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原始的、直白的、赤裸裸的本能。
它大多时候被我压制,偶尔会沸腾起来,疯狂叫嚣着一切发泄的渠道,想要捕食、撕裂、交媾、征服。
而他就是它选中的唯一的猎物。
我控制不住它。
这应该不难理解,毕竟变态大多都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它让我固执地认为唐幺是我的「玉」,我成瘾般地迷恋他,而我碰到他的时候,我却又想把他摔碎。
用暴力的性爱、兴奋的鲜血、颤抖的身体、和崩溃的理智。
我想撕碎他。
想咬住他的喉咙,感受他脆弱喉结在我口中吞咽滑动,濒临高chao时发出难以喘息时急速短促的倒气声。
想让他身上满是伤痕,渗出血迹,看着他过分苍白的皮rou上青紫红痕不一,用Yinjing顶端蹭过去,疼得他直发抖。
想把他的大腿压折到胸口,拖住他屁股用力往我胯骨上撞击,Yinjing不管不顾插进他高热嫩软的肠道里,听他崩溃,眼泪糊在脸上,又哭又骂,喊痛也喊爽。
这些画面光是在想象中就能刺激我产生强烈的快感,而当它们在我床上一次次重叠现实时,我轻而易举就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搏动,震得耳膜作响,肾上腺素接管身体,喘息急促,全身发热,感官模糊,只留着视网膜和Yinjing持续不断传递心理和生理上越来越刺激的快感,大脑“嗡”地一声充血后进入失重般的空白。
唐幺经常说我是个变态。
客观意义上来讲,事实的确如此。
这也是包括我前后几位心理医生在内的「你们」觉得我有病的最终原因,当然我自己也同样这么认为。
这些人里只有唐幺是个特例,他首当其冲,在最近的距离里接触到它,哭着被它打碎,害怕它却又不躲开,非要一遍遍把自己重新粘好再回来。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成长环境使然性格本身如此,还是追求刺激的猎奇心理作祟,我并不在乎他的想法。总归,我跟它都很喜欢他在我床上这件事。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姑且可以把我们的这种关系定义为“寄生”。
我对他施以暴力,欲望同时也依附于他生存;他是它的猎物,也是我身体里所有不可见人的宿主。
第4章 04
他一定会是最完美的玩具
那支烟被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手里的东西换成了润滑剂。
唐幺躺在我身下低声喘息,眼角还残留着水痕,我从他唇上分开时拉起一道暧昧银丝,又很快断开粘在他下巴和胸口。
刚刚做过一次,他的肛口还没来得及能恢复合拢,我掐着他大腿搭在肩上时隐约能看见一点里面深红充血的嫩rou。
润滑剂倒在那里,被冰凉的ye体一刺激,那张小口反射性地开始收缩。我用手揉了两下,很容易就伸进去了几根手指,贴着前面按压能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咬着唇喘息,鼻腔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声,扭动着用身体摩擦床单和我,性器顶端又开始一点点吐水,皮肤蒸腾起一片暧昧chao红,对着我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
我偏头咬了口他小腿内侧,他整个身体颤了下,后xue一下子闭合紧紧咬住我手指。我把润滑剂扔到一边,空着的手摸下去揉他小腹,又套弄几下他硬起来的Yinjing,等他抓着我胳膊按捺不住溢出来的唾涎和闷哼,挺着身体在我手里耸动时,突然松开手,反扣住他两手手腕压在头顶,俯下身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上啃咬,到还没被咬肿破皮的那侧ru粒时亲了一下,舌头舔舐着咬下去的同时,压制住他两腿,手指开始在他肠道里快速按压戳顶。
他声音里一下子就起了哭腔,喊着疼在我身下挣扎,肌rou用力身体紧绷,肠道里一缩一缩着想把我挤出去。
他的反应取悦了我,同时也再度激起本能里叫嚣着的欲望。
手指撤出来,我就着把他一侧大腿扛在肩上的姿势,扶着硬起来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这次没给他留适应的时间,掐捏着他的腿根和屁股一下一下往里面撞,肠道里的润滑剂随着不断用力进出的动作流出来,在他肛口周围拍打起一层黏糊糊的泡沫,没了安全套的阻隔,远比皮肤软嫩热滑的内壁依附在那根东西上,因吃痛不断收缩挤压,阻止不了入侵者,反而被迫迎合它的形状套弄,贴近肛口侧的媚红软rou在抽离时被带得翻出,又在被进入时紧紧缠住讨好。
他随着我的动作,舒服时甜腻,疼痛时哭。
这具身体从来不会掩饰真实的反应。
或者说,我从来没教过它主人这些。
唐稚是一块刚刚开采出来的、完美无瑕、一片空白的「玉」。他遇见我时,灵魂与身体同样懵懂无知、干净明澈,是一块从未沾染过颜色的画布。
倘若他落在别人手里,那些正常的、懂得收集欣赏的“雅客”大概会把这块玉悉心照养、Jing心雕琢,妥善珍藏起来,只在重大的炫耀场合摆放到层层玻璃展柜中,允许旁人惊鸿一瞥。
可惜他偏偏碰上了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