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人之情爱的风信子。
一月的踏雪寻梅,但有点难度,只好用腊梅代替。
农历新年则是如蝴蝶般展翅的空谷幽兰,欣钰把盆花抱回了爸妈家,收获亲戚朋友无数赞叹。
三月迎来了桃花,她的心就如那一剪桃花怒放。
五月的郁金香,难得的黑色品种,神秘,优雅。
六月是也被称为朝颜的牵牛花。
七月为圣洁脱俗的莲花。
八月,献上了二度花开最是难得的丁香花,也代表了弘榆的心意,经过时间的洗礼,她的内心已变得强大、成熟,她正耐心等待花季再现。
九月是之前提过的向日葵,弘榆忽而脱口而出,问:“四月的白玉兰呢?”
欣钰讶异地抬起眼,懊恼自己无意间露出马脚,弘榆赶忙圆谎,急说:“我是说,四月怎么没送白玉兰呢?”
那可是她比手加画脚,语言不通却各种恳求才让韩国老太太同意她摘下来的一束冰清玉洁的玉兰花!
蒙中玉兰花已不容易,她还能猜中颜色?欣钰深深地又深深地看了她好几眼,看得弘榆都不自在了,才说:“嗯,我特别喜欢那束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
弘榆心里着急该怎么转移话题,欣钰适时帮了忙,说:“收了一整年的花,可是,在我生日的时候,没等来,特别遗憾。”
忧郁地摇摇头,弘榆看得心都揪了起来,这该怎么办?让美人失望了的人可是我自己啊,我不能把自己杀了吧?
惆怅地陪着叹气,就在这时,阿Ben走了过来,打断她们:“你们躲在这里聊很久了!赶紧过来跳舞,别让隔壁桌的小年轻看不起我们这群老人!”
眼见自己就要被拉走了,欣钰当机立断抓住弘榆的手,十指紧扣,美其名防止落跑。
第5章 第五章
说到跳舞,她们都是摆出样子拉拉架势扭一扭,只要够格混夜场就行,多的没有。
阿Ben顺手拉了两位朋友,五个人围成一圈,还没开始跳就开始笑,大家的表情都写着:这是要跳民族舞的节奏吗?
弘榆笑拉起欣钰的手,带她转一圈,从背后轻拥,保持不算暧昧的距离一起摇摆,随着音乐曼舞。
鼻息间是欣钰身上好闻的味道,透着脂粉味的女儿香让人沉迷。
其中一位朋友朝欣钰提出邀请,弘榆笑着放手,一转头落入阿Ben的怀抱。
顺着他的眼神望向隔壁桌,好笑在阿Ben耳边说:“现在的女孩都喜欢大胆主动的男人,你赶紧拿出男子气概去搭讪,不然要被人家钓走咯!”
拍拍肩膀给他加油,弘榆抬手看表,差不多该走了。回到沙发取包,弘榆很快给大家打过招呼,以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架势走人。
欣钰差点来不及跟她道别,匆忙间只好说:“有空约我喝咖啡?”
弘榆温柔笑着点点头,微歪下头,张嘴欲言,却又顿住,最后只是挥挥手,踩着高跟鞋离开。
欣钰怔看穿上连衣裙而显得身材高挑的婀娜背影,挑染过的长卷发披在身后,展露浓郁的熟女风情,这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深得自己喜欢,筑起三年的高墙已无法阻挡她,欣钰想要得到这个人,得到她的关心体贴,她的柔情,她的爱。
上了的士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弘榆的眼神透露万千落寞。
跟欣钰跳舞的时候,幸福的感觉让人沉溺,几乎冲垮她的心理防线,而忘了与自己的约定:把心从这场无望情爱收回来。
纵使欣钰再好再温柔。
生活在忙碌的大城市有个好处,那就是大家都忙得像陀螺般转个不停,当然以弘榆爱热闹的性格,去了五光十色的香港出差后,那里比新加坡快上一倍不止的速度逼得她奋起直追,很快就把这晚的苦涩抛诸脑后。
她对香港的轮船有着说不出来的迷恋,天天等到夜色四起才下班,在IFC的码头从口袋里掏出零散硬币买张天星小轮的船票,站在风中享受维多利亚港的迷人景色。
某些人在生活里不忘苦中作乐,有些人永远只有水深火热。
思靖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远远望向紧闭房门的办公室。
她知道里面的人出来时,她会挨骂,刚小儿科的主任已勒令她离开此病人和她的家属至少五百米,可是思靖办不到。
楼下那位可爱的小病人需要心脏移植,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在偶然间发现楼上这位刚宣布脑死的小女孩器官能够匹配,她绝对要把握住机会。
每个新加坡人死后都是器官捐献者,但每位公民都有权选择不捐献,为了公平,选择不捐献的人当然也被排除在接受捐献名单外,而思靖面对的棘手问题,就是这位可能的捐献者是□□小孩,他们的信仰不允许捐献。
救人心切,思靖选择剑走偏锋,小女孩的母亲一状告上了主任那里,这会儿估计是在痛陈思靖的行为不当。
即使陈医生也给了她责怪的眼神,思靖依然觉得自己是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