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充实,当然于银锁来说,每日只要能看着金铃,便算充实,更遑论可以躺在金铃大腿上看闲书,时不时偷亲一口。只可惜夜晚如期降临,金铃说了与她分床睡,就当真把她赶到隔壁落了好几天灰的床上。
银锁十分不服,撅嘴道:“为何我要睡这个床?我想睡大师姐睡过的床……”
金铃正色道:“那是你师父的床,我怕上面有坏水,睡了会变成坏人。你就没有这等烦恼。”
银锁被她逗笑,道:“大师姐是说我一肚子坏水已经不能更坏了?哼哼,我瞧你跟我睡了这么久,早就坏透了。”
“那你不去,我去了……”她狠心扭头,被银锁一把拉住。扭头去看,看见银锁咬着下嘴唇,期期艾艾,道:“大师姐……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刚暖热,让给你了。”
金铃还要挣扎,被她一把拖下来,狠狠亲了一口。她尚不及回应,银锁就已跳上另外一张床把自己蒙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弹灭了火光,低声道:“睡吧。”
银锁心中嘀咕:原来不是我梦中瞎想,大师姐的武功练来果真干什么都行……
可少了个人抱着,银锁竟分外不习惯。从两人在上党碰头以后,几乎日日同榻而眠。此番听着金铃的呼吸渐渐均匀,怀中却空落落的,让她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只觉得哪里都不对,怎么也睡不着,只得逼着自己一遍一遍地念经文,以期枯燥的经文能让自己快些入睡。
蓦地背后一凉,紧接着有一具柔软的身躯贴在了身后,她惊醒过来,松了口气,问道:“大师姐,怎地又过来了?”
金铃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低声道:“被子凉了,来吸你的热气。”
银锁笑嘻嘻地扭过来,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大胆女妖,你是来□□气的吧。”
金铃缓缓凑到她嘴边,与她轻轻相碰,笑道:“嗯,快睡觉。”
银锁闭上眼睛,伸出手脚将她整个搂住。金铃自己忍不住笑,却道:“别笑了,睡觉。”
“太师叔发现了怎么办?”
“不管了,就说我怕冷……你不脱我衣服便不会露陷……”
银锁又睁开眼睛,“当真不会?”
金铃把她的眼睛捂住,“当真不会,她和小太师叔也睡一张床,干什么要用这个说我们?”
银锁低笑道:“万一大小太师叔和你我一样呢……”
“这等有悖常lun的事情你见过很多么?哪有这么多……快睡。”
有金铃在身边银锁便觉得安心踏实,简直不用人催,自己就忍不住地犯困,她犹不死心,辩解道:“有啊……水沉香和小安,萧散弥和沙曼,你和我……我觉得此事……也并非有悖常lun,只是和大家不一样罢了……且悖不悖常lun根本一点也不重要,就算大师姐是个俊俏的小郎君,难道大师伯便肯饶过你我吗……他更加觉得是我觍颜无耻勾引你,要打死我了……”
金铃觉得她聒噪,张口便咬住她那薄薄的嘴唇,银锁微做挣扎,没有挣脱开,却须臾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沉沉地睡过去。
银锁迷迷糊糊地醒来,清醒了一会儿,想了许久也没想清楚与金铃在上党相遇之前,自己是怎么能一个人睡着的。半梦半醒间,更是思路潦草混乱,她想了一会儿便岔去了别处,兀自在金铃怀中扭动。金铃受她扰乱,按下她的头,抗议道:“小胡儿就不能老实些吗?当心等会儿就将你生吃了……”
“够胆便来……战个痛……”银锁睡梦中亦不忘与金铃斗嘴,只可惜金铃这时是不讲道理的,稍稍动一动便吻住她的唇,肆虐一番,叫她没多余的气来聒噪,方才放过了她。
银锁蓦地惊醒,猛地推了金铃一把,凌空掠过屋子,落在金铃的床上,手忙脚乱地钻进被子里。金铃被她吵醒,坐起来揉着眼睛。
门在此时被人叩响,银锁惊魂未定,应了一声,便听那木门“砰”地响了一声,门闩斜着弹开,任逍遥推门而入。此时不光银锁,连金铃也被吓得睡意全无。
任逍遥在屋中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银锁脸上。银锁坐起身,脸上堆满笑,道:“太师叔,这么早有什么事?”
任逍遥嗤笑一声,走到她跟前,手伸到被子里摸了一下,道:“你睡了一晚上的被子怎地这么凉?”
银锁自知无法解释,便笑道:“大师姐怕冷,我刚刚替她暖被子去了。”
“哦,此事本来无可非议,破星师兄知道了,定然要夸你二人互敬互爱,乃是同门典范。”
这话倒是很中听,可配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银锁脊背上生出一股寒意,亦强笑道:“自然是如此,我在建业时,太师父常常这样教导我。”
“哦?那你干什么赶着跑回来?我本未多想,但你如此紧张,我却忍不住要问个清楚,你……急急忙忙跑回来干什么?”
银锁又露出一个颇乖巧的笑容,心中却急速搜索着答案。
她正要说话,任逍遥制止了她,道:“我来猜上一猜。你这么着急地跑回自己床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