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到,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原本在猎星对面的两条大狗也很有眼色的跑了过来,四条二哈一字排开,当猎星坐在白锐身边的时候,这些家伙自动组合成了毛茸茸的狗毛宝座,就是太热了点。
角昆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那些左桠和长山人的笑声刺耳无比,当他被两个随从搭着朝外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和猎星坐在一起的白锐,而那个大巫却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他,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位茅城族长的身上。两个人身上那些明显情热之后留下的痕迹,原来只是让角昆更加的热血沸腾,幻想着要不了多久在白锐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就会变成他,现在那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感到愤怒和羞耻,可无力的身体甚至让他无法咆哮,死狗一样被随从拖出了广场,距离比斗的战利品代表他荣誉的腰带越来越远……
看着狼狈的角昆,最高兴的就属长山和左桠的使者们了,就算是左桠那些木族人,也笑得都能让人看见小舌头了。
他们还没怎么说话呢,之前左桠送上去的好处也让人给驳回来了。结果角昆自己闲的蛋疼,结果被人家族长揍都吐得稀里哗啦的——真太好看了,还想再看几回啊。更好的是,现在茅城只能和炎岩结盟了。
因为心里高兴,所以就算宴会结束之后,茅城的人依旧没有明确的表示,但是这两队使者还是干脆的离开了,反正已经是确定的事情了,没必要再催逼人家。
白锐和猎星这天回到家里,本来一个有了新衣服,一个刚刚战败情敌,都是热情勃发的时候,无奈之前已经胡天胡地了两天。有没有Jing力暂且不提,连续这么折腾,需索无度伤了元气,那后半辈子哭都没地方哭去。
_(:3ゝ∠)_早知道昨天的酒应该留在今天开封的。白锐略微遗憾的想,说起来今天实际上还是带伤参战的,虽然那伤不重,只是略微红肿而已。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躺在二楼的床上,白锐的手就放在猎星的腹部上,摸着他起伏的腹肌。没多久就被猎星拍掉了,白锐下意识又放回去了,猎星又拍:“既然不做,别撩拨我。”
“哦。”白锐可怜兮兮的应着,“我不摸,让我放着行吗?”
“……”猎星叹了一声,他能战胜强大的战士,却总也赢不了他家的大巫,“放吧。”
白锐兴高采烈的搂住了猎星的腰,猎星的肩膀和胸膛都比白锐要宽那么一点,可是腰线反而比白锐的还窄,白锐搂上去后除了舒服还是舒服。
“猎星,是不是要准备打仗了?”
“还没那么快。”
“那个角昆还忍得住?”
“他应该能忍得住。”
“你对那人评价还挺高的。”
猎星动了一下,现在搂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上,眼睛的位置治好是他左胸的小点,白锐眨眼的时候睫毛小刷子一样的刷过那里,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胸口略微靠下的软rou上。虽然今天没Jing力继续,可又不表示他就是个死人了,白锐无意间的行为可是让他从身上痒到了心里。
“角昆虽然自大了些,但如果我没有你特制的脚,这次比斗后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角昆用的战略和当初茅收用的差不多,但角昆的力量和与人战斗的经验可是比茅收强多了,毕竟角昆是角头城里长起来的,从小的营养就和茅收不同,角头城更多的是和人作战。如果他用的还是五年前的那根木腿,第一下的时候,就被踢倒在地了,那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那样的话,他不是更不能接受失败?”
“你很想开战?最近太闲了?”猎星奇怪了,摸着白锐的头(假)发问。
“就是不想打仗,而且我很不闲,所以才问得这么仔细啊。”
在茅城里,猎星偶尔还有没事干的时候,白锐是妥妥的从睁眼就开始忙到天黑,无论无毒内功、祭舞还是笛曲,都是多练一天就多一天的积累,而积累总是不嫌多的。不过每三五天,他必然会把一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和猎星柔情蜜意一下。都忙成这样了,要是开战必然调集大量的宝宝,到时候最忙的也是他。另外生为一个和平年代的现代宅男,现在自家两个老爹是必然得冲在前头的部落绝对战力,自家男人也是八成要上前线的部落族长,打仗这种事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约。
“放心,虽然原本我们的想法是两边不靠,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朝炎岩靠拢,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炎岩和角头,本来就是角头的势力占上风,我们靠向炎岩,正好让两边变得平衡,角头反而不敢动手了。”
其实不是平衡,应该说角头处于据对劣势了。但这事得站在角头的方向想。角头八成不会那么甘心承认自己弱了,可是又忌惮二对一的实力对比,那就足够了。
“那就好。”白锐放心了,在猎星胸口上蹭蹭,安安稳稳的睡了。只是他这一蹭就又变成了睫毛贴着猎星红豆,气息吹在软rou上的状态,猎星躲了又躲,背后已经靠着墙了,可白锐还是一次次的“追击”了上去。如果不是确定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