事。”
余念娘犹豫着要不要把余道生的事告诉池郎宜,外面玲珑就进来了。
“有人找姑娘,是上次那位婆婆!”
那位帮着余念娘躲过人跟踪的婆婆。
余念娘起(身呻),对池郎宜道:“世子爷稍坐。”然后去了卦相馆大堂。
大堂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便是那帮助过余念娘的婆婆,另一个比婆婆年纪年轻一些。看见余念娘,那婆婆立刻起(身呻),笑着对旁边的妇人道:“这位就是余姑娘。”
紧接着又对余念娘道:“余姑娘是地师,厉害。我这位侄媳妇想请余姑娘帮帮忙。”
余念娘坐下微笑道:“婆婆客气,能帮的一定帮。”
妇人见余念娘好像很好说话,忙道:“请余姑娘一定要帮帮我,我丈夫已经反反复复病了一月有余了……”然后将事(情qíng)原本告诉她。
原来那妇人的男人自一个月前从外走货回来便病了,吃了药也不见好,反反复复。妇人猜测是不是中了什么鬼祟,听到老婆婆说余念娘很厉害便想来试试。
余念娘心里好笑,自己又不是抓鬼的。
不过这是第一笔生意,最终决定去看看。
她告诉妇人:“今(日rì)有事,我明(日rì)再去,你现在按着大夫的房子抓药吃着。”
见余念娘答应,妇人很高兴,说好了时间便和老婆婆离开了。
余念娘回到后院的时候池郎宜已经不在了。
整个卦相馆就一个出口!
余念娘很好奇池郎宜怎么出去的!
玲珑想到池郎宜当时的表(情qíng)就笑了。
“没想到那么严肃的人,竟然能露出那般无可奈何的样子!……后来又抱怨姑娘太磨蹭……”
“他很赶?生气了?”余念娘道。
“倒也没生气,就是想脾气又忍着,最后居然了恼(saosao)……说咱们院子连个后门也没有……”
想干脆走正门出去,又怕被人看见,给余念娘带来麻烦。最后他只好跳墙!
池郎宜黑着脸从院墙内跳到院墙外,刚跳出去的时候正好有人进巷子,差点被人误会!
堂堂世子爷如此憋屈。离开卦相馆后,池郎宜就对十一说“……不开个后门,也得凿个暗道……”
余念娘回到将军府天色已晚,去向卫老太太请了个安就回了玉笙阁,现在将军府没有人会过多管她。
次(日rì),余念娘用过早膳便在院子摆弄她的草药,然后才带着孙妈妈和玲珑出了将军府。
卫其(娇交)等人看见余念娘大摇大摆的就出了将军府,心中很是不平。
今(日rì)余念娘要去帮老婆婆的侄媳妇看看风水,在上次赌坊的那边。不过她要先回卦相馆拿些东西。
拿到东西,孙妈妈留下看铺子,余念娘带着玲珑离开了。
马车没走多远,有人在外敲车窗。
玲珑撩起车帘子一看,竟然是卫其宇。
“二少爷。”惊奇叫道。
卫其宇点点头,问:“你们家姑娘呢?”说着,坐在马上,伸长脖子朝马车里看去,刚好与正往外看的余念娘眼神撞个正着。
“二少爷找我?”余念娘看着他道。
卫其宇脸上一(热rè),突然有些不自在,冲口就道:“你以为我很闲啊,找你!”
余念娘盯他一眼,唰的一下放下帘子。
然后她就听见卫其宇在外面“艾艾艾……”……“我还没说完呢!”
余念娘撩起帘子,神色淡淡看着他:“二少爷这会儿又闲了?
卫其宇无奈扶额,只好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这几(日rì)当差都很忙。”
“哦!”余念娘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知道了。”接着吩咐旁边的玲珑:“听到没有,二少爷这阵子都很忙,以后不光是府里,就是在大街上看见二少爷也要避让,走远点。”
玲珑低着脑袋憋着笑,应道:“是!”
马车外的卫其宇完全被余念娘的话整懵了,还能这样子曲解意思的。
他一脸气急败坏:“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余念娘斜着他:“我连丫环都吩咐过了,哪里是蛮缠……”顿了顿:“最多就是胡搅!”
卫其宇已经清晰认识到,耍嘴皮子功夫他是斗不过余念娘的,索(性性)不争了。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