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绵鱼还礼道:“谢伯母!”然后带着绵里几人落座下来!
步老太太一脸慈祥的问着:“侄女啊!你这几个孩儿都长的一表人才,不知哪位将是我的孙婿啊?”
绵里这时赶忙站出来,躬身对着步老太太行礼:“绵里请老太太,安!祝老太太福寿康安!”
步老太太对着绵里招招手,拉着了绵里的手,仔细的打量,满意的点点头,对绵里说道:“嗯!好孩子,刚瞅着你一身素淡,却原来是童生衣,好孩子,咱们步绵两家已有上百年无科考入仕的了,你且好好努力,步绵两家都会给你支持!”
绵里低声应是,步老太太才放了她回座位安座。
这时官媒行了上来举着礼单,唱诺:“石轩镇绵家绵里以伉俪之重,加惠步家步琪,率循典礼。有不腆之币,敢请纳征。”
步蒙站起来,整整衣衫,行了出来:“石轩绵家以重礼,步家敢不拜受!”
说完官媒把礼单送至步蒙手里,步蒙双手接过,对着管家点头,管家出了中堂去准备。管家安排了中堂外步家仆从大开中门,迎进绵家送礼的马车,将财帛,衣服,布金首饰,盛饰仪仗都迎进了步家宅院,然后从马上上一一卸了下来,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中堂外的庭院里。
绵鱼这时抬手向外,对着步蒙请到:“绵家小儿绵里有幸得步家赏识,下嫁贵女,某特备有束帛十端,入币五两纳征!请亲家笑纳!”
步蒙对着绵鱼笑着点头,便撩起裙摆行至中堂外的庭院里,一挥手,自有仆从喊到:“晒礼!”
于是只见各个箱笼被打开,左邻右舍和近亲,都过来观礼,这时就是为了展示求娶者的诚意。只见绵家的纳征箱笼被一一的打开后,步家亲属都喜笑颜开,可见对礼品的满意程度。
绵府置办的礼品很是齐全,只见光金银珠翠首饰就有十抬,而装蟒刻丝绸缎绫罗衣服就有二十抬,羊酒、果品,礼饼等食物加起来共约六十抬,算是镇里五十年以来的最大过礼!
步蒙对着绵鱼就是一礼,算是答谢对方给步家的体面。然后步蒙一挥手吩咐仆从道:“来啊!将礼饼等食物分赠乡亲!”
只见腰间已缠着红绸的仆从们,开始把礼饼和其他食物开始分装,拿出府外分赠友邻,还有些街面上跟来的也在讨要,都是为了个好彩头,一时间步府门前热热闹闹的!现在整个镇子都知道了步家步琪已经出嫁有期了!
一套程序走下来,已经到了中午,步家按规矩没有留下绵家人,所以在步家回了绵家礼后,绵家人就回返了绵家。
绵玉看着绵里从出了步府有些蔫头耷脑的,便笑着打趣道:“六妹?可是在思念步家小娘子了!”
绵里听了愕然一下,赶忙摇头否认道:“没有,长姐,就是站得有些头昏脑胀!”
绵鱼在那边听了说道:“行了,你们这帮丫头!不热啊!等回家再说!”
绵鱼本身就不受热,这穿着礼服更是热的难耐,只得借着训斥女儿的功夫发撒下闷气。
绵静笑咪咪的看着一向稳重的长姐挨训,心里觉着甚美!
一行人回返了家,绵里低声交代了小英去忙。
这边步家,因为纳征,步琪不方便出去,就在闺阁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的书帛一方也没有翻过去,直到萤草进来描述外面纳征的情景,才有些回过神。
“可是看到她了?”步琪问道。
“谁?”萤草回到。
马上反应过来:“六爷啊!!大喜的日子她倒是穿的有点素淡了,但是不知为何亲邻都夸她有仪表!”
“有仪表?”听闻这个词,步琪面上就是一乐。
萤草也是跟着一乐:“是啊!有仪表,我倒是不知道六爷是那样子么?”
步琪笑笑点点她的额头:“净作怪!”
萤草吐吐舌头。
这时有仆妇过来:“小娘子,门房那边送来礼!说是专门送给小娘子的!”说着举起木匣子礼盒递给了萤草。
萤草接过木闸子只见里面上层装着的是Jing致的点心,下面打开,步琪就是一捂嘴巴,只见是一条心形的红色珠子链,看着很是好看。
中间还有一条布条,面上写着:“海外摘红豆,结心十二时,里赠琪!”
读完后,霎时红晕布满了步琪的脸颊,她想把它盖上不让别的人看到,心里又舍不得,于是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又看,萤草一直跟着步琪,诗词也是略知的。
看着了后,萤草惊呼:“未来姑爷,真是。。。”
步琪听闻,赶忙折叠起来,对着萤草说:“真是什么?”
萤草嘟囔道:“rou麻,直白!”
步琪噗嗤乐了一下,笑着说:“好像你才是第一天知道她这样一样!”
萤草叹息到:“哎,小娘子,你好辛苦!六爷,不着调啊!”
步琪一脸思忆:“她要是不顽皮就不是她了!只是想想她被拘着读书几年,能考中童生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