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理所当然地带进三岁童年吗?他又露出了惯有的嘲讽的笑,自作聪明地将那条短信看作一个陷阱。常怀瑾并未想过彻底舍弃李瑜,不至于,但暂停后的继续键也该由他来按,他在李瑜面前不做玩家,而是游戏的制定者,做能够裁决他的上帝。
他感到轻松不少,一眼望去的雪都成为死雪,就像李瑜赤裸着高chao后的覆着涔涔汗ye的身体,眼角两弯残月,一尾案板上翻出白色肚皮的鱼。
地毯传来几声闷响,常怀瑾回身看到房展清跪爬过来,身上穿上新买的黑色丝质内衣,要落不落地挂在身上,影影绰绰地遮掩着谜底。
他仰着头,朝常怀瑾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带着他一贯清冷又高傲的睥睨,眼底的泪痣像上帝惩罚他过分美丽的痕迹,削去三分冷意,却标榜着勾引。
罚他出现在万千人的春梦里,罚他被人在脑海里一遍遍地jian污,被丑陋的Yinjing惦记。
他像一只黑色湖泊里露出rou颈的水妖,散发着蓬勃的性欲,把常怀瑾脑海里李瑜空茫的只能看清自己的双眼驱逐消灭,那在绝对的美面前实在很不值一提。
房展清张开嘴巴,勾着艳红的舌头,他说,
“Cao我。”
这才是大人该玩的游戏。
-
房展清几个月没享受淋漓的性爱了,他正在为高傲的姿态和命令的语气受罚,两瓣紧致的tun轻轻晃开黑色的薄丝,露出他红熟的秘密。他眼神有些恼,像是不服气,又愈加挑衅地看了眼常怀瑾。
对方闷声笑了一下,房展清永远这样诱人,跪在地上也不影响他骄矜的姿态,然而每次做到最后都会求着要,求着要重一点,求求主人让sao母狗射出来,谁都难以拒绝一步步把他踩到泥里的过程。
更加让人满意的是房展清对施虐的忍耐力,他的疼痛阈值较高,能承受更加粗暴的性爱,并且和常怀瑾一样偏爱后入——
“啊——”马鞭抽到他的tun上,房展清轻呼一声,然后回过头朝常怀瑾眯了眯眼,“继续罚我啊,主人。”
好像罚他仍然遂了他的意,常怀瑾的胜负欲被激起,暗紫色的鞭子发出清脆的响,他又问,“这段时间自慰了几次?”
“忘记了,主人。”
“那就想。”
常怀瑾没有再继续鞭打他,把人牵到卧室里,拿了套绳索把他的双手绑到了床头的金属环扣上,双脚也被分开固定住了。
“想好没有?”常怀瑾问。
“嗯……”房展清留恋他在自己身上的手,想要快点被插入,于是看上去很听话地回答他,“想好了。六次,主人。”
常怀瑾笑了一声,在他耳边问,“唬我呢?六次够你半个月的量么?”他边说着边给房展清套上了锁Jing环。
他也不执着于房展清到底自慰了几次,站离了他,欣赏他塌腰挺tun的姿势,“自慰的时候想的什么?”
“想的主人嗯——”
常怀瑾把中指插到他水淋淋的xue里,轻轻地动着,“想我的什么?”
“想,啊……想您的,手指……”敏感点被轻轻蹭到,一根手指实在是太小了,也太轻了,他四肢都被束缚着,只好尽量摆着腰去迎合常怀瑾,显得十分yIn荡,可恨的是对方一等他往后蹭便也跟着退出来。
“是么?还有呢。”常怀瑾说着添了一根手指,xue里的润滑剂蹭动着rou壁,发出黏腻的叽咕声,“说清楚,sao货,不然今天别想射。”
房展清当然知道常怀瑾可以容忍他的挑衅,但不会放宽他在床上的绝对威严和权力,于是只好收敛性子,朝身后的男人描述自己自慰时的幻想,用尽勾引的语调,“想您的大……大rou棒啊,每天,都想着您的大rou棒插saoxue,嗯、嗯……”他左右来回晃着屁股,眯着眼睛回头看他的主人,恍惚间真的忆起了自慰时脑海里的画面,“您,用蜡烛……嗯,蜡烛滴在sao货身上,好舒服……啊、啊……主人,主人,Cao我,Cao我好不好?”
常怀瑾笑了下,大概是奖励他的坦诚,用力插了插他的敏感点,答应他,“下次用蜡。”房展清闷哼几声,腰更软了。
他的Yinjing已经站了起来,又被环束缚着,很不得趣味,后头的xue又在渴求着更大更热的东西。房展清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响,又问他,“您……不想我吗?不想小sao货吗?”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嗯……养了新狗,就不想我了?”
常怀瑾闻言眯了眯眼,房展清自动理解成默认,他倒没有争风吃醋的酸劲,而仅仅找到一个喷吐yIn欲的理由,“那、那,他有我好看吗?主人。”他的脸伏在深色的床单上,那颗小小的泪痣浮动在黑色的发丝间,傲慢地散发着他的美丽,他问,“主人,他有我sao吗?”
常怀瑾俯身钳住他的下巴,让那张惑人心魄的脸对准自己,他还在表演着无辜,常怀瑾说,“谁能有你sao?贱货。”
房展清只觉得下巴很疼,他直觉常怀瑾有些生气,但他到底也不怕,“Cao他舒服,还是Cao我舒服?”
他的脖子被猛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