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人, 一场小小的交锋站, 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完结。掀开了屋顶,会看到一个在卧房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在新的卧榻上烙饼。这一场冷雨过后, 两人的爱情花骨朵会结出什么的花呢?
有人为儿女情长在肝肠纠结,而有人则为了权势利益而血染长街。离石轩镇五十里外的京城, 冷夜中雨也不期然的飘洒在空中, 淋shi了房屋、街道、行人。
还未到宵禁时间, 京城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突然间就涌入了大批的带甲兵士,瞬时杀死守城之将,夺城门而入,铁蹄踢踏街石, 如雷声阵阵,将安宁了二十余年的京城惊动了起来。前方开路的黑甲骑兵挥舞着马鞭马刀驱赶着在坊间闲逛或者准备回家的平民,一时之间人仰马翻,失去了主人的雨伞在空中打着转的飞舞着,煮着汤面的汤锅、放着rou菜的摊铺也被掀翻在地,小贩们不敢收拾,惊悚地趴下,有些回过心神的会拿着盆盖或者木板护着自己的脑袋往墙根附近爬着,离得住家近的躲进屋里,帮着主人挡上了门板。而傻掉的就会被马匹踩踏,血ye四溅,有被抽到一鞭子的行人,机灵的赶忙往附近的屋舍里逃窜,两侧的店铺门板哗啦啦的落下,门板后是被雨水淋透的人们,血水合着雨水浸透了麻衣,他们惊恐的透着门缝看着外面的兵士,打着抖,胆小者都两三个抱着取暖,店主人得得嗖嗖的把屋里的油灯熄灭,一下子街面上就肃静了下来,整条街道也灰暗了许多,只有一些篮子破皮灯笼在雨中在地上滚动着,雨帘中的黑甲士兵如魔神一般震惊着京城人士。
“将军,东门坊已经清理干净!”一个骑马的兵士,金甲护面,一手提着兵器,一手握紧缰绳冷冰冰的禀报着,□□的战马嘶嘶的鸣叫,在雨中鼻孔冒着白气。
坐在马上的将军听到禀报,刷的一下抽出佩剑,斜刺四十五度,对着天空呐喊:“众将士,随某去勤王!”
冷雨中黑色盔甲的将士们高举手中利器,高呼:“勤王,勤王!”
钢铁洪流在东南西北一点点向着皇城行进,一时间甲淄磨蹭的声音吓着了城内的平民,一些经历世事老人喟叹着:“莫不是又要变天了!”
皇城里勤政殿,皇帝看着刚喝完鹿血的衡亲王笑道:“皇妹可是再要碗?不过这东西太补,皇妹的身体也是强壮,无需再补!朕有一事不明,皇妹缘何要这么晚进宫来?可是有要事?”
衡亲王喝了鹿血,拿了手巾擦了嘴角留下的血丝,感觉着体内血ye窜涌,听了皇帝问话,便对着自己的皇兄就是一笑:“皇帝哥哥,这么晚进宫,小妹确实有一事相求!”
“奥?”皇帝皱下眉头,心知果然自己想的不错。
皇帝笑着对衡亲王说:“自家兄妹,你但说无妨!皇帝哥哥能给你什么?只要能做到的,朕自会帮你办的!想想娘亲可是最是疼爱你不过!这么晚了,就不要叨扰她老人家了!”
衡亲王拿起茶盏抿口茶汤,就是一挑眉毛:“臣妹自是省的!皇帝哥哥最是孝顺,也是最最体贴兄妹的仁爱君主!”
皇帝满意点头,认同了衡亲王的说法,更是亲切的问:“那皇妹所求何事?”
衡亲王眼睛看了皇帝一眼,兀自转转茶盏:“皇帝哥哥,既然你如此仁爱慷慨,臣妹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便是!你的皇帝宝座,妹妹看着不错!希望皇帝哥哥成全我,让我也坐上一坐!”
哐当一下,皇帝端着碗的手直接将碗摔在了地面上,目光噬人的看着衡亲王,他咬咬牙:“荒唐!三妹真是说笑了!怎么没有喝酒就醉了呢!来啊!来人,将衡亲王带去侧殿让她醒醒酒!”
听着皇帝叫人,衡亲王也是不慌不忙,目光盯着了茶盏,似乎上面的龙纹很是吸引她,看了一会儿,她又砸了一口,闭目回味,对面的于农看着此时的衡亲王,手战抖的厉害!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突然冒出个衡亲王过来争皇位,手中兵力几乎用来盯着长公主府,倒让此人钻了空子不成?她又是哪里来的底气?
哪里来的底气!衡亲王嘴角漏出笑意,看着叫了半天人也没人出现,已经惊慌起来的皇帝,她呵呵一笑:“皇帝哥哥,不要喊了,你的护卫们早就为你尽忠了!”
皇帝瞪大了眼睛看着衡亲王:“是你!怎么是你!”
衡亲王哈哈大笑道:“怎么不能是我?是我才疏学浅,不如长姐,年龄不如你,所以父皇就放弃了我,而选择你这个窝囊废继位?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长姐支持你,你早就该滚下皇位了!哈哈,居然要把支持你的皇姐拉出去卖了,本王真是从未见过有这么蠢的!”
皇帝听完衡亲王的话,恍然大悟:“最初的联姻奏折可是是你弄的!御史台那边也有你的人!那于。。”皇帝转眼看着于农。
于农赶忙跪倒:“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皇帝想的越多,越害怕,高声喊道:“来啊!近卫,将这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这时凭空冒出了六个黑衣黑面的近卫,只是在皇帝的周围一动不动。
皇帝看着了来人,心里才舒畅了,伸出食指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