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无法开口说话。
因为他一旦张嘴,整个夜场的人就都会听见从隐秘吧台后传来的yIn荡大叫。
从前面出来的东西会从后面进来
“不要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啊……唔。”
简松郁低喘着送出一口热气,它在空中灼灼流转,熨红了他吹弹可破的脸颊。像是出浴可人,他的双鬓被涔涔汗水浇shi,眼泪也偷偷摸摸混入其中,碎发更是黏糊着打了好几个卷。
“不要……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到最深处,简松郁咒骂似的小叫一声,干脆咬住自己的指骨,挺弯了腰,去迎接疼痛与欢愉交替席卷的快感狂chao。
拉链下的内裤裆隆成一座小山包,顶部散发出咸shi的腥气,裴伯易伸手进去摸了摸,里面还是干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还是很诚实?说起来,你居然能忍住不射,哥哥可真乖。那我是不是该大发慈悲地奖励你点什么?”
裴伯易隔着衣料抓住他痉挛的Yinjing上下撸动,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卡在他将射未射的边缘收敛住手。
这能算做是奖励吗?简松郁不满地扭了扭胯,他推拒着作势起身,实则是还附上小臂掣肘牵扯。
“就这次,就今天,明明是你先挑起的,凭什么你还能撒手先走。”
看着裴伯易还是放下的手,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上了哭腔,一改威风凛凛的模样,变成了朵只会出产yIn水的娇花:“我没和别人接吻,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我怎么可能昧着良心去背叛你呢……这下你满意了没有?!”
就算气红了眼,他仍是不依不饶纠缠。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总算是将他燃烧殆尽,而肿胀的下体也已到达了能够承受的临界范围。
裴伯易愉悦地哼了曲小调,他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但他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我不是还没走嘛,但……”
他抬眼示意了一下这里是公共场合。
然而简松郁早把那些玩意抛之脑后,情迷意乱下他捧抱住他的脸嘬嚅道:“我要射,让我射。”
“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这边吧。”
周遭人声鼎沸,可他却只能望见一个人。
简松郁的臂弯穿梁绕柱将他揽至桌底,像只昏了头的发情兔子领着猎人踏入自己藏身已久的温暖巢xue。
“就先让你用前面去一次好了。”
“感觉不那么做的话,你会在这里彻底坏掉。”
裴伯易低下头来替简松郁口。他粗暴地掰开他的大腿拽下裤头,与手上的动作不同:他粗砺的舌苔刮过直立jing柱,给予他层层绵密的爱抚。即便简松郁奋力仰头咬紧嘴,也挡不住舒服的喟叹从嘴边倾泻出来。
“好爽……。”
刚说完不久,他的快意就达到了最高chao。
不整的衣衫下,两人的肌肤被汗蒸着像瓷一样发亮。桌前与桌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篝火舞场,前者拥簇,后者追逃。简松郁歪扭着身体想尽办法躲藏,却又忍不住睁开眼,从指缝里偷偷欣赏他一边回手环护,一边匍匐在双腿之间的春光好景。
“你不会全吞下去了吧?”
“嗯。”裴伯易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说实话,他去的实在是太快了,“除了床和厕所,你什么时候见我委屈你让你射在外面过?”
“但即便是这样,我们好像也没办法顺利出去了。”他的视线看向简松郁的胸前。
简松郁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白衬衫已经被津ye洇脏了一大片。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以为裴伯易会用他的大鸡巴直接猛插进来,这谁能顶得住?于是他就顺手撩起衣服塞住了自己的嘴。结果当然是没用上。
“那我们就等人少一点再出去。”
“还想着出去呢?留在这里过夜呗。”裴伯易亮了亮门卡。简松郁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后面一家死贵死贵的酒店的观景套房。
“这个味道是古龙水?你从不用香水,这张房卡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偷的。啧,他到底往自己身上喷了多少,怎么过了这么久味道还没散掉。”裴伯易甩了甩手想让这刺鼻的香味快点散掉。
“……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简松郁用膝骨狠狠地往他的腿上一顶,“好哇,我就说你哪来的这些东西,分明就都是出卖色相出卖rou体换来的。”
裴伯易一愣,随即开怀大笑:“你说的这些话要是被他听到了能活活气死。”
“可怜那老手还美滋滋地盼着我和他玩点大的,没想到自己的努力全做了别人的嫁衣,这嫁衣别人还看不上。”
话风一转,他眼里说不清楚是怜悯还是惋惜:“简松郁,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我是没有明确拒绝,但还没饥渴到是个人就上。”
他直呼其名,连声“哥哥”的尊称都省了。
好家伙,只许自己乱吃飞醋就不允许别人合理怀疑了?
“我还真认为你