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座位上弹掉起来,一脸惊喜的问:“真的?”
下人回道:“就在门口。”
“赶紧请进来。”夏炽陌说着就往外走,竟是亲自迎接。
余人都面面相觑,再想到头先传来的消息,说景王夜闯皇后寝宫,现在听说宣宁宫来人,景王又这等反应,纷纷猜测起来。
yin霜捧着锦盒进来,见到厅里这么多人,丝毫不乱,向夏炽陌施礼之后,将锦盒递向夏炽陌,道:“皇后娘娘命奴婢前来,将此物送给王爷。”
夏炽陌接过问:“是什么?”
yin霜道:“王爷打开就知道了。”
夏炽陌依言打开,站得近的几人也一块看到了,只见里面躺了一根通体碧绿的玉如意,夏炽陌心中一动,抬眼问yin霜:“娘娘可有话带给本王。”
yin霜又道:“娘娘说,王爷见到盒中之物后,就明白了。”
如意,如意!夏炽陌只略加思索,立即明白其中深意,整颗心都跟着雀跃起来,宣瑾啊宣瑾,这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爽朗的笑了几声之后,大声道:“好,你回去转告娘娘,本王就如她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嫌偶写的慢啊,实在是忙不过来,时间有限,只能在速度上提高了,见谅见谅,另,新文,多多撒支持哈今天去办个未婚证明,结果看到两个89年的娃去领结婚证,瞬间觉得自己沧桑了好多,泪目
☆、第九章
容妃有些心神不宁,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或者此刻才意识到这一切来得太过容易了,假象让她掉以轻心,夏迟陌跟宣瑾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人,竟然私通,不管是谁主动,一个是皇后,一个是景王,都不会如表面这般简单,宣瑾隐忍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将唾手可得的皇位轻易得拱手让人,难怪先前看不到宣瑾有大动作,却原来是她弄错了方向,只道宣瑾手上的牌,是她的娘家势力,却没想到她用美色攀上更高的枝头,大权在握的景王!
宣瑾这些年的沉默,让她几乎忘了,宣瑾才是后宫第一美人,甚至大楚第一美人,宣瑾虽是皇后,还生了个儿子,却已有多年未曾侍寝,而她跟先帝却是夜夜笙歌,在夏炽陌眼中,只怕宣瑾跟她,一个贞妇,一个荡.妇,偏偏她又犯了大忌,向夏炽陌主动投怀送抱,男人都是贱种,容易得手的东西如何会珍惜,反不如明明想你上钩,却让你求而不得。
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见慧心慌慌张张的跑来,容妃不由得蹙紧眉头,深怕从她嘴里听到更坏的消息。
就听慧心道:“娘娘,皇后娘娘派人去了景王府。”
可能是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宣瑾主动找夏炽陌,容妃倒没怎么吃惊,冷笑:“这种时候去找景王,她倒不怕被人知道,引来闲言闲语。”
慧心道:“岂止不怕,yin霜还拿着皇后娘娘的腰牌,走神武门出宫。”
“有这回事!”容妃紧张起来,“她竟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
慧心不敢接话,只点点头。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为了能让儿子夺得江山,竟不顾廉耻公然向景王屈尊示好,只是宣瑾这么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容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小觑了宣瑾,论手腕,论心计,论胆识,她都差了一大截,天快亮了,是福是祸,只能等夏炽陌的抉择,话说回来,为什么夏炽陌不废君自立?若不恋权,夏炽陌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若是恋权,皇位根本就是他囊中之物,他却不要,由着她和宣瑾争得你死我活,容妃百思不得其解。
新皇登基实则是个尴尬时候,原本是件喜事,应该鼓乐震天,但是先帝才崩,每个人又要装出很哀伤的样子,既不能喜,也不能哀,只能保持沉默,才能避免犯错,以至于皇城内人来人往,却是一片死寂。
太和殿内,百官都已就位,三股势力在暗暗较着劲,最有气势的当属景王一派,三品以上的官员,有八成站在景王一边,不过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人,今日竟一反常态,个个面如死灰。
第二股势力自然是以宣大学士为首的外戚,这些年皇后虽然不大受宠,但是宣大学士毕竟是朝中首辅,两朝元老,对社稷有着莫大贡献,就算是景王也要礼让他三分,见了面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大学士,宣大学士站在左手列列首,脸色平静,在朝中风雨这些年,早就做到宠辱不惊,让别人瞧不出半点端倪,只是在户部和吏部分别担任要职的宣瑾的两位哥哥宣崇文和宣崇武,站的位置比平时靠前了些,竟紧挨着宣大学士,此举不免让人猜想。
最寡的势力则是容妃平日拉拢的一些人,这些人里有凭着容妃鸡犬升天之辈,也有平日郁郁不得志之士,因为知道一会儿登基的是容妃的二皇子,心里自然高兴,又怕出现变故而担忧,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很。
而最应该在场的人,却不见踪影,与宣大学士并排的位置一直空着,夏炽陌赫然不在列。
昨夜皇后送景王玉如意,已举朝皆知,所以今日鹿死谁手还不知。
吉时已到,徐升手持锦绢领着两个太监步入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