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韵儿叹道:“画得真好,只是这画万万不能让大师兄二师兄看见了……否则定然能看出点什么……”
众人齐齐回头瞧她,三师兄道:“怕什么,脸画得这般草,能看出什么?”
韵儿道:“非是说这张,乃是说三师叔屋里那些。且这里白衣红带,你们还怕大师兄不认得吗?”
“三师叔屋里”那些金铃和银锁不知道,几个老家伙倒是知道。任逍遥觉得看得多了便脸红心跳,碎玉看到,非得不顾三师兄面子,愤而一把火烧了不可。
三师兄抚着胸口,道:“对对对,幸好这两个小混蛋进不得谷,我得藏好,免得他和亢龙联手烧了我的屋子。我走了,我明天出去买宣纸。”
他未等众人反应,就已卷了他的画轴跑了,任逍遥叹了口气,道:“韵儿记得拿钱给你三师叔,两个小混蛋洗碗,也走了。”
絮凝不服道:“她们两个是小混蛋,那我是什么?”
任逍遥想了一下,道:“絮凝虽然小,但辈分上不可输了,是以就是老混蛋吧。”
“哦……任逍遥!”
韵儿早已躲了出去,絮凝也追着逍遥杀出去了,留下两个小混蛋面面相觑,银锁正收了碗,金铃忽道:“今天……可以试试新的功法了。”
新的功法并不需要特别保护屏翳xue,银锁还是一下就红了脸。金铃见她耳根处微微泛红,忍不住笑道:“小混蛋,别瞎想。”
但银锁在她附近,依旧是散不掉种种情感,不但在她附近散不干净,被她这么提示之后,便是离开她附近也想着这件事,她险些以为自己的灵觉要坏了,但仔细探查,却是金铃在附近。
她板着脸,道:“大师姐。”
金铃不知从什么角落里走出来,一脸淡漠,眼神却望向别处。银锁一伸手勾住她的腰,恨道:“怎么,我侍候少主不够尽心尽力,少主竟要看我出丑吗?”
似是不堪她责骂,金铃微微缩起脖子,道:“要试新功法如何镇心理气,自然要先乱心……顺便探查一下你六重心法之下能够支撑多久……小师妹,春过了是夏,夏过了是秋,你我的比试……也没多久了。”
银锁松开她,跺脚道:“……难道我们在这,也要想这等不开心的事吗?”
金铃皱眉道:“银锁。”
银锁背过身去。
“……你合该知道,你我能活到现在,都是仗着武艺高强。也该明白,倘若武功不如师父和二师叔,至少也要能从他们手上全身而退……”
“哼,我的武功一直没有进步,给大师姐拖后腿了。”
金铃拉了她几次,她都不肯转身,只得绕到她前面,问道:“生气了?谁说你没有进步,不是突破第六重,还准备随我研习新的功法吗?”
银锁不说话了,金铃温声道:“且上午的比试,不是还常常胜过我吗?”
“你故意输给我,当我看不出来吗?”
金铃笑着摇摇头,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自然不是。是被你的美色所惑,是以失了先机,败下阵来。”
银锁又不说话了,金铃见她想笑又想板着脸,试探地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果然这张脸火烧一般地红起来,她瞧着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银锁暴怒之下伸脚将金铃绊倒在地,对着她又亲又舔。
然则听到有人在数着日子,银锁就忍不住急躁起来。乌山未复,九凝峰都是别人的地盘,就算秋天时向碎玉能将九凝峰抢回来,但有陆亢龙从中作梗,向家分裂的两方势力必定同时被削弱,从中渔利的当然还是陆亢龙。就算是银锁输给金铃,后退五百里,乌山能否继续控制这五百里的范围,还是五五之数。
银锁知道此战她胜负根本无关紧要,金铃却不得不赢。而赢了之后却发现纵然获胜,对局势根本毫无影响,大师姐会不会很伤心呢?会不会觉得我在敷衍她呢?
她甩甩头想忘掉此事,一直告诫自己身在此处,要快快忘掉外面的事情,抓紧时间和大师姐快快乐乐把剩下的日子都过掉。
金铃见她又恢复了小魔头的常态,浅浅微笑,将她圈在怀中,心中却有别样矛盾:银锁功法初成之日,便是二人出谷之日。
无论如何这一下午金铃都没让她离开自己方圆六丈。两个时辰的时候,银锁开始微有躁动,待到晚饭结束,她迫不及待地把金铃拖回屋里,喘息着道:“大师姐,快给我想办法!”
金铃眨眨眼睛,“等不及了?”
银锁立刻露出牙齿咬下来,金铃又眨眨眼睛,道:“还能坚持吗?若是可以,我就给你讲讲这功法,若是不行,我就先……”
她话没说完,手已经先动作起来,银锁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大师姐有话直说,你再撩拨我,今晚就不用讲了。”
银锁态度蛮横,表情也很狰狞,只可惜眼角绯红,鼻翼翕动,整个人透着甜美诱人的气息,金铃揉揉她的头,道:“小师妹坐好。”
银锁恨恨地盘腿坐在屋中矮榻之上,金铃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