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要放六天了,舒老师准备好去哪儿玩了吗?”问完她又拿出一张shi纸巾,“用纸擦擦汗吧。”
现在太阳还没高挂在正空,但温度依旧让人难耐, 她们两个穿的T恤和长裤压根打不过阳光,额头上都出乐一层薄薄的汗。
“谢谢。”舒乐手里摇旗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接过shi纸巾道了声谢,然后回答白言问的第一个问题。
舒乐扬了扬嘴角:“去京城。”
前两天被祁斯乔回复后,舒乐就乐的没停下来,就连上课的时候也是一副喜眉笑眼的模样,然后又被学生私下猜测是不是真的恋爱了,不过这点她不知道罢了。
而究其原因,那肯定还是因为又双叒叕可以和祁斯乔见面了啊!
说实话,舒乐现在最是万分后悔的是,这么多年来真的没有再去找过祁斯乔。
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呢?
第一年第二年直到第五年过去了,要不是因为偶然的重逢,那么她们还得下半年才有可能见到祁斯乔了。
那见到之后估计又是一波“擦肩而过”,两个人像两条相交的线,见了那一面之后,可能就又再无交集了起来。
她以前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舒乐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拧起眉毛,思考着以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的话,怎么会…蠢成那样子啊?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不去找她?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不去联系她?
看看现在,跟祁斯乔互发消息以及还能见面的日子,有多美好幸福已经不用多说了吧?
舒乐微不可察地叹口气,手里攥着还没开包的shi纸巾。
其实她哪儿不知道原因呢?还不是因为曾经年少,不懂低头,不懂挽留。
明明就算心中再喜欢,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也能忍着,而舒乐这一忍就忍了这么几年。
而舒乐也知道,对方也不是个喜欢服软的人会先低头的人,尤其是那次分手前的吵架闹的真的格外过分了,祁斯乔这么骄傲的性格,平时小吵的时候已经让过舒乐好几次了,而那最后一次基本上就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以致于她也不会再主动了。
但现在的情况看来,还是祁斯乔一直在主动。
舒乐不太敢往那方面想,因为祁斯乔要是想要其实是有目的性质的话,那么采访里就不会说出“暂时没有恋爱打算”这样的话了。
祁斯乔这人,以前舒乐总是跟她对呛,但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对方的优点有很多,而不会撒谎就是其中一个。
……虽然她要是撒了谎舒乐可能也不知道猜不出来。
不过舒乐又想起前两天看见的媒体采访,脑海中都还能回访起祁斯乔说的“会的”这个回答。
“舒老师。”白言已经擦完了汗,看着舒乐怔愣在一旁,表情有点迷茫,白言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对方的,又说,“走神了?”
舒乐缓过神来,朝着白言露出一个笑容,“刚刚想事情去了。”
她撕开包装,往自己额头上抹了抹。
白言说:“等下就要去运动场了,走了走了。”
舒乐点了点头,把shi纸巾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内,跟白言一齐走向运动场。
早上是壮行仪式,下午就是学生们布置考场的时候了。
舒乐只是任课老师,不是班主任,她不用管卫生那些做的如何,于是在早上校长最后一次做了今日壮行仪式的总结以后,舒乐就回办公室收拾了东西,然后回了住处。
“妈,我这几天去京城玩玩。”手机开了免提,舒乐把它放床上,拉开衣柜收拾着自己东西。
“去那玩什么?”
舒乐叠着裤子,边叠边回答:“很多想看想玩的啊。”
这又让舒乐想起来,她跟祁斯乔以前约好了毕业去京城旅游来着,结果……
不想也罢,反正自己这次去了,就当做是弥补以前的遗憾了。
尽管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但是……没关系,这已经让舒乐觉得发自内心的喜悦了。
舒乐现在心态挺普通的,那就是跟祁斯乔可以这样继续当朋友下去。
诚然如祁斯乔当初对舒浮讲的那样,只要是男士对舒乐露出一些喜欢的马脚,舒乐就会跟他们保持应有的距离。
但舒乐知道其实祁斯乔没说完,应该还有,要是女生的话,舒乐可能就察觉不到对方的感情了。
所以以前也有过女孩子对舒乐表明心意,但都是到最后一刻,舒乐才恍然反应过来“原来你对我的喜欢不只是朋友的喜欢”。
祁斯乔就老拿她迟钝嘲她笑她,后来笑容逐渐消失了,因为祁斯乔发现对方也没感觉到自己的喜欢也变了味,要不然后来她也不会喝了酒哭成那样的问舒乐了。
感应感情也是一种能力,有的人就很敏感,可以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判断出对方是否喜欢自己或者讨厌自己,而有的人则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