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
陈风华除去步隐洛的外套扶着她近卧室躺下之后开始秋后算账,步隐洛奋力推开陈风华,要死了,她只是有心理障碍,还不至于到无能的地步啊。
“你出去,我要洗澡。明天再跟你说。”
步隐洛看上去真的难受极了,可陈风华也知道如果今天不问出来,恐怕步隐洛是不会再告诉她了。斟酌再三,陈风华还是叹了口气,把步隐洛抱进浴室。
“要我帮你吗?”
“你给我出去。”
陈风华难得听话地走了,没有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地想要躺在步隐洛的床上。步隐洛在浴缸里睡了一觉,醒过来时水早已冷透,头疼欲裂,浑噩中爬到床上。
“你怎么又来了。”
“你昨天看上去不是很好。我让管家给你煮了粥。”
步隐洛对早上出现在她家里的陈风华已经习以为常,只敲着脑袋嘟囔一句。坐到餐桌前看着陈风华从保温壶里盛出一碗粥,一点食欲都没有。
“吃一点,或者我喂你。”
“你烦死了。”
陈风华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步隐洛在想什么,步隐洛皱着眉头灌了一口之后将碗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要走。
“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不过今天没空陪你。”
“不用。”
到了公司,步隐洛总算清醒了点,坐在位置上揉着作痛的太阳xue,下次绝对不会再乱吃药了。
“查到什么消息没有?”
秦央摇头,步隐洛心里烦躁极了,江瑟妤那边也没有消息,这只能证明一切都在向最坏的方向去。
“我知道了。”
秦央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步隐洛面对董事局给她捅出的新的烂摊子更加感到头痛无比。接下来的会议,董事局那群人像是说好一样不停地给她找麻烦,一刻都不让人安生。
“是查到什么了吗?”
刚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步隐洛的私人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江瑟妤,她告诉她,在莫君桑失踪前几天,莫君榆经常去找莫君桑,失踪那天,莫君桑和莫君榆在一家咖啡厅见过面。
“之后莫君桑回了公司进行最后的交接,我的人查过当天地下车库的监控录像,确定是她自己驾车离开,可是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回过酒店。我正在让人查那天的道路监控,有消息再告诉你。”
“还真是不能再坏了。”
步隐洛看着满桌的文件,颓然倒在座椅里,如果君桑最后见的人是莫君榆那事情还不至于此,毕竟李成浩不是个傻子,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几乎可以断定是李成浩下的手了。
“他这是在诱我去昌州。”
“你不能去。”
秦央一听步隐洛这话立刻就急了,既然李成浩已经敢明目张胆对莫君桑下手,那么他也一定准备好了万全之策,只要步隐洛到了昌州,必定是一去无回。
“我去得了吗?”
步隐洛摊手指了指桌上一堆文件,
“至少这证明君麒和李成浩还没有搭伙。”
她笑了笑,却恨极了自己的无力,如果她能够强一些,处理好公司里这群混账,也不至于让李成浩钻了空子。
“至少也能证明他们忍不住了。”
“所以你要回避了是吗?”
“我很抱歉,洛,可是我……”
步隐洛摆手制止了秦央接下去的话,她早就知道的,承子之间的斗争一旦开始秦央必须退避。秦央不是江瑟妤,做不到左右逢源,再掺和下去不仅是自身,恐怕柳依依也会有危险。
“我知道的,这不怪你,我若能有选择也会如此。”
步隐洛接的君莫的班,不管她争与不争那些人都会找上门来。秦央没有再说什么,默默退出了办公室,步隐洛一个人对着窗外坐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是时候,去见见那位不停给她制造麻烦的麒少爷了。
“呀,真是稀客啊。”
和嘴上说的不同,君麒早料到她会来,连场子都令人摆开了。步隐洛在君麒面前坐定,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你难道不怕我下毒吗?”
“你又不是江瑟妤,这种事情对你而言寻不到半点开心。”
“恩,说的很有道理,看来对我还是挺了解的嘛,那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乐子吗?”
君麒笑着支起下巴,手上的戒指同他的眼睛一般反射出冷芒。步隐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比如,让某个私生子彻底闭嘴怎么样?”
听到步隐洛这话君麒笑了很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收住脸上的笑容: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是本家的人,我不会杀了你,同样,也不能杀了任何一个承子,毕竟你们活着是要互相残杀的,要我动手,就没什么意思了。”
步隐洛也笑,跨过一张桌子凑到君麒耳边:
“作为代价,我帮你把大哥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