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当时我正和罗潋坐在沙滩上喝啤酒。
“你们住的地方怎么样”
“哦,罗潋她家在这有栋别墅,我住她家。”
“嗯,那种住所大都比较偏僻,过一会就回屋去别再到外面了,等明天亮天之后在出去走走,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你好啰嗦。”
“那好了,你们玩,我挂了。”
“等一下”
“嗯,还有事么。”
“你……晚安”
“嗯,晚安培培。”
枫,我不在家时你会想起我么,不在你身边的第一天,我很想你,想问问你今天做了些什么事情,晚上自己吃了饭没有,想问问你心情如何。
如果说距离可以验证某些东西的话那我对她的思念足矣证明我心之所向,不在你身边的第三天当听到电波那头你剧烈咳嗽时我决定结束行程立即返回,罗潋说让你接受我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毕竟你曾是妈妈的女人。
提着行李箱在夜里十一点四十五分推开家里大门,顾不上其他我在第一时间跑去柯枫的房间,推门进屋抬手开灯她捂着心口侧身躺在床上眉头微皱,“咳,咳,你……怎么回来了。”灯开启她微睁双眼支起手臂坐起身,对于我的突然回来她表现出意外的深情。
我答:“天冷风大,没什么可玩的。”
“来回坐车累了吧,快去休息吧,咳……。”
“你吃药了没有”
“嗯,吃过了。”说完她又躺下盖好被子,她难受说话费劲我也没在打扰她随即替她关山卧室里的灯转身出门,整夜她一直在咳,我听着心里并不好受。那夜我睡的并不踏实,她应该一夜未眠。
隔天晨起她扶着额头坐在餐桌边吃喝米粥,她对我说难得休假让我在家多待几天下个月在回公司上班,我接她的话说不必了休息这两天够用了,在有我自己在家呆着多无聊。她看了看我随即道,随你。
从家里出来开车去公司,她倚靠在车门上止不住的咳,我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她摇头不语,到了公司随后进入工作状态。开会期间她咳得面部通红双眼血丝密布,会议结束后我们各自回了办公室,午休时我过去她那找她吃午饭,刚走到门前她的秘书上去跟我说道:“穆总,董事长吃了安眠药刚睡着,您要不等下午再来。”
“董事长这几天咳得都这么厉害么”
“嗯,是的。”
我真是搞不懂柯枫的脑回路都快把肺咳出来了还说自己没事,因为担心我忘记了秘书刚才的提醒,按下门把手冲进屋里上前几步将侧躺在沙发上的人拽起来拖去医院,迷迷糊糊的人被我拖拽的有些搞不清状况。她恍恍惚惚的身手想要甩开我,当我有些不耐烦的对她大声说别推我之后没了动作任由被我拖拽上车,这一路她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我将车开出塞车的水准,到医院后我跑去挂号排队给她做检查。
好在没有大问题我这心也踏实了,柯枫因为服用安眠药被护士推去洗胃,再次被护士推回来时人已清醒过来,她有些无奈的说:“我只吃了一片安眠药,干嘛推我去洗胃啊。”
“我哪知道你究竟吃了多少,不是怕你睡过去醒不来么。”
“唉,算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在这打完针就回去了。”
“不行,你得在这住一晚,我陪你。”
“不用,公司还有事你我都不在谁去处理,快回去。”
“说话费劲就不要说话,你说得费劲我听着也费劲,闭嘴好吧。”
“穆培”
“好了,不说话闭嘴行不行。”被吼的人随即平躺下来不再说话,我不是要对她发脾气,真的不是。她咳得频繁难以入睡即便困得眼皮打架也难以安眠,我在睡意来袭时倒在边上的空床睡着了,待第二天睁开双眼看到她站在窗口望天。
“我办好了出院手续,你睡好了么,走吧。”她在我熟睡时自己去结清住院费用,我坐起来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随后仰起头看向已走到面前的她,她平静的看着我双臂将自己环绕,她一脸的疲倦一双漆黑的双眸被密布的血丝覆盖。
“你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嗯,不那么咳了,我开了口服ye。”
“那就好,走吧回家。”
“我十点要去XXX谈事情,你是回家还是去公司。”
“我跟你一起过去,我知道那家公司。”
“嗯,你去看看也好。”
从医院出来直奔F公司,双方在条款方面发生诸多分歧,她坐在客户部总监右侧仔细听着,对方说还要在内部商讨等有结果之后在回复我们。
“王总稍等,我们公司的客户部工作有所失职我应该向你表示由衷的歉意,因为他们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便是贵家二公子在我这里留有一张欠条。平时呢我都放在盒子里保管今天恰巧它在我身上我拿给您看一眼,你看看这是不是二公子的笔记还有您的公章。”
说罢我们在场的人都亲眼看着她从包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