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她,你去和别人喝吧!“
”前面有个湖,你小心!“
上官哪里听得到,她脚力堪比八百里加急快马,说到”我“的时候人已在一丈之外,此时早就远远没入夜色之中。
前面黑沉沉的,好像化了一块墨。须知野外晚上背光走,黑水白沙反光石,黑沉沉的一定是水。上官约莫知道山谷中有湖名曰曲张湖,型似如意,便是此处。湖心反光一点,上面似乎有人,但是离岸边这么远,真的是昝维么?
其实一苇渡江这门技术自达摩祖师往下传,泱泱中土恁多人才,还是有不少人学会。上官却自忖没有这份功力,而在湖边收集了许多树枝,准备扔到湖里借力
她远远丢出一根树枝,看准方位踏过去,足尖一点,转瞬又飘了起来,手中枯枝甩出作为下一个落点。两次起落后,气力将近,但她离大石尚有一段距离,只得再丢下一根枯枝。此时一口浊气翻上来,她立刻沉了一下,shi了脚面。忙提气纵跃,总算是上了石头表面。
昝维果然躺在高处,有一段没一段地哼小曲。上官走过去,说:“你怎么一喝就醉了?”
昝维跳起来不由分说就打,打得一点章法也没,绝类泼皮无赖打群架,上官不欲跟她动手,连忙讨饶:“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你到底怎么了?”
“自然是喝多了,喝多了,自然要发酒疯。你不来,我就唱歌,你来了,我就想打你。”
“我来了你也可以继续躺着唱歌。”
“非也,我见你就来气,自然舍唱歌而揍你。”
“我错了,我跟你赔礼道歉,你快别闹了。”
“哼。”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生什么气呢?是主人家待你不周到,得罪了你?”
“哼。”
“你恼我跟别人喝酒,不陪你聊天说话?”
“哼。”
“那是不是没睡醒,闹起床气?”
“哼。”
“那到底怎么啦?”
昝维双手环抱,背对着上官,气鼓鼓扭了半天,冒出来一句:“谁跟你好兄弟?”
上官心里偷偷嗤之以鼻:这是什么屁大的事啊!!!但她自然不会说出来。从心里到嘴里走了十来个弯之后,这句话变成了:“是是是,不是好兄弟,是好徒弟。我是你的好徒弟,你是我的好师父。师父快别和徒儿生气了,回去吃两个鸡腿平复一下,我们再出去走走,然后回去睡觉好不好?”
“我可不跟你回去,你刚刚过来的时候居然跳了两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的自尊心被伤害了,恼羞成怒,叫道:“不许笑!你刚明明在睡觉!”
昝维撅起嘴,揪住上官的脸说:“不笑我生你的气。”
上官一脸豁出去的样子,眼一闭胸一挺,说道:“既然如此,你随便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
昝维听罢就扑了上来,揪住她的领子,酒气腾腾地在她耳边说:“你说的,不许还手,不许跑啊。”
“嗯嗯,但我要运功护体。”
“随你便。”
说完昝维就维持着揪领子的动作不动了,上官说好不还手不许跑,只能被这么抓着尴尬不已,昝维喝下去的酒从她身体各处混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包围着她,她仿佛觉得百爪挠心,忍不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到底喝了多少?我都要被你熏醉了。”
“不许说话,你一说话就来气。”
“不来气,不来气,快动手。”
昝维听罢手上加力,把她的衣服左右撕开,拉到嘴边狠狠咬下去。咬得时候并非一口咬下一排齿印,而是慢慢磨慢慢磨,大有恨不得食其rou寝其皮,扒其筋挫其骨的架势。上官惊呼出来,叫道:“你干什么!”
“闭嘴!”
上官想起她刚说“你一说话就来气”,心想还是老老实实受刑。于是隐忍不发。但是实在是疼痒并举,忍不住呻yin,呻yin却又太过丢人,自然不能不压抑。谁知这种压抑的呻yin反而激起昝维的怒气,她在寒冷的夜色里居然忍心剥下上官的衣服,在她身上挑肥拣瘦一番,找了个好去处咬下去。上官要推却,昝维威胁道:“别动,再动为师打你屁股。”
上官一听一愣,遂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眼眶含泪。
昝维看着她喃喃道,腰子rou,里脊rou,上官心道要糟,果然昝维一口咬得满嘴生香,咂咂作响。上官腰上让人又咬又吸,痒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又扭又叫。
昝维不耐烦,当真说到做到,将手中的上官翻过来照着屁股就抽,边抽边说:“打你个不孝徒!让你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存文要……没有……了……(倒下
☆、先知
打屁股可比让人咬腰rou容易忍受得多,上官定是那种小时候特别顽皮,让人抽屁股抽到起老茧的小娃。刚才叫的哭天抢地,现在倒是一声不吭。
昝维听她不出声,也没有了虐待的快感,打了几下就放过她了,扛在肩上渡水而去,一路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