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阿狝抱在怀里好好亲上一亲,结果阿狝不让抱不说,连觉都不跟他在一起睡了。
李瑾被赶回了自己那间一看就学历很高阳春白雪的卧房,半夜辗转反侧,总觉得怀里少了些什么,连觉都睡不好。连续几晚在床上烙大饼之后,心里难得对二师兄生出来些恼恨——他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都清楚。虽然受了些影响,但也根本就没有多严重,都怪二师兄多嘴多舌。
这几年锦鲤先生很少跟阿狝分开睡,阿狝还是小黑猫的时候就每天搂在胸口睡,阿狝化形之后是分开了一段,可阿狝经常会挤到他床上一起睡。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就更别提多黏糊,冷不丁分开,抱一下都不许,李瑾罕见的有点失去沉稳。每天都围着阿狝转,阿狝不许他碰,他就在一旁看着,眼神宁静又期盼。阿狝有时候就会被他看得心火上窜,恨不得就地把人扒干净办了。但阿狝这回特别能忍,干脆连屋子都不让李瑾进了。这下李瑾真受不了,阿狝如同长进他的血rou里,筋骨中,一刻不见都度秒如年。
可是阿狝一言九鼎,说不见他就真的一根猫毛都不会飘出来。把李瑾折腾得面上带了些憔悴,平时宁静旷远如同山间雪松的人脾气也急躁起来。吓得雨霞峰服侍弟子全体谨言慎行,刻苦钻研,勤修苦练,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这事传到蒋英驰那里,蒋英驰更是不高兴,孩子都是自己家的好。阿狝任性欺负李瑾,蒋英驰当然觉得阿狝不懂事,天天就知道作妖。可是他却不愿再去多嘴,省得那小猫妖反过来又去折腾老实的小师弟。
不过阿狝的确有本事,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他虽然不能彻底清除自身的黑暗乱流,但是与那东西抗争多年,经验丰富无比。帮李瑾祛除侵染影响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锦鲤先生多日翘首以待,终于盼来了圆满出关的阿狝。李瑾被折腾得有些黯然的眉目立即满是光彩和温柔。他没控制住自己,直接把阿狝抱住,发现阿狝没有再推开他,才心满意足地亲亲阿狝的长发,轻声道:“我不会再扰你,别不见我,好不好?”
阿狝其实也想他的鱼,扣住李瑾的后脑,狠狠吻了一通,把李瑾亲得脸上粉乎乎,清俊淡雅的眉目泛起情动的嫣红。
“以后不用怕了,经常吃我的糖球就没问题。”阿狝眼底波光滟滟,带着一点小得意。
阿狝手里新品种的糖球味道更加惊悚。却能驱除那种黑暗侵袭,事后吃上一颗,安全无副作用还能强身健体,两人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
李瑾当天就被素了许久的阿狝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吃了个够。
窗子下面打盹的木鸭书童阿悟就听到他家公子轻声哀求,偶尔极轻地叫出来一声。
阿悟实在好奇,偷偷用鸭嘴把窗子打开一个缝,就看见他家公子的双手被一条红色的发带捆在床头,面朝下趴在床上,身上好像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搭了一块半透明的薄绢,屁股都没盖住,下半截都能看到股沟了。阿悟觉得公子整个人白得像一尊静静散发光晕的白瓷人偶。
他家公子偏过头,眼睛里含着水光,轻声求着身旁的阿狝少爷。
“阿狝,别,别这样……”
他从没见过公子这样可怜地求过人,阿狝少爷到底要干什么?
阿狝少爷却笑得好看极了,一把扯掉公子腰间的薄绢,这下公子屁股全都露出来了。公子把脸埋进被子,一直在发抖,一定是没穿衣服,冷得厉害。
然后阿狝少爷居然开始打公子的屁股!
木鸭书童惊得睁大了黑豆眼。难道公子做错了什么,居然要被打屁股!阿悟觉得公子好可怜,屁股被啪啪打得全是手掌印,屁股上的rou都疼得一颤一颤的,刚开始还不出声,后来听声音都在呜咽,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才小声求阿狝少爷别打,饶过他。
木鸭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看见阿狝少爷好像打够了,用一床被子把公子盖住,自己也钻了进去,阿狝少爷好像趴在了他家公子身上,慢慢的动,公子似乎被压着了,不住地发出像是要哭了的喘气声,两条胳膊使劲抓着床头往上爬,却被阿狝少爷按着又抓回来继续压在身子底下。
可能是阿狝少爷太重了,木鸭看到他家公子的两条腿从下面露出来,无助又无力地乱蹬,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用力,小腿上的肌rou绷的特别紧,还变成粉粉的颜色。
木鸭听到他家公子颤着嗓子极长地叫了一声。突然觉得浑身不得劲,不敢再看下去,赶紧关上窗,离开窗根,可是他家公子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过来,似乎都是被逼急了才小声说出来的。
什么“阿狝,不行了,求求你……”,什么“阿狝,饶了我吧,解开好不好。”还有那叫木鸭都脸红的“我的好郎君,好阿狝,真的受不住了,那里要破了”,好像还有拍打什么东西的声音,急促的喘息和闷在喉咙里,实在承受不住才冲出来的呜咽。
鸭鸭听得身上越发的热,好像都要烧起来了。
第二天,他家公子一直到中午才出了卧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