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飘扬的雪花都容易想到李瑜,想把他弄脏,想用自己的Jingye将他灌满,口腔或肠道,让那个认真写习题的孩子在自己怀里融成一滩迷离动人的雪水,被他滚烫的Yinjing点燃,撞热,常怀瑾甚至连体位都想好了,他将给李瑜最完美的一次交合。
这一个小时里他静静坐在沙发上,隐秘的期待被秒针磨损成为难以自控的愤怒,他可以原谅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因为堵车导致的二十分钟,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李瑜还没出现,他检查了短信,发现李瑜昨天根本没有回。
他或许在准备与自己切断关系。
常怀瑾被这个猜测惹怒了,这条狗怎么敢一声不吭地离开他?他甚至准备好了那套暗金色的鞭具,打算在奴隶漂亮的背上甩下艳情的红痕,还有那根他特地为李瑜准备的鱼形马鞭——可是李瑜没有出现。
常怀瑾觉得自己对李瑜的珍视,对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玩具的偏爱被戏耍了。
在见到李瑜气喘吁吁站到自己面前时他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狠狠地惩罚他,还是在被背叛这一情绪的影响下提前将他扔掉,没有奴隶可以主动离开他,至少常怀瑾膝下不允许有,也从未有过,这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为什么不回信息告诉我你今天来不了?”常怀瑾逼问他,李瑜完全可以周六白天在网吧完成任务,他没有要求他每次都必须到。虽然不可避免产生失望,但至少在周二他们还能平安无事地享受游戏,而不至于像当前一样把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
“我……”李瑜有些颤抖地抬头看向常怀瑾的眼睛,他像是再也受不了他的逼迫,“我想见您!”
他哭了。
“我想见您……”李瑜像是想靠近他,想把自己的下巴轻轻垫在常怀瑾的膝盖上讨饶,但他不敢,只能维持着一个稍微前倾的姿态跪坐着,“我以为能赶到的……我、我想见您,我不想失去您……”
他语无lun次地哭着,常怀瑾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瑜认定今天之后他就再也不能来这里了,没有人选择他,他这样差劲,愚笨,又木讷,他突然觉得上个月常怀瑾愿意选择自己已是莫大的恩赐,而现在他要拖着这具不值一提的空壳离开了。
“我想见您……”他不断重复着,打了个哭嗝,“我、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像是鼓起最后的勇气,膝行靠近常怀瑾,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裤腿,“您、可不可以呜呜……别丢下我……我不想,不想离开您……”
常怀瑾的表情松动了一瞬,问他,“想见我?”
“想,想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似乎把抛下羞耻发泄情绪的李瑜难到了,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地看着常怀瑾,又好像因为找不到一个好的答案有些委屈,于是固执地抬头看着他,“我就是,想,想见您。”
“我有在等周二和周六,每天都有在等……”李瑜大概是觉得既然要被丢下了,那就把关于这里的全部盼望都拿出来留下吧,他绝望地发觉自己如此需要这个游戏,如此需要常怀瑾,“这是我唯一快乐的事了……”他哭着说,“先生,这是我……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活着的事了。”
他给了他生命。
常怀瑾像是端坐在首位的法官,或者更像那位云间睥睨众生的上帝,他的怒意在李瑜的哭声和剖白里神奇地平息了。
于是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
强烈的满足感不可阻挡地盖住了方才的愤怒,没有哪个奴隶会在被他抛弃时像李瑜一样似乎要脱水死过去,他们是痛苦的,伤心的,但没有一个会如此绝望。
这才是最强悍的权柄,常怀瑾不自觉缩了缩手,强悍到主宰一个人的性命。
青涩的果实总是很动人,常怀瑾却要将原因更改,不是因为可爱,而因为没有你他就不能活。
-
“我错了,主人。”
李瑜跪在地上仰着脖子,常怀瑾拿着暗金色的蛇鞭一下下地打向他白皙的胸膛,茶色的ru粒悄悄地挺了起来。
啪——
“我错了,主人。”
六道长短一致两两对称的红色鞭痕显现出来,每一下都很疼,李瑜切实感受到了主人对他迟到行为的不满——即便常怀瑾所发泄的并不在此。
他看向常怀瑾的眼神却没有遭受疼痛的胆怯,而是荣耀,那根暗金的蛇鞭仿佛不是一件可怖的刑具,而是上帝的吻。
他是如此虔诚地接受他的主宰。
常怀瑾施虐与惩罚的心情很难维持下去,他只想贯穿他,把他拴在怀里狠狠地cao。
“跪趴下来,背对着我。”
李瑜照做,将漂亮的背弯了下去,像徐徐展示一件艺术品般将自己献给主人,常怀瑾甚至能想象到奴隶甘愿又幸福的眼神。
他换上末端呈鱼形的马鞭,一下下抽在李瑜腰下的位置,每一次甩下去李瑜都会因为疼痛轻轻抖一下,却又不自觉地撅起了屁股。
常怀瑾嗤笑一声,“屁股撅这么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