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太忙,没有时间陪你皇姐,现在你来了,你们俩姐妹可要好好聊聊,冯绍民在心里打好了算盘,扬了眉笑言,她想只要心儿在她手上,东方洛和岭南王是不敢乱来的,她现在首要做的,就是查明朝中有多少人是岭南王和东方洛的人。
冯绍民派了手下查了一些日子,得到的结果令她震惊无比,朝中和岭南王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人竟有一大半,这些人里有刑部兵部尚书,有掌管京城安全的提督,还有王阁老等的皇亲国戚,而名册的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她这才惊觉,自己还做过岭南王府的驸马!
看着这厚厚的册子,再联想起所发生的所有事,冯绍民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东方洛设计这样一个苦rou计的最终结果,是为了让世人觉得他已是一个早晚都要死的废人,小太子的溺亡使得皇位的继承者空缺,如果此时皇上有个不测,后继便无人,那必是要从先皇留下的皇子里选人,可先皇留下的皇子只有已是废人的洛阳王,这根本不可能,那势必要从皇室里挑选各方面都出色的人选,而这个人选,除了先皇的亲弟弟岭南王,还有谁能担当?
冯绍民将这个设想告诉了张绍民,张绍民先是一惊,但分析下来,事情确也如冯绍民设想的那样,可是设想归设想,没有证据证明岭南王有夺天下之心,再说皇上估计已经被控制了,他们根本无法把真相告知皇上。
二人思来想去了许久,张绍民最后说了一句冯兄,事到如今,恐怕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什么非常手段?
冯兄,天下兵马大权全在你的手里,俗语说有兵就有权,与其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等着岭南王兵变的那天,不如我们现在就逼宫,将真正的皇上救出来,这样就算天下人不明白,只要皇上明白就可以了。
逼宫?冯绍民怔怔的看着张绍民,张兄,你可知逼宫二字的意思?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这样说,以前我觉得皇上把兵权交给你是因为你的确是一个人才,但现在看来,皇上这样做确是高招,因为你不止是冯绍民,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听完张绍民的这番话,冯绍民无奈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小酌了一口,的确,张绍民说的没有错,皇上把兵权和玉玺全交给她,不就是要自己在危难时刻救他么,可是说归说,她若要逼宫,必须有军队在京城,可纵使她有兵权在手,要调动军队,那也要皇上的圣旨下发才行,她虽位高权重,却没有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亲兵,逼宫之法,她毫无胜算。
冯兄,你在担心什么?
张兄,倘若如你所说,我们要逼宫,那先要进得了皇宫,可是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上官海的御林军,我们拿什么和他们对拼?我有兵权是不错,可是单凭我一面之词就调军队进京,只怕会适得其反,调军队进京的口号是什么?逼皇上退位?皇上在位的这些年并不昏庸无能,反之我一个外姓之臣恃宠生娇,竟有夺位之心,那岂不是给岭南王他们机会铲除你我?
那就以皇上的名义诏各位将军回京,只要他们来京,看到京城的状况,再加上游说,他们必会明白的。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些个将军是否是真心只忠于皇上,朝中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表面都是忠于皇上,可真查起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再一个就是我们没有圣旨,没有办法诏他们回京。
圣旨?张绍民突的反复念起了这两个字,冯兄,这皇上是好久没有下发过圣旨了,全是口喻,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文章?按理说他们在背后控制了皇上,应该可以为所欲为了,可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有一点动静,一片风平浪静。
张绍民这么一说,似是提醒了冯绍民,岭南王虽控制了皇上,也拉拢了朝中的一些大臣,可他迟迟不动的最大原因,大概就是传国玉玺还未到手,没有玉玺,任何圣旨都无法下发,她想到那日,皇上问她要回送她的东西,她还不明白是什么,现在想来,怕就是问她要回玉玺了,可是她不明白,岭南王既然知道玉玺在她手里,怎么还会这么平静?而且皇上只问她要了一次?
张兄,你马上帮我找一个手艺好的木工,尽快做出一只木鸟,而且还要按皇上的喜好来做。
做木鸟?这是何意?
有了它,就能进宫见到皇上。
这?
我先去办点事情,找好了人之后马上命人通知我,我先行一步。
哎?冯兄?冯兄?张绍民还是不能明白冯绍民此用意,但是他相信冯绍民这么做一定有道理,便急忙去寻找手艺好的木工。
两天后,冯绍民带了四个人出现在宫门口,劳烦通知皇上,就说我来送还皇上的东西。
进去通传的侍卫不一会就跑了出来,道了一句驸马爷请,冯绍民便带着四人微笑着进了宫内,侍卫将冯绍民等引进到一个殿外,便守在了门外请他们进去,冯绍民粗略看了一下殿内外的环境,对身后的其中一人使了一个眼色。
殿内的皇上只有几个陌生的太监陪着,看到冯绍民来了,皇上只一句把东西放下吧,就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