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长赢,父亲不允许,我就堵气又跑了出来,那时时逢刘家被先皇贬职至江南,我与长赢很顺利的成了亲,再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的。
那张羿呢?他为什么来京城?为什么要刺杀驸马与公主?
我哥哥是为了天心公主而来的,天心公主是他这一生的最爱,那年天心公主Yin错阳差的嫁给了死而复生的驸马,后来又被驸马一纸休书休掉了,哥哥自然对驸马是恨之入骨了。
既然恨之入骨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还要送她回公主府去送死,刘倩想到白天的那台戏,心里唏嘘不已。
因为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任。
你这么回答,是也知道了吗?关于驸马的身份?
白天的戏唱的那样的好,再加上又是我身边的人,再傻的人也猜到了几分。
呵!你哥哥可真够狠的,杀人不见刀子!
任何人都会为了心爱的人做些疯狂的事,像哥哥,像天香公主,像你,像我,像这世上任何一个逃不过情字的人!
皇帝舅舅,我娘亲在哪儿?念儿被太监抱进寝宫内,看到皇上笑嘻嘻的扑上去撒着娇。
皇上一把将念儿抱在怀里仔细的看着,大大的双眼皮,鹅蛋小圆脸,这跟天香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可是那戏文里所唱的,又让人不得不怀疑,念儿,把手伸开,让皇帝舅舅看看。
呶。
太医,把银针和碗取过来。
是,皇上。
皇帝舅舅,我们要做什么?念儿对她眼前的这些东西还看不明白。
皇上,驸马回京了,现正进宫里来了。
皇上停住就要扎破念儿手指的银针,咧了嘴笑着,他果然还是回来了,这样也好,弄清了他的真实身份比什么都重要,念儿,你爹爹回来了,皇帝舅舅带你去找他。
绍民爹爹和娘亲一起来接我回去的吗?
是啊,念儿最乖了。
臣冯绍民见过皇上,冯绍民着了大红的官袍对着皇上行了礼。
绍民爹爹!念儿从皇上怀里跳下来,跑到冯绍民身边扯着她的袍边,绍民爹爹,娘亲在哪儿?
皇上,公主她?
天香还在寝宫里睡着呢,从安阳府回来,一直在昏迷着,太医已经看过了,这两天该醒了,皇上道。
噢,那就好,多谢皇上暗中派人保护公主,若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冯绍民至今想起那夜的情景,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是朕的皇妹,派人保护她,那是理所当然。
皇上,臣已知道安阳王一门被杀的主使正是张羿,还请皇上立即派人抓捕。
张羿已经主动投案了,现就关在天牢里。
什么?他主动投案了?他难道不知道一旦回来是必死无疑吗?冯绍民不曾料到张羿居然会走这一步棋,难道他是替东方洛承担责任的?
安阳王一门被杀之事,张羿已经全部供认不讳了,还有刺杀天香一事,朕已下了旨,明日午时三刻,斩立决。
皇上,臣觉得安阳王一门被杀一事并不如此简单,张羿是从洛阳府出来的,而安阳王素来不曾去过洛阳,他们在朝中更是毫无牵连,这样两个并无交际的人却出现如此的深仇大恨,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羿已经说过了,他虽然是从洛王府出来的,可他和安阳王之间的仇恨,和洛阳王并无关系。
皇上,这只是他的片面之词,据臣所知,他和洛阳王可并不是普通的熟人关系。
张羿的父亲曾是洛阳王生母的近身侍卫,负责洛阳王的安全,张羿与洛阳王相熟那是很正常的。
可是皇上?
张羿的事,朕不想再多说,他欲刺杀天香,就这一件事朕就可以杀他几次了,此事到此为止,皇上摆了摆手,打住冯绍民的话,下面朕想跟你说说关于你和天香的事。
冯绍民见皇上对张羿的事已不想多说,也不便再多言,只好打住,皇上请说。
最近朕听到许多闲言闲语,都是对天香的贞节不利的。
什么?还请皇上明言。
有人说念儿并非你亲生的。
皇上,这是污蔑,念儿与天香小时候的模样几乎差不多,这是所有人都看的到的。
念儿与天香小时候相像,那是自然的,因为她们是母女,可偏偏有人说念儿不是天香与你的孩子,你可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皇上,天香是臣之家妻,念儿是臣之家女,什么人敢在臣面前说道她们,臣定不会轻饶了此人。
说的好,但说归说,总要拿出证明,朕不想听到任何对天香不利的话,你是她的驸马,当有人怀疑她的贞节时,你是不是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来证明,天香是你的
妻子,念儿是你的孩子。
皇上,对于子虚乌有的事,臣保不准让所有人都认同,别人要怀疑,我也没有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这是臣左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